的红唇烫得红肿起来。
宁萱紧闭着双唇不愿意接受,拼命的反抗着,粥洒满了床单,她的衣襟上,良久,他才放开了她。
“咳~”宁萱拍着自己的胸脯难受的咳嗽出了声,那样被人强迫灌入食物的感觉的却不怎么样,甚至让她难受。
“要是你想找我报仇,那么就必须活下去。”萧绎狠狠地说道。
宁萱抬眸将视线转移在他脸上,眼中充满了杀意,脸上的表情也微微有这些动容,她张了张红唇,嘶哑的声音便从喉间传了出来,“我不会杀你,因为,你不值得我杀了你。”
萧绎仰天大笑,眼中带着深不可测的神情,淡淡开口,“你想杀我,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
说着,他打量了她一眼,唇间噙着一抹嘲笑,然后继续说道,“看你这幅模样,就算想再提起剑恐怕也是难事了吧,毕竟,当初的铁面将军早已不似从前,如今,只不过是南朝的一个阶下囚,一个我可以利用的工具。”
“萧绎,你觉得快乐吗?”宁萱对他所说的话并不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轻声问道。
萧绎缄默着不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
“你并不快乐对不对,为什么,明明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偏偏还要去追追那样高高在上的皇位?”宁萱问道。
“因为只有站在最高处才有机会可以保护自己所爱之人。”他说道。
“所爱之人...”说到此,宁萱不由得冷笑了一番,随即继续说道:“你的世界真的有爱这个字吗?”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我想保护的从来只有你...”
宁萱摇了摇头,道:“你一直以来爱的只有你自己,想要保护的也只有你,我不过是你想要得到天下的一个借口罢了,萧绎,你扪心自问,你口口声声说的那些喜欢我,究竟是真是假,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相思蛊究竟是谁种在我身上的?我不想揭穿你,至少当初我认识的那个萧绎是个单纯的少年,而如今的你,让我心寒。”
“宁萱...”萧绎似乎想解释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我真的很累,不想在你们的皇权之争中继续周旋下去,只想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可以告诉你,你会顺利的登上皇位,无论你会用什么办法,你都可以顺利登基上位,所以,收起你那些所谓的报复吧!冤冤相报何时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这是宁萱这几日以来开口说得最长的一段话。
“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终会让行动来证明,我做的是对的。”萧绎看着她苍白的脸庞,认真地说道。
“你知道吗,云逸然将我身上的相思蛊解了,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因为没有相思蛊的牵绊,我依旧爱的是他,一直以来,那样的感情早就深埋在心中,就算解了蛊毒,我还是喜欢他。”
宁萱早就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感觉,原来他早就知道寄主如果在月圆之夜发作相思蛊没有蛊主的安抚,根本不可能解得了那其中的蛊毒,平常男人若是想救她,就算与她强行交合,那个男人也会暴毙而死,而云逸然偏偏选了最笨的方法。
用命来救她,所以,她才会相安无事。
以前她发了疯般想要解除相思蛊,却在这一天解除后,心中宁愿想着自己依旧身中相思蛊,那么,他便不会离开她。
“你的意思是说,云逸然也中了相思蛊?”萧绎沉了沉眸,反问道。
“是。”宁萱并为未隐瞒,只是没告知他云逸然的另一个身份。
“怎么会...”他似乎有些不相信。
宁萱本想再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体一阵眩晕,她轻轻扶住自己的额头,凝了凝眉。
“宁萱...”萧绎大惊,抬起手扶着宁萱。
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终究你这幅身子会被你折腾得不成模样。”萧绎叹了一口气,命人招来了凤栖。
凤栖坐在宁萱身侧替她诊脉,却发现了一股非同寻常的脉搏。
他脸色微微有些不好,轻咳了一声,淡淡道,“郡主这几日的绝食,动了胎气,只要调养几日便好。”
宁萱绝美的脸上犹如白纸一般,清澈见底,可又让人摸不清。
“这段时日你便住在这里替她调养身子吧!”萧绎吩咐道。
“是,王爷。”凤栖浅浅应道。
萧绎看着床上的宁萱,有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将她怎么办,喜欢,不喜欢,他似乎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