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家居服的苍贝贝下了楼,进入大厅后,觉得她三叔和墨北凌都没有动过,好像她走之前和之后没变过。
就是气氛很压抑。
她三叔的气场自不必说,长腿交叠,气势俨然生成。
墨北凌毕竟是晚辈,坐姿还是规规矩矩的。
脸上也是看不出什么神情。
苍贝贝同样规规矩矩的坐下。
不是墨北凌的旁边,是独立的位置。
最长的沙发是她三叔坐着的,正中央。
她感觉自己和墨北凌像同时在面对一个长辈是教官的氛围,那是相当压抑的。
在苍贝贝坐下来没几秒钟,就看到墨北凌站起身,说:“三叔,没事我就先走了。”
苍贝贝看到她三叔微点了下头,默许。
墨北凌便离开了。
苍贝贝低着脑袋想,她三叔和墨北凌说了什么么?
还是什么都没说?
也是,有她三叔在,她和墨北凌做什么都不方便。
她三叔坏了她的好事。
苍贝贝走后,她三叔的视线就落在她的身上了。
“三叔,墨北凌怎么走了?”
“爷爷不在,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
苍贝贝想,原来是找爷爷的?
“三叔,你还没有回中东么?”
“过了年再走。”
现在离过年还有差不多三个月呢!
这让苍贝贝感到压力。
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她三叔能给她压岁钱了。
可是,如果用压岁钱换她三叔回中东,苍贝贝是一万个答应的。
关键最近她一直以为她三叔回中东了。
苍贝贝发现一个问题。
每次她三叔对她做了什么事,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然后猝不及防地骤降。
而这段期间,在时间的推迟下,苍贝贝的心理总会淡化一些阴影。
接着,她三叔再次出现。
苍贝贝就陪着她三叔在大厅内喝茶。
苍贝贝注意到她三叔喝茶的动作,想到周姨和她说的事,她三叔在九岁的时候生过重病。
苍贝贝是不适合去问的。
她就是比较意外这样的事情。
她三叔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会生病的人。
要不是从周姨的口中得知,她绝对怀疑。
而且她发现她三叔不喝酒,甚至烟都抽得少。
以前君卿凛那种学生小孩子还动不动将香烟咬在嘴里。
所以她三叔嘴里的味道才是清香的?
苍贝贝脸色一僵,她到底在想什么玩意儿?
她三叔表面再怎么深沉绅士,也抹去不掉他为老不尊禽兽的一面。
她三叔离开苍家后,苍贝贝才得意放松地回到房间。
吃晚饭的时候,她爷爷和二叔总算是回来了。
餐桌上她爷爷问:“墨北凌来过了?”
“来了。”
“上门是客,你应该好好招待。”
“我还没来得及招待,他就走了。”
“为什么?”
“不知道。三叔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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