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两个人站在空旷一点的地方,苍贝贝甩头扭腰,这哪是跳舞,那就是喝醉了酒的乱舞。
肖严一手撑着额头,黑线下滑。
“肖严,你怎么不跳?”
肖严只好被逼着,随着音乐稍微摆动着舞姿。
帝安熙看着有趣,抓了个樱桃塞嘴里,也跑上前去跳舞了。
然后就变成苍贝贝和帝安熙两个人跳得欢畅,舞姿乱七八糟,抓着对方的手,面对面跳着,舞跳得毫无章法,但是很开心。
肖严看苍贝贝有人陪,就没有再跳了,在沙发上坐下来,喝着酒看着他们疯狂的样子,最后将视线落在苍贝贝的身上。
十八岁的生日,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那么重要的,苍贝贝居然不记得,还好没有错过。
肖严后来问过苍贝贝,为什么连自己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会忘记,她说,她正在打游戏。
肖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下来的话题。
苍贝贝总是能让人处于这种境地,却让人感到淡淡的哀伤。
最先跳的杨乐乐也是最先停下来的,到茶几前,将酒杯都倒上酒,装在托盘里,端到群魔乱舞中去。
“来来来,一人一杯。”
于是,一人拿起一杯酒,再一起碰杯干掉。
杨乐乐将杯子收回去,其他人接着跳。
女孩子们是喜欢闹的,猜拳打牌都玩上了,输的人自然是喝酒。
杨乐乐是最先放弃的,举手投降,醉得瘫在沙发上。
赵白银摸牌输给了帝安熙。
“我不喝了,再喝就和乐乐一样了。要不这样,我说个谜语,要是你们任何一个人猜中了,我喝三杯,怎么样?”
“好,你说。”帝安熙。
“一头毛来一头光,进进出出吐牛奶。是什么?”赵白银刚说完,坐她旁边的男朋友顿时笑出声。
帝安熙想了会儿,然后眼神不太自然。
苍贝贝说:“牙刷。”
“靠!你怎么一猜就知道?”赵白银不乐意了。
“不是牙刷是什么?”苍贝贝问。
“我给别人猜的,没有一个是想到牙刷的。你们看,肖严的脸都是红的!”赵白银指向肖严。
“我喝酒上脸。”肖严解释,眼神看向另一边。
“帝安熙,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和你的男朋友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赵白银。
“没有。”
“那你刚才的表情可不像是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我……我在思考啊!”
“苍贝贝,你是唯一一个猜牙刷的人,看来你是真的和男生什么事都没有啊。哼!帝安熙没有猜对,苍贝贝猜的不算。所以,酒不喝了,睡觉了。”赵白银拉着男朋友往楼上去,“我们先去选房间啦!”
接着杨乐乐被她男朋友给拽起来,也回房间了。
苍贝贝往沙发上一瘫,被酒精侵蚀的脑袋晕乎乎的。
接着听到肖严问:“你们不去睡?都快三点了。”
“走吧,睡觉。”苍贝贝酝酿了下,站起身,踉跄一步,被肖严立马抓住手臂。
“能行么?”
“能。”
“我扶她吧。”肖严就看着自告奋勇的帝安熙摇摇晃晃地走到苍贝贝旁边,扶着的样子,实在是谁也帮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