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麦念秋能装,让她装便是了!如此一来,若不好好利用她的演技,岂不浪费?
麦念夏扶住麦念秋:“不知姐姐身体如何?能否支撑着去为柳姨娘求情呢?”
“能!我没事的!毕竟柳姨娘是我名义上的母亲,我怎有不去的道理!”麦念秋连忙道,去,她自是要去的,若等会麦念夏不肯为柳姨娘求情,她还可用可怜来博取麦祁鸣的同情。
“姐姐,你真要……”麦念冬虽被麦念夏制止,不让她说话,但此时她仍然无法平息她的怒气。
麦念夏只是给了麦念冬一个眼神,麦念冬便不再说话。
于是,麦念夏便搀扶着麦念秋,向着麦祁鸣的书房赶去。
此时,麦祁鸣依旧怒气未消,他一人在书房里来回逛着,试图想办法发泄怒火。
麦念夏轻轻敲了敲麦祁鸣书房的门:“爹爹,爹爹?你在吗?”
听是麦念夏,麦祁鸣连忙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念夏,你……”
“爹爹……”麦念秋的话打断了麦祁鸣的激动。那孱弱的样子,让人看了着实忍不住去关心。
“你……你怎么来了?”麦祁鸣连忙把头扭到一旁,依旧无法隐瞒住他的心疼:“受了伤不好好养着,还到处乱跑什么!”麦祁鸣抬高了声音,试图用愤怒隐藏他对麦念秋的关心。
毕竟这次最为受伤的还是麦念夏,麦念秋虽是身体上的伤,但这一切也都是柳姨娘给的,并且,麦念秋名义上还是柳姨娘的女儿……若麦祁鸣不给麦念秋坏脸色,传了出去,恐怕麦念夏便会更委屈了。
“我……爹爹……”说着,麦念秋的眼眶里便已充满了泪珠,再说下去,眼泪便要落下来了。
麦念夏自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她扶住麦念秋,一个转身,挡在麦念秋的前面:“爹爹,其实……其实我和姐姐来这里,是想为柳姨娘求情的……”
“什么!?求情!?”麦祁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只是麦念秋前来为柳姨娘求情,他还能够接受,可麦念夏……柳姨娘可是真心要害她的呀!
是该说些孩子心地太善良呢,还是应该说她傻呢?麦祁鸣又心疼又无奈。
麦念夏点了点头:“嗯,爹爹,虽说柳姨娘将眼镜蛇放入了女儿的房里,可女儿却并没有受到伤害,方才女儿也只是受到了些许惊吓而已。”
麦祁鸣听了,倒也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
麦念秋见麦念夏的话有效果,便开口道:“爹爹,不管怎么样,柳姨娘都是女儿名义上的母亲,女儿愿意代柳姨娘受罚!”
麦祁鸣的脸色变了。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以来,他确实没有能够好好照顾麦念秋,当年,他的一面之差便害了她的母亲,也害得她受了十二年的苦……
麦念夏看出了麦祁鸣脸色的变化,便上前,拉住麦祁鸣的胳膊:“是啊,爹爹,柳姨娘在您的枕边待了这么多年,我母亲一直卧病在床,若没有柳姨娘的照顾……”麦念夏欲言又止,在稍作调整后继续道:“柳姨娘就算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
“苦劳?哼!”麦祁鸣冷哼一声,显然愤怒起来,若不提功劳苦劳,麦祁鸣还没有那么生气,一提起这便让他想到了两年前皇上来宰相府时的场景……
麦念秋虽不知麦祁鸣为何生气,却也不敢多说。
“爹爹,今日咱们不提这事。”麦念夏连忙道:“方才眼镜蛇咬了姐姐,我真的吓得不轻,至今胸口都偶尔传来阵阵疼痛,不过相比与姐姐,我这点害怕疼痛根本算不得什么……”
麦念夏继续道:“姐姐如此痛苦都肯原谅柳姨娘了,我又怎么会抓着这事不放呢?爹爹,你还是放了柳姨娘吧……”话语间,麦念夏的语气中透露出懂事的气息。
看着这一切,麦祁鸣觉得麦念夏真的太过善良,他心有不忍:“念夏,你不必再说了,柳姨娘她是罪有应得!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就该受到惩罚!”
“爹爹,姨娘她……”麦念秋连忙说着,试图为柳姨娘多说些好话,可未等她多说,麦祁鸣便道:“好了,不需要多说了!你们都退下吧!”
麦念秋见自己说话不顶用,便看向了麦念夏,麦念夏自是明白麦念秋的意思。
“爹爹,既然姐姐都不怪姨娘了,我这也只是被吓了一吓而已,其实,这一切也怪我,不应该当众抢风头,让姨娘脸上挂不住……爹爹还是不要再计较了吧,教训也已经给了,所以……”
麦祁鸣一怔:“抢风头?什么意思?”
方才,麦祁鸣在调查到这幕后黑手与麦念秋以及柳姨娘有关时,他便气的不行,根本没什么心情再去问什么原因了。
如今,既然麦念夏提到了这一点,他倒也真的好奇。
“这……”麦念夏显得有些为难,过了一会儿,这才吞吞吐吐道:“我……其实柳姨娘只是觉得我拿出的南海珍珠耳坠太过耀眼,而她与姐姐的礼物……”
听罢,麦祁鸣用力一拍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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