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念夏早就料到了长孙清流会如此之说,她深邃一笑:“那池王觉得我们相府有何猫腻?这说话可是要讲求证据的!你虽贵为王爷,但也不能如此冤枉我麦府!”
一时间,长孙清流不知如何应对,只得拿着那布偶说事:“本王何曾冤枉过你麦府?本王也只是就事论事,这布偶终究是不祥之兆,既然让本王遇到,怎能坐视不管?”
“那池王打算如何去管!”
“查!彻查此事!”长孙清流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虽这布偶上的生辰八字不是针对皇上,那定然也是针对的其他皇族之人,毕竟这是麦念秋放下的。
“如何查?”麦念夏追问,步步紧逼。
一时间,长孙清流完全没了头绪,可仍不想就此罢休。
“既然池王殿下想调查此事,那恐怕先查出这布偶上的究竟是谁的生辰八字不就是了。”僵持片刻后,那史官见这剑拔弩张的气势,连忙上前缓和道。
对史官的提议,麦念夏与长孙清流都无异议,便将那布偶给了史官,准备让史官去调查。
当麦祁鸣看到那史官手中的布偶时,那布偶头上的发绳很是熟悉:“可否让我看一下?”
史官点点头,便将布偶递给了麦祁鸣,麦祁鸣看了后,瞬间大怒:“这是谁弄得!”
刹那间,在场的都震惊了,为何麦祁鸣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麦大人……”稍微镇静,那史官忍不住试探道。
“爹爹,为何如此生气?”麦念夏也故作不知道。
“念夏,你自己看!”说着,麦祁鸣便将那布偶给了麦念夏,麦念夏接过之后,仔细看了一番:“这不正是女儿的生辰八字吗?为何会在这布偶之上?”
听罢,长孙清流,麦念秋他们瞬间怔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觉这布偶之上的头绳很是熟悉,果然不出我所料!”麦祁鸣气的不觉咳嗽了几声。
麦念夏连忙拍了拍麦祁鸣的后背:“爹爹,不要生气……”
麦祁鸣看向麦念秋,眼神里透露出怒气,同时又有些心疼。
麦念秋慌了,她看向那布偶,布偶头上的发绳正是她的,确切说,应是她初入相府时所戴,当时,她用这红绳可是博取了不少的眼泪的。如今,麦祁鸣自是记得清楚。
麦念秋自知不好,连忙跪下:“爹爹,这一切与女儿无关……这发绳……发绳虽是女儿的,可女儿却从未想过要害念夏啊!我与念夏姐妹情深,女儿真的是冤枉的……”
“管家,近日里,都有谁来过我这书房?”麦祁鸣愤愤道。
“回老爷,大小姐和念秋小姐来过,之后……”
“你还狡辩?你与念夏都来过我这书房,念夏总不会如此害自己吧?”麦祁鸣更加愤怒,这次,不仅仅是麦念秋的妒忌让他生气,还有便是在众人面前闹出如此丑事,他面子上怎能挂的住?
“爹爹,我……”
“爹爹,我相信念秋姐姐不会如此的……”麦念夏也连忙为着麦念秋求饶。
此时,长孙清流气到极点,原以为,可以借助麦念秋这颗棋子,顺利的将麦祁鸣扳倒,却不曾想,如今却闹出了这样一出。
他本想继续揪着查下去,毕竟他之前便与麦念秋约定好了的,麦念秋自然不会傻到会去诅咒麦念夏。
可如今,他却觉一阵头晕,他用力摇了摇头后才感觉舒服一些。
麦祁鸣气的不行,扬言要好好惩罚麦念秋,麦念夏则在一旁为之求饶。
这时,那史官也有些难为情了,毕竟这搜查宰相府不是一件小事,若查出什么还好,可如今……若是传了出去,影响自然是不好的。这史官向来正直,见无果也不想多留,毕竟接下来的便是麦祁鸣的家事了。
“麦大人,既然今日无能查出什么,我与池王殿下便先行离开了。”史官非常恭敬的说到。
长孙清流也不想多待,冷哼一声便准备离开。
这时,麦念夏快步上前,拦住了长孙清流的去路:“池王,莫不是如此便要离开?”
长孙清流看向麦念夏:“你这何意?”
“虽你是奉了皇命,可我爹的书房之上的牌匾则是皇上亲自所题,当年,皇上曾说过,见此牌匾如见皇上,你却如此不敬,公然闯了进去,难道不应道歉?”麦念夏态度很是坚定。
这时,麦祁鸣也冷静下来,方才,他真的太气,一时间有些乱了分寸。
长孙清流抬头见那牌匾,方才想起此事:“夜里太黑,本王不曾看到,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故……”
“池王殿下想狡辩不成?皇上赐的牌匾如此之大,在夜里都可熠熠生辉,池王却说不曾看到,莫不是觉得皇上赐给我麦家之物不够大气不成?”
“你……”刹那间,长孙清流便被噎住,麦念夏分明是提前给他挖好了坑,等着他像里面跳!
可就算如今他已察觉,却也晚了,若不道歉,如此大逆不道的罪名,他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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