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人群中,议论声越来越大,大抵评论的是麦祁鸣的这些做法的正确与否。
麦祁鸣很是淡然的笑了笑:“这位管家,你这是何意?前些日子你家王爷前来我麦府搜查,如今,却又和我要解药,这不是分明和我麦祁鸣作对,又是什么!”
话语间,麦祁鸣的语气提高了很多,愤怒已溢于言表。
“麦大人,这……我家王爷自从搜查麦府后,便一直茶饭不思,逐渐消瘦,且经常晕眩,经过太医诊断,说是我家王爷中毒了……”管家继续说到,态度恭敬了很多。
“你是说我对你家王爷下毒!?”麦祁鸣瞬间火冒三丈,这管家分明就是想诬赖与他,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不,麦大人,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当日是我家王爷的不对,可这教训他已受过,所以……所以还请麦大人将解药赐给我们……”管家把头低得很低,连忙说着。
“咳咳……”这在麦祁鸣看来,明明就是诬陷,一时间,他气火攻心,不觉咳嗽了起来。
麦念夏连忙上前扶住麦祁鸣:“爹爹,无需动怒。”随即,她便看向那管家:“你说你家王爷是在我麦府中毒,可有证据?”
“这……当时,我家王爷在搜查时,查到了一布偶,可拿出来时被扎了一下,流了点血,从那之后……”管家解释着。
“哦?如此一来,池王这是中了那布偶的毒了?”麦念夏笑了笑,盯着那管家,似乎是给了他一些肯定。
那管家连连点头:“对,没错!就是这样!除了这布偶,我家王爷……”
这时,麦念夏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明显有些不屑:“呵呵……既然你家王爷是因这布偶中毒,那应去寻得这布偶的主人去,何苦来我麦府折腾!”
“大小姐,这布偶是从麦府出来的,如今王爷所中之毒,那些太医却是无药可解,所以……”管家继续说着。
“莫不是东西从谁家出来便是谁的?真是好笑!这布偶虽是从我麦府出来,可诅咒的却是我!莫不是我们麦府的人会做这种事?”麦念夏冷冷道。
管家吞吞吐吐:“这……这……之前听闻麦大人已查明这布偶是念秋小姐所为,所以这解药定然……”
未及那管家将话说完,麦念夏便接过话去:“哦?何人说是念秋姐姐所为的?我麦府查了如此之久都没查出,管家如何知道放置这布偶之人的?莫不是管家在我麦府安插了眼线不成?”
“不是,大小姐,我……”管家慌了,麦念夏的嘴果然厉害,让这管家根本无法应对。
“罢了,这些事暂且不提,方才你说池王殿下中毒,且无药可医,你可知池王殿下的症状?”麦念夏长叹了一口气,一副关心池王的模样:“不管池王殿下做过什么,他终究是王爷,他的身子可是金贵着的。虽我麦府没有多少能人异士,但帮王爷扩散一下消息,寻找名医还是可以的……”
麦念夏的这话说的很含蓄,同时又是步步为营,让人根本挑不出问题。
她不仅将麦念秋之事巧妙的遮掩过去。还趁机解决了长孙清流中毒无解之事。
既然麦念夏都已说到此处,管家自然也不敢说其他:“即是如此,那小的在这里谢过大小姐了!”
麦念夏没有理会,走到麦祁鸣身边:“爹爹,听闻您的故交李大夫医术高明,不知爹爹还能不能联系到他?”
“李大夫?”麦祁鸣一怔,他根本不记得他曾经有过这样一个朋友,可为何麦念夏又……
“麦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家王爷……”听到这里,管家连忙说到。
麦祁鸣还在不明所以中,麦念夏拉住麦祁鸣,眼眸地下去:“也是,这么多年没见了,李叔叔又喜欢四处云游,要找到他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大小姐,求求你,救救我家王爷……”管家听到这里,便连忙磕头,他虽不知如何去应对麦念夏的咄咄逼人,但也很是清楚长孙清流的毒是在何处中的。
这时,麦念夏见时机差不多,也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毕竟长孙清流的毒是在麦府中的,而那布偶又是她……
若从头查起,保不准会出什么岔子,她自是见好就收了。
“你也不用如此了,我麦府自会尽力了,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去吧,等有消息会通知你的。”麦念夏说完,便拉着麦祁鸣直接走进了大门去。
那管家眼睁睁的看着大门闭上,也无法多说,只得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麦家后院里,麦祁鸣正诧异的望着麦念夏:“念夏,方才你为何会说什么李大夫?这……这我根本不认识啊……”
麦念夏早就料到麦祁鸣会有如此反应,只是现在她却也不能将所有事情告诉麦祁鸣,毕竟这人多嘴杂的。更何况,那样一来,麦念秋和柳姨娘便成了被冤枉之人,她定然不会如此。
“爹爹,其实是这样的……”说着,麦念夏便在麦祁鸣的耳边轻轻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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