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麦念夏模样,洛厢蹲下身去,看向麦念夏:“放心吧,他没事。”
麦念夏眼中满是警惕,看了洛厢一眼,很是冷漠:“你怎知今日我们会有危险?”洛厢此人身上疑点颇多,麦念夏自是不敢放松。
“此事说来话长,还是先回我处,为他处理一下伤口,待我慢慢与你道来。”洛厢很是虔诚的说着,那眼神给人一种不得拒绝的感觉。
可麦念夏却是依旧非常坚定她的想法:“不必了,洛公子有话还是直说吧,只希望洛公子可以为我们准备一辆马车。”
“这……念夏……”
“洛公子该不会如此小气吧?”麦念夏浅浅一笑:“前几日将带我来时,自是不可能走路过来,若没有马车,怕是没有如此简单。”
听麦念夏如此一说,洛厢尴尬的笑了笑:“这有是有,但若在路上再遇到这种黑衣人如何是好?不如今日暂且在我处休息,待明日,我派人送你二人回去,岂不……”
洛厢始终希望麦念夏能留下来,哪怕多陪他一天也是好的。
“洛公子既有心想送我二人,又何必在乎今天还是明天呢?我相信,洛公子的人,还是没有几个人敢动的。”麦念夏直接把话接了过来。
“……”
一时间,洛厢无言以对,但却不愿就此让麦念夏离开。
“念夏,可好多话我还未来得及与你去说,且长孙无极的伤也没能处理,若是……”
“洛公子有话大可在现在说,想必洛公子派人去找马车也会有一段时间,这短时间,洛公子定可将想说的话说完,至于无极的伤,有了这金疮药,我便可一边听洛公子说话,一边帮他处理。”麦念夏莞尔一笑,那笑容很是明媚,让人心头不觉一颤。
洛厢面对麦念夏的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他深知,麦念夏是铁了心要离开了。
“念夏,如此一来,他的伤怕是会加重,我看……”洛厢依旧想让麦念夏留下。
“这就不劳烦洛公子费心了,我学过一点医术,处理这伤口还是可以的。”麦念夏依旧语气冰冷。
洛厢一时被堵的无法反驳,顿了好久才开口道:“念夏,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怪我昨天去试探你?可是昨天我也真的是……”
“没有,洛公子,第多虑了,我只不过是觉得太过打扰洛公子不好,且我已离开家太久,担心家父会担心。”麦念夏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
“不,念夏,你听我解释。我如此去做,只是想看一下长孙无极对你的真心,同时也想知道你的心究竟如何,我……”洛厢非常紧张的模样解释着。
麦念夏嘴角依旧挂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同时,将金疮药撒在长孙无极的伤口处,她始终没有抬头:“洛公子,我与无极的心你也都已经看到,对你我还有无极而言都是很好的,我又怎么会怪你呢?”
“可是……可是,若是如此,那念夏,你为何不理我?我只是想让你留下,给长孙无极疗伤而已,难道……”长孙无极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麦念夏从腰间拿出一小瓶子,从中倒出两粒棕色的药丸,轻轻的撬开长孙无极的嘴巴,将药丸放进去,随即对着长孙无极的下巴向下一拉,随即又向上一提,那药丸便已被咽下去了。
由于这周围也没有其他女子,麦念夏也顾不得太多,便直接把长孙无极的上衣拖了下来,更好的处理那些伤口。
见状,洛厢的面容明显难看了许多。
可他却也无法多说,虽男女有别,长孙无极与麦念夏有着婚约按常理也是应该遵守这礼节的,奈何洛厢向来不拘礼节,他也知麦念夏并非如此拘谨之人。
若是以此事来与麦念夏争论,麦念夏定是不会如此算了,以她的口舌,想必洛厢又要不知所措了。
洛厢只得愤愤的看着,却也不好多说。
待麦念夏将金疮药给长孙无极上好,麦念夏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洛厢:“洛公子,可有找来马车?”
见麦念夏依旧如此,长孙无极也彻底无奈了,若是继续拖延下去,恐怕给麦念夏留下的印象会更差了。
“还未寻来,且等会儿,我正好可与你好好说一下近日之事。”洛厢连忙道。
麦念夏明显已经看出,这洛厢不想与她撕破脸,一直想着讨好她,即是如此,事情便容易了许多。
“不必了,既然如此麻烦,就不让洛公子费心了,我想我还是可以找到回家的路的。”说着,麦念夏便起身,轻轻的扶着凌浮安便要离开。
洛厢自是不会同意麦念夏如此离开的,而麦念夏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会如此去说。
“念夏……你为何要如此?马车我已经派人去找了,想必很快便会过来的……”洛厢非常紧张的说到。
“那洛公子就解释一下吧。”麦念夏语气冰冷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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