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此时,洛厢猛的坐起身来,将麦念夏拥入怀中,麦念夏一个激灵,准备挣脱,可洛厢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只是紧紧的抱住麦念夏。
“念夏,你放心,我只是想抱抱你。”此时,洛厢的语气已经恢复了正常,麦念夏便知道,洛厢已经没事了。
麦念夏便很是安静的抬起胳膊,轻轻拍了拍洛厢的后背。
“洛厢,方才你……你为何那般模样?”麦念夏想起方才之事,依旧有些后怕,试探的问道。
“哪般模样?”洛厢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说到,他抱着麦念夏的力气稍微送了一些,轻轻扶住麦念夏的肩膀,盯着麦念夏。
在洛厢的眼睛中,麦念夏看到的是无比的澄澈,不像说谎的模样。
洛厢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否则,他该是多么虚伪……麦念夏心中暗自想到。突然,另一种想法拥入了麦念夏的脑海,麦念夏,你这究竟在想什么?洛厢可是为了寻找白奇多之花才变成这样的!虽然洛厢方才的举动……可白奇多之花确实有这种影响的!
“方才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一点印象都没有?”麦念夏连忙问道。
洛厢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定格在麦念夏的脖子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连忙抬手,轻轻的将手放在那伤口旁,很是小心,心疼的问道:“念夏,你这……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会……”
麦念夏想起自己脖子上的伤痕,浅浅一笑,轻轻摇头:“我没事,洛厢,你且放心便是。”
洛厢正要开口,他便捂住自己的胳膊:“哎哟……好疼……”
洛厢看向自己的胳膊,见胳膊上满是鲜血,他诧异的看着麦念夏:“这……我究竟怎么了?为何也受伤了?”
麦念夏盯着洛厢:“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我也不知如何……”洛厢声音很轻,却带有磁性:“我只觉头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一会儿疼一会儿痒的,方才……方才发生了什么,我真……”
说到此处,洛厢突然刮风一转,盯着麦念夏:“念夏,这伤……你的该不会是我弄得吧?”
洛厢的模样变得自责起来,很是心疼的看着麦念夏。
虽然,方才洛厢确实是失控了,但他也并不知情,如今他又是如此自责……
若是将方才之事说出,他定会更加自责,且两人都将尴尬。
“没事,不是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麦念夏浅浅一笑,随即说到。
“可是……”洛厢仍然不太相信。麦念夏目光移开,看了看周围,盯着洛厢道:“好了,洛厢,现在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咱们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吧!”
听罢,洛厢起身,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四处一片绿色,湖泊旁边的景色很是迷人,可却陌生。
“这……这是哪儿?”洛厢不觉问道。
麦念夏摇了摇头:“不知,方才我醒来之时便已在此处了。”
洛厢快速的回忆着,方才,他们二人被巨鹰丢下之时,好似被丢到了悬崖的另一边……
“那咱们还是赶紧寻找出去的路吧。”洛厢抿了抿嘴,神情严肃的看着周围。
麦念夏点点头后,两人便开始寻找着出路。
另一边,麦念秋在得知了有马车进入麦府之后,便连忙派人告诉了长孙清流。
原来,在麦念夏在竹林的几天里,长孙清流便开始行动了,他首先笼络了麦念秋,他觉得,要想拌到麦祁鸣,必须要有一眼线。
布偶之事虽让长孙清流吃了很大的亏,可他也听闻了麦念秋曾多次来池王府前,想必那时,麦念夏也是替罪羊,而麦念秋那种嫉妒心他也恰好可以利用。
于是,长孙清流便再次用池王妃的名分去诱惑麦念秋,麦念秋本就想讨好长孙清流,如此,她自是很是开心的同意。
麦念秋答应长孙清流,麦府中有任何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告诉长孙清流。
如今,这马车如此怪异,对麦念秋讨好长孙清流而言,可是一绝佳的机会!她又怎么会错过?
长孙清流那边探子早就告知他,麦念夏与长孙无极已从竹林离开,且他们的人也失败了,不过长孙无极受了伤……如今,麦念秋又如此之说,他自是猜到那马车上之人的身份。
长孙清流立刻带了十几个士兵向着宰相府赶去,很快,他便来到了宰相府门口。
宰相府门口的守卫受了麦祁鸣吩咐,自是不会轻易让长孙清流等人进去。
“本王前来看望麦大人,特意来此,为上次之事道歉,烦请通报。”有了上次教训,长孙清流谨慎了许多,这次,他表面很是客气。
长孙清流如此之说,那守卫不好多说,便连忙前去通报了。
麦祁鸣听罢,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如今,长孙清流的架势,可不像单纯道歉如此简单,且以长孙清流的脾气,又怎会特意前来道歉?
“哼!原来是他!”林管家的嘴唇变成了淡紫色,神色难看了很多:“果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