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泰安帝怕是有些尴尬,毕竟他作为一国之君,如此敷衍过去,着实有些不好。可如今,他除了如此做,却也别无他法。
“念夏……念夏,我要做你的嫁妆!我要做你的嫁妆!”麦念秋如同疯子一般,跑到麦念夏身边,拉起麦念夏的手,疯言疯语道。
这下,泰安帝更加信了丁香的话。
而麦念夏见如此情况,反手握住麦念秋的手:“姐姐,好了,别闹了,咱们回房吧!”
“嗯,好!念秋陪着念夏回房去!”麦念秋瞬间安静了许多,跟着麦念夏,向着房间走去。
看到这一切,长孙清流快要气疯了,原本兵符之事,他以为麦念秋是设了一个局,政治麦念夏的,可不曾想……长孙清流那愤怒的神情根本无法控制。
而麦念秋也很想与长孙清流解释清楚,她本想抓住兵符一事整治麦念夏的,可没想到,泰安帝如此相信丁香的话,而想想丁香的反应,她便知自己中了计。如今,泰安帝态度如此坚定。
而麦念秋若想继续待在麦念夏身边,为以后打算,她也自然只能如此做了。
麦念秋很是不情愿的扶着麦念夏走出了正堂,而丁香则在麦念夏的另一旁,向着新房走去。
她们没走出多远,麦念夏便觉一阵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人在不远处盯着她一般。
她突然停下脚步,猛的转身,将头上的红盖头撩开,向着不远处的房顶看去时,一道白影从房顶一闪而过。
当丁香回身时,已然什么影子都没有了,丁香诧异的看向麦念夏:“小姐,你这……这是怎么了?为何……”
麦念夏见方才看向的地方已然没人,再者方才她也没有看出方才之人是谁,便也不再纠结。
麦念秋还在旁边,有话也不好直接说,便浅浅一笑:“没事,我就是有些闷了,想透透气而已。”
见此,丁香也不再多问,便扶着麦念夏向着房间走去。一路上,三人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房中,麦念夏便坐在了床边。此时,麦念秋越想越觉得无法咽下那口气。
方才,在泰安帝面前,麦念秋的表现已经很好,此时,她自然有说话的算权利。
“丁香,你方才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兵符非常重要吗?为何会如此?”麦念秋显然很是生气。
丁香倒也没有什么尴尬,浅浅一笑:“念秋小姐,这……当时是念秋小姐说自己去寻找的,所以……”
“哦?那为何你又在泰安帝面前如此说?还当众说我是疯子!”麦念秋更加愤怒了。
“念秋小姐,方才的情况你不是没有看到,若是继续说下去,皇上怕是会生气的……”丁香一副为麦念秋着想的模样:“若是皇上生气了,念秋小姐,你……”
麦念秋气的不行,却也不知如何反击,只得看向麦念夏。既然麦念夏让她跟在身边,应该会帮她把?麦念秋心里想着。
“念夏,你看你管的的这丫头!还真是嚣张跋扈了的!”麦念秋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声音明显大了很多。
麦念夏默默的听着,却未开口。这时,丁香却再也忍不下去,反正现在已到了衡王府,她麦念秋也只不过是一陪嫁丫头而已!
“麦念秋!你竟敢如此和小姐说话!”丁香抬高了声音。
“呵!怎么,我和念夏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婢女说话了!”麦念秋更加傲慢。不管怎么说,麦念秋都是麦念夏的姐姐,且麦念秋自认为自己为麦念夏做了那么多,麦念夏定会感激她的。
如今,她与丁香发生争执,麦念夏定然会向着她一边的!
正当麦念秋得意之时,麦念夏轻轻抿了抿嘴,稍微清清嗓子:“念秋姐姐,你这如此之说可恐怕不对了,在麦府,虽你的身份高贵,可如今是在衡王府,姐姐如今的身份和丁香是一样的……”
听到此处,麦念秋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她是如何也想不到麦念夏会如此之说的,一瞬间,麦念秋的态度弱了很多,毕竟人在屋檐下:“念夏,我……方才只是丁香这丫头太过分了,所以……”
麦念秋的态度软下来,麦念夏也不想与之计较太多,毕竟来日方长。单凭这件小事,并无法将麦念秋如何,她的仇也无法报!
“姐姐,我知道丁香这丫头被我宠的很,可她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姐姐如此说她,可有想过我的心情?”麦念夏语气也变得和缓了许多。
“我……”
“今日之事,我们都不想发生,可既然已经发生了,也没有什么严重后果,那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麦念夏趁机说到。
“过去?”麦念秋一阵激动,她在那路上傻傻的找了那么久,被丁香这丫头骗的这么惨,麦念夏这一句过去了,难道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麦念秋自然不甘心!
“念夏,你不知方才丁香这丫头和我说了什么!她分明是在整我!”麦念秋越说越激动。
“麦念秋,我又……”丁香正要与麦念秋争论,这时,麦念夏投去了一个眼神。
丁香见此,虽不甘却无言,乖乖低下头去。
“姐姐,丁香如今还只是一孩子,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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