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笔直地站着打扮利落训练有素的一名侍卫,那人见艾娅兰风风火火的走出来,不慌不忙的向她施礼,“蓝少奶奶。”
艾娅兰从眼尾打量着这名侍卫,神色极不友善,“你站在我门口干什么?”
“回少奶奶,这是保护您的安全。”那人答的很官方。
“哼,这么说,在蓝府还有什么不安全的地方么?”艾娅兰冷嗖嗖地问。
那人这回顿了顿,才说:“若无其它事,还望少奶奶莫随便乱走,若是有事要出门,属下自当跟随。”
“你的意思是,蓝天佑要软禁我?”艾娅兰几乎中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
“属下不敢。”
“哼!”艾娅兰猛哼一声,转身,气的火冒天丈的折回到屋里,坐到椅子里用手给自己扇风,胸口不停的起伏着,“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蓝天佑,他可真是不要脸到家了。居然囚禁我。”
“小姐,你莫气。”琳琅将茶端上,好言劝着,“兴许你今儿真吓着爷了,爷这是怕你跑了,才出此下策。”
“诶?琳琅,我怎么听着你老是为那个混蛋说话呀!”艾娅兰挺不高兴的翻了她一眼。
“小姐。”琳琅将杯子塞到她中,语重心长地说:“旁观者清啊!”
艾娅兰侧头看她,若有所思地说:“那你说说看,你清了什么?”
琳琅笑了笑,说:“我清的是,爷现在在乎小姐了,怕小姐休他。”
艾娅兰定定的看着她,脑子里回想着昨天回来时,蓝天佑的怒气,当时觉得是他故意为难,现在想想,似乎有那么点儿吃醋?她在祠堂里跪了半夜,他不好好睡觉又去找她,还说要是她愿意保证就不让她跪了,那意思貌似有点儿服软?早上一早又去接她回来,路上扶着她,那表示有点儿讨好?还有回到屋他百般的不肯和离甚至不惜耍赖撕她写的休书,难道,他有那么点儿……不舍得?
何秀不是他的青梅竹马吗?两人情深意重的不惜娶她回来当掩护,还摆了她半年呢,他不是情种吗?怎么突然对她热络起来了?他是因为何秀有了身子不能亲近才转性想着她?还是因为上次有了点苟且,他就跟个女人似的觉得有了肌肤之亲关系就不一样了?
得得得,瞎想什么?男人哪有什么至情不渝,他不过是看她这几天跟他呛,犯贱罢了。这几天觉得她新鲜,说不定哪天又娶来一姨娘寵上了天,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可怜也更不值得依靠。
“所以呢,琳琅,你觉得小姐我是等等?等他腻了我再离开?好好配合他公子哥玩一玩?”艾娅兰心里生着气,说的话也尖酸。
琳琅脸上一阵发白,“小姐……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看爷现在对你,一而再的迁就。”
“琳琅啊,你还小,你不懂,这种男人,不可信。你们都说他疼爱那何秀,可现在又有点想巴结我,这算是好男人吗?”
“可是小姐你是他的正妻啊,你本来就是他的妻。”琳琅的思维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