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其实是成正比的。
“明天记得来队里跟训,别忘了。”顾子星声音压的很低,故意把话题转了转。
乔砚洲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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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顾子星是准备开着车带乔砚洲去古镇那边的,但是想了想晚上古镇人多不方便停车于是就临时改成了乘地铁。
外面已经彻底黑下来了,两个人刚一走出EG的大门就碰到了也正在往外走的任经理,好巧不巧任经理也看到了他们。
“任经理。”乔砚洲先开的口打招呼,虽然一般遇到比自己年长而且又不熟的人他都会直接装作是在玩手机的样子躲过去,但偏偏刚才他直接和任经理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哎,小洲。”任经理先是点点头,紧接着扭头扫了一眼他身边的顾子星。
乔砚洲可以明显地感觉出任经理脸上的表情忽然变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问道,“出去?”
“嗯。”乔砚洲点点头。
“路上小心点。”
“好。”
看着任经理神色有些匆忙的离开之后,乔砚洲刚想继续往前走就听身后的顾子星忽然问了一句:“你和任铭很熟么?”
“不熟,”乔砚洲摇摇头,“但是怎么说也是经理,总得打声招呼吧。”
“以后离他远点。”
“啊?”
“离、他、远、点。”顾子星用手指对着乔砚洲数了四个字,“哪个字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
“哪那么多为什么,”顾子星挑了挑眉,“你对他那种怪叔叔感兴趣?”
“你不是怪叔叔,不也还是对我……”
“嗯?”
“虽然是我先动的手……”
乔砚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腆着脸把这件事重新提起来的,突然感觉自己不要脸的功力在短短几天似乎又有所提升,照这发展速度,距离登峰造极没脸没皮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而且其实刚才给梁东打电话的时候乔砚洲的内心就已经萌生了一个想法:要是赵玲玲知道了她男神的那里已经被自己撸过了,那她怕不是要把自己扔进油锅里炸成黄金脆皮千丝万缕虾。
有点恐怖,但是还有点刺激。很变态。
除此之外,乔砚洲也有自己纠结的地方,那就是他一直没勇气向顾子星证实一件事——自己这样到底算不算是真的弯了,如果算,那他又是不是就算是已经和顾子星在一起了?
在这一堆迷一样的问题当中,乔砚洲唯一能够确认的一点就是,他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真的不会抵触顾子星。
虽说乔砚洲也不抵触梁东,但是区别就在于,如果说醉酒那天晚上和他在床上的人是梁东,那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和梁东其中一个人肯定得去住院,不吹不黑,非死即伤。
到现在乔砚洲还能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顾子星那只手冰凉的触感和温柔的动作,那种小心翼翼的,有规律的套弄,给乔砚洲舒服的不用一会就缴了枪。而当他清醒之后再见到顾子星时,除了害羞,居然连一丁点恶心的感觉都没有。
如果这不应该是直男的心理的话,那乔砚洲确认无疑是弯成一盘蚊香了。
“那个古镇在哪啊?”不能再想了,太色丨情了,乔砚洲甩甩头,随口找了个话题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4号线过六站再走几步就到了。”顾子星打了个哈欠。
那个地方虽说是古镇,但其实就是装修成古代风格的一条小吃街,如果在小吃街一直向里面走,不远处就能看到一个大湖叫望君湖,湖旁边还林立着几座古楼,一到夜晚古楼里外亮起的灯光特别好看,也是很多情侣选择约会的地方。
“祁沉一会也过来,他在给沈一楠做陪练。”
“沈一楠?”
顾子星点点头,忽然笑了:“本来陈教练想让我去,沈一楠死活不同意。”
“别是被你锤怕了吧。”乔砚洲也笑了,一想到沈一楠那副丑恶嘴脸被顾子星不费吹灰之力就锤了个血妈嗨,他就没来由的觉得刺激。
“沈一楠留队了?”笑了半天,乔砚洲才突然想起来有个重要的问题没问。
“没有,他花钱在队里找的陪练。”顾子星咂咂嘴,“意思就是让祁沉每天训练结束之后再加两个小时班。”
“这样啊……”乔砚洲皱皱眉,“那得多少钱啊。”
“以祁沉的身价,差不多一小时六千。”
“这么贵!”乔砚洲有些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也挺正常。祁沉和顾子星一样是世界冠军,六千块钱看似多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那要是你的话,一个小时……”乔砚洲看着顾子星,结果发现顾子星也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忽然有点不敢往下问了。
不过心里的小算盘却一直没闲着。
如果这个收费是按名气,技术,职业年龄来计算的话,那盘算下来顾子星最起码也得翻上1到1.5倍。
如果说顾子星是按一小时一万二来计算的话,之前那些天晚上顾子星带着自己两个人从晚上八点一直打到凌晨一两点,这他妈……
“算什么呢?”顾子星笑着问了一句,打断了乔砚洲的思路。
“算我这条命值多少钱。”
“其实肉偿几个月就还清了。”
顾子星俯下身趴在乔砚洲的耳边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