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走路都成了一件麻烦的事情,干什么都需要别人的搀扶。可是有时候肚子会隐隐作痛,清溪只说有可能是小孩子不听话在肚子里踢她,太医来了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清溪这几日有些奇怪,做事动不动就会晃神,有时候连续喊她好几声都听不见。她想问清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清溪的性格倔得很,要是她自己不愿意说,再怎么问都是没有用的。
一大早,杨秋霜便端来一碗燕窝粥,说是要给她补补身体。她看着燕窝粥半天突然想起了张嬷嬷说得什么都要留个心眼,便借口说自己不饿,等会儿再吃。杨秋霜的脸色明显看上去有些不对。
眼看着日子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夫人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也只是干着急,便想着可以慢慢的打好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到时候自然就会对自己放松一些警惕。
杨秋霜看了她好一会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说了句,“要是姐姐饿了,就一会儿赶紧趁热吃了吧。”便带着琴儿回去了。她看着杨秋霜也是一片好心,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是做的有些过分了,看着燕窝粥最后还是喝了下去。
段译潇过来陪着她一同吃了午膳,由于最近西北地区又出现了干旱,段译潇的公务比较繁忙很少有时间陪她,可是只要一有机会便马上就赶过来陪她。小憩的时候,刚一睡下肚子便疼得厉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红儿,红儿……”她扯着喉咙叫了几声,额头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整个人好像是虚脱了一般,说话都没什么力气。红儿听到了呼喊声,急忙的推门而入。看到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夫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马上去叫太医。”红儿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去。听到声音,清溪也赶了过来,只是她的脚步停在了外屋,始终都不敢走进去。
“啊……”几声痛彻心扉的喊叫瞬间拉回了清溪的思绪,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她痛得整张脸都变形了,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唇片上还能清楚地看见血丝。
“夫人,您再忍耐一会儿,太医马上就来了。”清溪坐在了床边抱住了她的头,希望能给她一丝安慰,可是眼角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后悔了,非常的后悔。
太医火速的赶来,段译潇听到了消息后放下了手头的公务冲到了她的身边。看着她痛苦的快要昏死过去,段译潇的心也揪了起来。太医掀开被子一看,已经出了血迹,不到片刻的功夫床单上已经被鲜血染红,而她也昏死过去。
太医仔细的诊治了一番,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你们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摇头是什么意思,要是治不好夫人你们也不用活了。”段译潇一脚踢开了跪在自己面前的陈太医。刚才看到了满床的血迹,其实心里也知道情况也不妙,只是听太医亲口说出了这个事实,一时间还是接受不了。
“相爷臣等尽力了,夫人肚里的孩子已经滑胎了,至于夫人只是身体有些虚弱,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相爷和夫人都还年轻,孩子以后还会有的。”陈太医说话都打颤,生怕那一句话说错了连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
段译潇颓然的坐在了凳子上,孩子没有了,他整个人好像是瞬间跌倒了谷底,本以为再过几个月就能当父亲了,现在什么都没了。可是上天带他不薄没有把她一起带走,孩子没有了以后还可以再要,但是要是她没有了这世上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这样想着,段译潇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红儿,夫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突然肚子疼。”冷静下来的段译潇仔细想想也觉得有些奇怪,明明午膳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现在孩子突然就没了,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红儿仔细的回想着,突然想起了二夫人早上送的一碗燕窝粥,“回禀相爷,早上的时候二夫人送了一碗燕窝粥过来,夫人除了吃了那一碗粥之外没有吃什么奇怪的东西。”红儿把自己知道的如实告诉了他。
杨秋霜,没想到那个女人如此歹毒,竟然下肚谋害了他的孩子,段译潇也没有来得及细想,直接让人去把杨秋霜抓了起来。还在屋里一无所知的杨秋霜突然看到一群侍卫冲了进来,二话没说就把她抓起起来,段译潇紧随其后也赶了过来。
“相爷,臣妾犯了什么错要把臣妾抓起来啊。”杨秋霜一脸的茫然,她跪在段译潇面前,问道。
“犯了什么错,你难道到现在都不肯承认么,是不是你下毒害死了夫人肚里的孩子,是不是。”段译潇蹲下身子狠狠地掐住了杨秋霜的脖子,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杨秋霜咳嗽了好几声,死命的挣扎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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