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太太说:“就是炖给你喝的,不给他们喝,你喜欢多喝两碗,我顿了几个小时了。”
夏叶惊讶的说:“只给我喝的?”
赵太太说:“是啊,就给你喝的。帮你补补身/子,你太瘦了,必须好好补补。”
夏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其实自己不瘦了,该长肉的地方都有肉,而且肉不少,只是个子小小的,所以比较有欺/骗性。
夏叶捧着这么一碗美味的汤,实在是抵/抗不住诱/惑力,就美滋滋的喝了。
赵太太在旁边坐下来,瞧着夏叶喝汤,忽然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夏叶差点一口汤都喷了,说:“啊?要……”要孩子?!会不会太快了。
赵太太显然是想要抱外孙/子了,不过又说:“其实这事情也不能急,绝对不能急,不做好准备啊,对你的身/体不好,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怀上,要先调理好了,否则啊以后可有罪受,知道吗?”
夏叶:“……”
赵太太又说:“以后妈妈经常给你炖点汤喝,先好好调理一下/身/体,你也跟罗启说,别太着急,你们小两口啊,新/婚燕尔的,也应该好好相处一段时间,要了孩子可就有的忙了。”
夏叶捧着汤,忍不住想,这碗汤不会就是调理身/体用的吧?要不然为什么只给自己喝呢?
夏叶喝了一碗奇奇怪怪的汤,那边罗启和两位老/爷/子,还有赵永示正在谈订婚宴的事情。
虽然订婚宴临时改了时间,不过来的宾客也真是一点不少,周五晚上举行,热闹的不得了。
夏叶有些紧张,不过相比于之前,其实放松了不少,毕竟已经不用一个人提心吊胆的守着那个秘密了。
罗启换好了衣服,就来找夏叶,轻轻的推开门,就看到夏叶站在窗户边上,正在往外看,也不知道看什么。
外面已经天黑了,五光十色的,罗家毕竟是罗家,远处游乐园非常的好看。
罗启走进来,夏叶没发现,他干脆又悄悄的把门关上了,似乎想要给夏叶一个惊喜,一步一步的走过去,抬起手来,想要伸手搂住夏叶。
不过他还有两步才走到,夏叶忽然就转过身来了。
罗启说:“被发现了?”
夏叶说:“是啊。”
罗启说:“不会又是你的小伙伴们告诉你的吧?”
罗启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杯子。
今天是罗启和夏叶的订婚宴,杯子它们说什么都是要来的,挣着吵着非要来凑热闹。尤其是裤裤哥已经知道了它们,大家更是明目张胆了。
以前只有杯子香奈儿手表这样的小件物品可以跟着夏叶凑热闹,望远镜和花瓶就不行了,太大了,夏叶不好搬。这会儿不用夏叶搬,罗启就邀请了夏叶的各位小伙伴们来观礼。
毕竟,对于夏叶来说,这些小伙伴可都是她的好朋友,尤其更像是家人。罗启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多了很多大舅哥什么的,自然要讨好一些。
罗启让人把望远镜和花瓶什么大件物品全都给搬来了,这会儿屋里正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呢,一点也不安静。
杯子不屑的说:“用我们告诉叶子吗?你看看那锃亮的落地窗,什么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啊。”
夏叶一听就笑了,的确如此,落地窗可是很亮的,跟一块玻璃一样。
罗启见她笑,说:“它们说了什么,把宝宝逗笑了?”
杯子说:“说你笨啊。”
夏叶说:“说你……今天太帅了。”
“喂喂,”杯子不满的说:“我们可没说过这话。”
花瓶在旁边拆台,说:“今天裤裤哥就是很帅啊,帅哭了。”
香奈儿手表说:“对哒,今天小叶子也美美哒,特别登对。”
罗启走过来,伸手搂住夏叶的腰,说:“真的?是它们说的还是宝宝你说的?”
夏叶说:“当然是它们说的,我才不会说。”
罗启说:“没关系,宝宝今天美极了。”
夏叶被他夸得不好意思,罗启就拉着她的手,把人往旁边带了两步。
夏叶奇怪的说:“去做什么?”
罗启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然后一挥手,将旁边的窗帘一带,就将两个人遮住了。
罗启这才说:“想吻你。”
“喂喂,窗帘不是这么用的。”杯子立刻大叫:“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人耍流氓了!”
夏叶来不及说话,已经被罗启瓷瓷实实的给吻住了。
望远镜站在旁边,说:“裤裤哥现在可算是会挂窗帘了。”
花瓶说:“是啊,他以为挂个窗帘就能阻挡我们了!”
“哼哼,”香奈儿手表说:“裤裤哥好单纯呦,甜甜的。”
望远镜说:“是啊,小叶子肯定没有告诉裤裤哥,窗帘它会说话呀!”
窗帘:“嘘——”
窗帘压低了声音,说:“嘘,小声点,吻的正激烈呢!”
罗启的确不知道窗帘会说话,夏叶都来不及告诉他,结果就被吻住了,想要说话都不行,罗启吻得那叫一个专注的。
夏叶脸都红了,差点就开始冒蒸汽了。
罗启吻完了夏叶,才知道他做了一件……“蠢事”,窗帘也会说话,真是猝不及防。
这里可是罗启在罗家的卧室,窗帘会说话……那肯定不是才会说话的,说不定老早以前就会说话了。罗启忽然觉得很微妙,虽然自己不经常住在这里,但是曾经有个会说话的东西和自己共处一室,的确和很微妙了。
罗启说:“看来我们需要找个秘密基/地了,不然以后不方便。”
夏叶瞪了他一眼,这会儿窗帘正给大家叙述着刚才罗启和夏叶的吻有多么激烈呢!
望远镜忽然说:“等一等,好像有个讨厌鬼来了!”
杯子说:“什么讨厌鬼,最讨厌的衣冠禽/兽不就在这里了吗?”
望远镜说:“我没有开玩笑啊,你们看!”
花瓶说:“看什么?”
望远镜说:“楼下啊!”
夏叶听到声音,透过落地窗户,往下面看了一眼,但是只能看到各种各样的灯光,其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花瓶说:“到底看什么呀,我们看不清楚。”
望远镜说:“就是那个龙傲天啊!”
夏叶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龙傲天?当然就是谭傲川了。
自从罗启认识了各式各样的小伙伴之后,夏叶发现罗先生就把她的小伙伴都教坏了,污的更污,以前不污的都污了,还教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罗启自然没办法听到物品说话,只能叫夏叶翻译给他听,但是罗启说话的时候,物品是能听到的,有的时候竟然交流起来无障碍。
罗启瞧夏叶往下看,也跟着走过来看了一眼,笑着说:“宝宝在看什么?”
夏叶有些焦虑,谭傲川这个时候出现,绝对没安好心。
罗启忽然抱住她,说:“宝宝别担心,是不是那个龙傲天又来了?”
夏叶一听,瞬间又很无奈了。
罗启笑了一声,说:“我还怕他不来呢。”
夏叶奇怪的回头看他,说:“你不会给他送了请柬吧?”
杯子说:“不是吧?衣冠禽/兽原来还是个抖M呢。”
罗启说:“的确是送了,我要和宝宝订婚了,当然要昭告一下主/权问题。”
夏叶有点头疼,她真的不想见谭傲川,总觉得一见他就没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罗启说:“别担心,有我在呢。”
杯子吐槽说:“有你更麻烦了!”
望远镜说:“别这么说,裤裤哥还是很厉害的呢。”
花瓶说:“就是的,我们裤裤哥天下无敌。”
望远镜说:“我说的是尺寸很厉害。”
香奈儿手表:“……”
夏叶:“……”
什么紧张不安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罗启看到夏叶一脸无奈,说:“宝宝,它们又说什么了?”
夏叶立刻摇头:“没什么……”太污,说不出口。
罗启不干了,说:“不行,宝宝告诉我,你们总是说悄悄话,我不高兴了。”
杯子说:“衣冠禽/兽不高兴了,我们拍手庆祝吧。”
望远镜说:“你要先长出一双手才行啊。”
香奈儿手表说:“大家别闹了,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啊!”
夏叶一看,真的马上就要到点了,说:“罗先生,我们该下去了。”
罗启说:“是差不多了,等我叫人把你的小伙伴们也全都搬下去。”
望远镜立刻欢呼起来,说:“裤裤哥真好,我们终于不用被抛弃了。”
花瓶也是高兴极了,等着罗启叫人将它们弄下去。
夏叶觉得,订婚典礼的角落,放着一台望远镜,一个花瓶,一个杯子等等,实在是很奇怪啊,不过罗启向来我行我素,别人也根本不敢说一句什么。
望远镜它们吵吵闹闹的就被搬到楼下,还不要在角落,一定要选一个非常帮的位置观礼才行。
罗启为了讨好各位“大舅哥们”,早就选好了最合适的位置,也不会太张扬了,也不会让宾客们把夏叶的小伙伴们碰倒了。
夏叶和罗启今天可是主角,一出现所有人都关注着他们。
如今夏叶是今非昔比了,以前大家都说他们在一起是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现在灰姑娘摇身一变,可不只是公主,都变成了女王,夏叶已经是正经的谭家家主了,和罗启简直门当户对,不能再般配。
来参加订婚宴的宾客们可不少,有真心祝福来的,当然也有想要看热闹来的,带着一股子的酸味儿,觉得夏叶真是走了一辈子狗屎运。
冯典州也跑来了,这么大的喜事儿,他是不能不来的。当然还有罗先生昔日的情敌魏显也来了,不过魏显已经交了女朋友,危急总算是解除了。
一堆的人热/热闹闹的,今天难得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也不打架了,都乐乐呵呵的,特别的高兴。
大家一直都以为谭家的老先生因为受不住打击疯了,算是彻底完了,没想到竟然是装疯,可把一堆人给吓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也有人不相信,觉得是谭家想要重振家族,所以放出的谣言,想让别人都怕他们。
然而今天一件,谭老/爷/子身/子骨也坚朗了不少,头发也学着罗老/爷/子染了黑的,穿着一西服,那叫一个硬朗,完全不像是以前落魄老头的模样。
罗老/爷/子还是穿着一身中山装,和谭老/爷/子的打扮一点也不一样,但是同样健朗。
两个人往那边一站,简直就成了镇宅利器,毕竟都是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找茬的跑过来一看到两位老/爷/子也都开始双/腿发软/了,不敢贸然造次。
夏叶一走出来,瞧见这么多的人,有点发憷,罗启拉着她的手,将她带下来,说:“宝宝,我们过去。”
夏叶点了点头,就跟着罗启从上面走下来了。
杯子被放在桌上,旁边都是高脚玻璃杯,就他一个马克杯,其实有点突兀的,不过旁边又摆放了很多艺术品,所以马克杯一下子也不突兀了,反而很和谐。
杯子说:“大家要戒备一点,都盯着那个龙傲天,别让他出来捣乱!”
望远镜说:“没问题,我正找他呢,但是人好多啊,我看的眼睛都花了。”
“龙傲天是谁?”
旁边的一个玻璃杯突然开口了。
杯子一瞧,原来玻璃杯也会说话,不只如此,这边桌上好多艺术品都会说话。这么一来,杯子就灵机一动,干脆发动大家一起去找谭傲川,看看他想要搞什么鬼。
杯子说:“他最好不要搞什么鬼,不然我们一人一口水就把他给淹死了!”
花瓶说:“咦?你们看那个,是不是?”
望远镜赶紧瞧过去,大喊道:“果然是,在那边呢。”
宴厅里极为热闹,因为时间还不到,所以订婚仪式还没开始,大家全都攀谈恭维着,更是有好多人围着夏叶和罗启。这会儿好了,不只是来巴结罗启的,还有巴结夏叶的。
谭家的家主,那是何等荣耀的事情,虽然谭家落魄的厉害了,但是和罗家一联手,绝对让所有人都发憷,可是惹不得的。
好多夏叶不认识的人过来和他们攀谈,夏叶就跟着罗启,一般罗启都会帮她挡着。
那边蔡先生也带着他的独女来祝贺了,蔡先生是夏叶认识为数不多人里面的一位,之前罗启带着她和蔡先生谈过合作。
蔡先生的女儿和夏叶差不多大,还稍微小了一点,这会儿正大三,也还没有毕业,看起来开朗漂亮。
蔡先生正说着恭喜的话,忽然就有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面带着笑容,站在了他们旁边。
夏叶抬头去看,就看到了谭傲川。
谭傲川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非常的精致,并不大,看起来有点像个首饰盒一样,不过这回应该不是装戒指的了,也没有那么小。
谭傲川站在他们面前,看起来彬彬有礼,不认识他的人,绝对想不到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情。
那边罗老/爷/子可是认识谭傲川的,一看到他出现,立刻气得不行,拄着拐杖就要过去,一副想要拼命的样子。
谭老/爷/子赶紧揽住他,说:“说你是莽夫你还不愿意听。”
“你说什么?”罗老/爷/子不干了,说:“你说我是莽夫,你说我?我跟你说,我刚才忍你半天了,你还挑衅我是不是?”
谭老/爷/子说:“你忍我半天了?是我忍你半天了好不好!你刚才抢了我的意面,还有蛋糕,我都没跟你吵架!今天我孙女儿订婚宴,我都懒得搭理你。”
罗老/爷/子气得头顶冒烟,说:“我抢你东西,是你抢我东西,刚才侍者给我端的红酒,你凭什么抢走?郭老弟跟我打招呼,你起什么哄?人家认识你吗?”
这边两位老/爷/子又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打起来了,谭老/爷/子也气得不行,说:“不是我说你,鲁莽!你孙/子要做什么事情,你都不了解,哼,手下败将!”
蔡先生看到谭傲川,不太认识他,不过感觉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就带着女儿先离开了,去和别人交谈了。
蔡先生一走,罗启反而很大方的拉着夏叶的手,走到了谭傲川的面前,说:“谭先生果然来了。”
谭傲川微笑着说:“当然要来,我说过了,只要小叶不结婚,我就有机会,就算是最后一秒的机会,我也不会放弃。”
夏叶明智的不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没有和谭傲川说话的必要了,什么都说不通。
罗启倒是不介意他的话,今天或许是因为高兴,所以容忍度特别高的样子。
罗启说:“那恐怕要让谭先生失望了。”
谭傲川似乎很不满意罗启的自信,说:“罗三少也别把话说的这么满,我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罗启笑了,说:“真巧,那我们还算是同道中人了?”
谭傲川说:“如果得不到,我宁愿毁掉。”
谭傲川分明是微笑着说的话,但是却令人毛/骨/悚/然遍体生寒。
罗启也还保持着微笑,说:“这一点就不像了,都说没有得不到的,谭先生这不是打脸吗?我就不用想毁不毁的问题了。”
谭傲川说:“那我应该恭喜罗先生的幸/运了。”
罗启说:“只有愚人才总把所有的事情归功于运气,你说是不是?”
远处望远镜啧啧两声,说:“我闻到了变天的火/药味儿,宴厅会不会爆/炸?”
花瓶说:“先把这个龙傲天炸上天去好不好?”
杯子说:“我好担心。”
望远镜说:“放心吧,裤裤哥可是很厉害的。”
杯子说:“又是尺寸很厉害?”
望远镜说:“你怎么那么污呢。”
杯子:“……”污的到底是谁?!
望远镜说:“当然裤裤哥的尺寸也很厉害,但是我说的是别的啊!”
花瓶说:“你刚才不是也很担心的吗?怎么现在好像不担心了。”
望远镜说:“因为我刚认识了一些新伙伴啊,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消息?”杯子问。
望远镜说:“看好戏就行了,已经开演了。”
那边谭傲川被罗启气得脸有点变形,不过还是保持微笑,将手里的礼物盒递过去给夏叶,说:“小叶,我送你的礼物,你肯定会喜欢的,毕竟……我可是最了解你/的/人。”
夏叶不敢接他的东西,说:“多谢谭先生,礼物的话还是最好登记一下,前台那边会有人帮忙收的。”
谭傲川说:“这份礼物,一定要你亲手打开才行,不然我的心意就被浪费了。我说过,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我知道你心底里的愿望,所以我想要帮你完成它。”
夏叶听得汗毛都炸起来,说:“谭先生,你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我。”
谭傲川笑了,看夏叶不接礼物,干脆伸手一拽,把礼物盒上的丝带打开了,然后竟然自己开始拆起礼物盒来。
夏叶不知道他好干什么,但是礼物盒子里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夏叶看了罗启一眼,罗启倒是淡定,并没有阻拦,反而握着夏叶的手,还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让夏叶稍安勿躁。
夏叶干脆只是瞧着,就没有阻拦。
谭傲川两下就将礼物盒子给拆开了,外包装纸打开,里面果然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再打开,里面放的却不是什么首饰,而是一个有点像是车钥匙的小东西,像个小遥控器。
谭傲川把小遥控器拿出来了,说:“小叶,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只有我能了解你,只有我信任你,你难道忘了吗?”
夏叶说:“我当然没忘,可你也并不是一开始就信任我,如果不是我帮了你,你还在骂我是个神/经病,你不会也忘了吧?”
“是,”谭傲川说:“我以前的确很傻,但是现在不会了。小叶,我之前做的那些,也是想要帮你,想让大家都赞同你。你可能觉得我疯了,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了,你能理解我吗?”
夏叶觉得谭傲川的确疯了,说:“我不能理解,一点也不能。”
谭傲川似乎很失望,不过也只是一刻的时间,随即将那类似于车钥匙的小遥控拿起来了,说:“没关系,我得不到的东西,一定要毁掉。”
他说着,按了一下小钥匙链,瞬间宴厅里“吱——”的一声,似乎是音响发出来的噪音,特别的刺耳,不少/女士都捂着耳朵惊叫了一声,宴厅瞬间就安静了不少。
宴厅里是有音乐的,不过并不是什么音响,这会儿因为刺耳的声音,音乐也停下来了。
宴厅的音响是准备一会儿订婚仪式时候用的,四周的大屏幕会放一些照片之类的东西,现在还没用上,但是伴随着刺耳的声音,一下子屏幕就全都亮了起来。
夏叶回头看去,就看到大屏幕上是一张照片,照的是中古店。
夏叶顿时心脏一提,罗启倒是淡定,笑着说:“谭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谭傲川说:“得不到,自然要毁掉,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夏叶手心里都出了冷汗,就看到谭傲川又按了一下小遥控,定格的大屏幕就开始继续播放了,一点点的推进,从中古店的外面往里,很快就看到了夏叶。
夏叶一个人坐在中古店里面,夏叶都记不得被拍的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长时间之前,她一个人坐在中古店里,当然还有很多物品陪着她,平时没人的时候,她会和中古物们聊天。
当然只限于没人的时候,如果有人看到,恐怕不会觉得物品会说话,只会认为夏叶是个疯/子。
夏叶没想到谭傲川竟然偷偷的录了这么一段视/频,眼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越来越清晰,夏叶有点头晕的感觉。
然而下一刻,画面一晃,却忽然变了个场景,类似于一个铁盒子一样,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动着,紧跟着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哭声,嘶吼着放了他。
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变的也太快了,也太惊悚了。大家就看到几个白大褂把一个全身溃烂到不成样子的人从一个房间拖了出来。
这个时候,就有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走进了屏幕里,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谭傲川了,他的脸被拍得很清晰。
谭傲川一下子就愣了,夏叶也愣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下子屏幕里的视/频从中古店就变成了谭傲川的私人实验室。
谭傲川有点慌,赶紧按了好几下手中的遥控,但是不管用,大屏幕还在继续。
屏幕里谭傲川的脸色有些狰狞,一个白大褂跟他说,十九号实验品可能要不行了,问他怎么办。
屋里的灯光有点发绿,把谭傲川的脸照的一阵泛青,简直像个恶/鬼一样。
谭傲川说:“继续,咽气儿了就处理掉,现在再找试验品可不容易了。”
白大褂犹豫了一下,还是跟身后的人说继续。
谭傲川慌了,发狠的按了好几下手里头的遥控器,一点用处也没有,气得他把遥控器扔在地上,“啪嚓”一声就给摔碎了。
宴厅里的人全都看向谭傲川,虽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都发现视/频里的人和谭傲川很像了,而且视/频里的片段太让人毛/骨/悚/然了。
谭傲川说:“不!怎么会这样?不是这段视/频。”
罗启口气淡淡的说:“那是什么视/频?谭先生,你会不会过于异想天开了。这里是罗家,罗家的家主是我。就算你买通了几个罗家的人,你以为就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