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殿下说这事儿定了,那么这事儿就多半不会再有变化了,毕竟东墨帝尊顾迟早就放过话了,只要太女殿下和并肩王沈慕白成了婚且有了子嗣,这东墨帝尊的皇位就是她的了。
而现在,北狄帝尊在东墨太女与并肩王沈慕白的婚礼上将北狄江山权当贺礼拱手相送,这贺礼不管是情意还是份量都算重到一个前无古人的程度了。
顿时,还没送上贺礼的一些官员就觉着很是尴尬,珍珠帘子再难得,红蓝宝石的头面再稀罕,它的份量能重的过北狄江山么?
答案不用再说了。
亓念念心思玲珑,她见一些官员身后的小厮手上捧着礼盒却又踌躇不前,便知道自家皇伯父这贺礼给的太重把官员们都给震住了,不然也不至于僵了场子。
当下她便勾唇笑道:“这事儿容后再叙吧,毕竟这事儿与社稷相关,也算是公事了。
今儿个可是宝丫头的好时候,我们可断不能误了吉时,沈王爷对宝丫头一往情深的事儿咱们哪有不清楚的?皇伯父要是再拿公事缠着宝丫头,小心人家心里记恨呢。”
轻轻巧巧几句话,她便将北狄帝尊亓长夜送江山给东墨太女顾宝儿做贺礼的事儿说成是公事了,在场还没送上自己贺礼的官员脸色顿时好转不少。
这事儿与江山社稷有关,的确说的上是公事,可这事儿既是公事,那么北狄帝尊送上的江山便算不得是贺礼,自己也就用不着担忧贺礼太过寒碜在太女殿下面前丢人了。
亓长夜也不是蠢人,他听得亓念念如此说来哪还有不明白的?当下便笑着配合着亓念念另找了由子和顾迟叙话去了,倒将一对新人留给了还没送礼的官员。
待到行过了拜堂礼,顾宝儿已经累得大喘气了,至于慕白,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须知顾宝儿算是半个药人,又有功力在身,慕白也不是没有武艺的人,他们都累到这个份儿上了,婚礼有多累人也就可想而知了。
观礼的南诏王和西戎王都是女儿家,彼此之间也算是有几分交情,西戎王和护国元帅墨轩又是好事将近,当下便拉着南诏王到边上说话去了。
她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别的:“看宝儿成婚累到这个份儿上,我都不敢和墨轩成婚了!宝儿有武艺在身尚且累成这样,要是我的婚礼和她一样,岂不是要累得我半条命都没了!”
南诏王深吸一口气,赶紧道:“慎言!你这话可不是乱说的,你和墨轩的婚事那是已经过了明路的了,事到如今哪是你一句不想成婚便能揭过去的?
若是让宝丫头知道了这事儿,她没的要气你一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我和墨轩成婚的时候,请些西戎的官员以及宝丫头一家跟轩辕氏还有北狄帝尊外加你这个南诏王就够了……
至于东墨官员和南诏官员,我是真没必要请人家来,人家要颇费银子给我准备贺礼,我还要挤出时间和人家喝酒,我们谁都不快意。”
西戎王这话一出,南诏王的脸色就有些惨淡。
熏衣尚且还能与墨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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