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卒们看向珠玉,他们可没想到他们蝶族高高在上的王女居然是个不怕死的。
珠玉说:“你们不用拦着了,拦着也没用,跟对面说吧。”
开路士兵只能跑到前面去画圈去了。
这回没过多久,马车又重新开始启动。
很接近军营的时候,何子兮对那几个兵卒说:“你们回去。”
把包括珠玉在内的人都震惊了。
何子兮说:“国家用人之际,如果他们有心要在这里杀我,你们几个保护不了我,还白白搭上性命,不值得。回去,听定王统一调配,如果真的打起仗来,你们能多杀几个敌人,那才有意义。”
珠玉:“主子!”
何子兮一抬手阻止了兵卒们要说的话:“而且,你们回去,就是本宫活着走进卫安军的人证,就算霍肆要杀,也要考虑你们几个活口。如果你们一起死在了里面,他可以一口咬定本宫没来卫安军,那杀我的时候更少了一层顾虑。”
兵卒们犹豫了。
何子兮说:“走吧,你们走了,我活下来的可能性更大。”
兵卒们纷纷下马,冲着何子兮磕头后,骑马离去。
何子兮对珠玉和车夫说:“你们两个得陪我舍一回命了。”
车夫说:“愿为公主肝脑涂地!”
珠玉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珠玉又问:“你不肚子疼了?”
何子兮:“我都快死了,那还顾得上肚子疼?”
何子兮的马车沉重地驶进卫安军军营。
军营里不像是刚才那么黑暗,而是陆陆续续点燃了很多火把和火盆,军营里的小路两边紧密排列着两列将士,每一个都是黑盔黑甲,手举火炬,目露凶光,身带兵器,杀气腾腾。
珠玉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条件反射似的握着她的鞭子把,紧紧盯着窗外的队列。
何子兮透过窗纱看着车外的卫安军,心脏因为害怕而剧烈跳动,现在何子兮的耳朵里都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马车沿着队列让开的小路一路前行,一直到一个看上去像是将军的人面前。
马车站定只会,何子兮坐在车里没敢动。
车外的将军说:“公主请下车,我家侯爷有请公主帐中夜谈。”
霍肆还没有正式受封,现在他自称侯爷就是对皇权的藐视,而且何子兮是大长公主,他居然没有亲自来迎,而是派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人来随随便便传话,这个人连礼都不行,就那么扯着嗓子干吼,就跟吼自家奴才似的。
最重要的是,何子兮是云英未嫁的姑娘,霍肆请她去谈话就谈话吧,还是夜谈,这不就是强调何子兮大半夜了进了他霍肆的帐篷,究竟两个人在里面怎么谈的,外人谁说得清楚?
可不论霍肆再无礼,何子兮现在都没有反抗的能力,不能反抗就忍。
何子兮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了。
来迎接何子兮的那个将军身材很高大,他垂着眼皮把何子兮从上打量到下又从下打量倒上,不像是看公主,更像是在挑奴隶。
何子兮虽然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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