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到长廊尽头,才拧开了一个房间的门,温芯顾不得其他,跄踉走进里面,连灯都懒得开,只是阖上门下了反锁就
扑向大床,床啊床,她很不文雅地跌进柔软无比的床里,神思立刻散乱。
在家里抱着大狗熊睡惯了,她习惯性地抓过整张被子抱在怀里当作替代品,长腿一搭压在被子上就再也禁不住周公的
召唤,呼呼睡去。
温芯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得犹如被人打了遍体麟伤一样。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立刻吓了她一跳,眼前放大着一
张男人的俊脸,那脸,就是昨晚阳台上见到的男人!
“醒了?跟我谈谈。”男人放开她,半坐起身倚在床背上,伸手向床头柜摸来香烟一盒,优雅地弹出一支烟来点燃。
温芯由头到尾愣愣地看着他,完全如坠云里雾里,良久,才晓得看看自己,不看犹自可,一看她连声尖叫起来:“啊!啊!”自己的身子一丝不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男人掀了掀唇角,象是嘲笑她好迟钝,他狠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低哑着嗓声道:“我就是康柏年,其实不必我说,
你一定知道我,说吧,你想要什么?”他清醒了,从情潮褪去之后,彻底地看透这是一个局。
“你把我怎么样了?色狼!”温芯抖着手用被子包裹住自己,一张小脸苍白如纸。
“谁色谁还不知道呢!这房间是你自己摸进来的,这床是你自己爬上来的,我还没告你侵犯,你倒骂我色狼?”他斜
勾唇角,蛮有兴趣地望着她,可是他嘴上的话却一句句都直接地刺在她的心上。
温芯很委曲啊,自己怎么可能进他的房爬他的床?她醉了耶,醉了之后也没有看到异样啊?!她盯着他,死死的,狠
狠的,眸子里蒙上泪雾,积聚成一片汪洋,终于缺堤涌出眼眶。
女人真是水做的,她的委曲样子落在他的眼里,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遗漏,他不禁问自己,难道是他猜错了?
“好了,事已至此,说个价钱来,我付你钱。”做男人要有担当,能用钱摆平这事就算了,不就是钱吗?她让他快活
了一晚,服务费得付。
“谁,谁要你的臭钱,呜呜,你赔我,赔我清白!”温芯呜咽着声讨他,模糊的视线落在洁白的床单上,那鲜血的一
滩痕渍让她更加泪如泉涌。
她对不起何铭,清白就这么样被个陌生男人毁了!!!
康柏年暗暗厌烦这种纠缠,老实说他已经仁至义尽,他从容地起床穿衣,没有再说一句话。
温芯也可能流泪看着他,她心乱如麻,自己被吃干抹净了,是得据理力争为自己讨回公道,可是,该怎么讨,她不知
道!
康柏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床上的温芯,掏出钱夹拿了名片放在她面前:“拿着这个,想好价钱可以找电话找我。”
说完,康柏年大步走了,今天早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企划会议要开,而且听闻竞敌健宇集团的盛树也对这个企划案感觉
兴趣,他不能输给他。
温芯大叫:“喂!你别走!”可是男人置若罔闻,消失了影踪,她追下床,却发现自己无衣蔽体,羞得她捡起地上的
裙子胡乱穿上,追出去时男人早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