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幸那杯咖啡已经冷了,如果是热的,我铁定毁容。
“我c你妈!”失控地骂了句,我也跟个泼妇一样朝她扑了过去,死死揪住她的头发狂甩她耳光,压根就不想管自己现在还是副邋遢得要死的样子,外面还有很多员工,总之我就只想好好教训这个婊/子。
场景陷入一片混乱,我扇林青青,她也不甘示弱地来拽我。
到后来,还是我助理听到了里面砸东西的声音才跑进来看,然后叫人拉开了我们。
被砸碎的东西是陆放很久很久以前送给我的一个瓷质瓶子,为此,我都不知道当时跟他磨了多久才好不容易要来了这个生日礼物,结果就这么被林青青这贱人给毁了!
憋着再次爆发的怒火,我指着门对林青青吼道:“给我滚!不然别怪我等下报警让你吃一辈子牢饭!”
“你以为我会怕你?”她脾气还挺硬的,“林九我告诉你,你很快就没法得意了,我一定让你下地狱!”
骂骂咧咧了一阵,她终于离开,而我看着地上已经碎成渣的瓶子,心里简直在滴血……那个疯婆子,别再让我看见她!
***
都说坐办公室的女人嘴皮子都特别多,果不其然…很快,我跟林青青在办公室里发生的口角就传遍了整个公司,并且还被她们改成了一个原配与小三争宠的伦理大戏,说什么林青青是陆放的原配,而我是那个不要脸的小三。
呵,真他妈无语。
算了,反正我被误会成小三这种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一次两次了,与其听她们鬼扯,我还不如干点实际的事。
因为先前已经跟陆放确认好了,所以关于那个原材料工厂裁员的事也基本上定了下来,我以条件是否富裕和工作能力的强弱为划分点,将那些不怎么富裕,又必须要养家的人留了下来;然后把那些条件不错又有能力的人裁了。
毕竟他们离开还会有其他地方接纳他们,但那些相对较弱的人就不一样……这个社会往往都歧视着弱者,弱者很多时候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倘若离开了他们原本已经认定当家的地方,哪会有何种结果也是无法想象的。
裁员之后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要去跟员工说明情况,这毕竟是件重要的事,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
出发前,陆放不知道又有什么问题过来敲我的门,看到我一身的咖啡污垢,他嫌弃地避得我远远的,好像我是什么瘟疫。
“怎么搞的?”他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大哥,林青青在我办公室大闹了一场这个全公司都知道了,你会不知道?”
“哦。”他特敷衍地回了我一句:“刚才去了一趟外面。”
我气结,真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想起就来气,我刚想问他有什么事,结果却听到他打电话:“喂,我要一套女士衣服,胸围36D,腰围80,臀围95。”
我错愕,他居然能这么准确地就报出我三围?真特么不愧是种马来的。
“别这么看着我,上多了摸多了自然就清楚了。”挂了电话,他很不屑地扔了句,“况且你这款我见多了。”
“……”
妈了个逼的,我觉得自己被鄙视了,顿时感受到了一股极大的屈辱,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摆在货架上拍卖的商品一样,被他挑了又挑也就算了,最后还要糟他嫌弃。
名品店的效率果然快,几分钟后,一套阿玛尼全新款的裙子就送来了,我也没打算装矜持,当着陆放的面就脱了个精光,然后淡定地换好内/衣,穿好衣服,轻轻松松搞定!
“你就不怕我在这把你办了?”他在身后问我,说着就走上来握住我的腰。
我不想跟他做无所谓的纠缠,绕过他站到一边:“有事说事,你来找我干嘛。”
“我跟你一起去工厂。”他说,“这决定是我俩定好的,而且我也很久没去基层看过了,就当是一次巡视吧。”
“哦。”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
跟他一起开车去了郊区的工厂,我们先是查看了基本设备,把一些运营状况了解了个大概,然后向厂长打探了一下被裁员工的状态,看看他们有什么情绪,最后再跟着一起去说明整个情况。
可是,当我们往员工休息区走,路过一个小池子的时候,突然从斜对面跑出来一个人,嘴里嚷嚷着什么……
我虽然听不清楚,但却清晰地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刀,飞快地朝我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