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擦,顺便再检查下看看身体上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可偏偏这杂种又要跟我作对,护士就在那他不让别人擦,竟然单手指着我命令道:“你过来帮我擦。”
尼玛,我是你妈还是你爸?这点臭事都还要我来管?
我就看不惯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偏不:“这里那么多人,而且你又不是没手没脚,干嘛非要找我?没空!”
“你是我老婆!”他在那冷嘲我,“难道看见自己的老公受伤了你一点也不心疼?人家要是老公一出点什么事就紧张的不得了了,你倒好,怎么我受伤了,你还像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巴不得我死啊?”
“哦,你想让人来伺候你关心你是吗?”我说着就拿出了手机,“好啊,我现在马上给冯秋莹打电话,让她别回去了直接来医院,然后你俩好好叙叙旧,顺便谈谈情说说爱。”
“林九,你他妈找抽是不是?”他一听到我要给他旧相好打电话立马不淡定了,猛地朝我扑过来,“我劝你这时候最好给我识相点,不然老子在这把你半了你信不信?”
“呵,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办了我,这里这么多人,难不成你现在还有让人家看着你坐艾的兴趣了?”
对于陆放这种重度洁癖者来讲,这种事是绝不可能公开的,他只喜欢在昏昏暗暗的房间里尽情发挥自己的本事,让别人感受他的力道,还有那与生俱来的该死的技/术。
然而,我错了。
我话刚说完,这家伙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使出下各种三滥的手/段,趴在我耳边臭不要脸地说:“如果你想在这里,我也不介意,刚好我们很久都没有…”
“……”这个傻.逼!
我瞪大眼睛盯着他,心里莫名开始发慌,我试着挣脱:“你个经重上脑的死变.态,要做这种事就去找你的心头好做去,我不是你的顽勿,也不是你什么窗上用品!”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就有些哽咽了,别过头不想被他发现我此刻的狼狈…忽然间,我的眼泪就完全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总之就是突然一阵委屈。
是啊,这么久以来他总是这么强势霸道,从来不过问我的想法,也从不了解我会有何感受,反正只要他想,我就必须满足,没有尊严,没有底线,更没有任何一丝来自他的怜惜……我都有些迷茫了,我到底在干什么?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陆放一下停止了所有动作,撩开我的头发看见了我满脸泪痕,我瞥到他眼底闪过一丝的震惊…很快,他放开了我,不再对我有什么出格的动作,只是默不作声地走到那边拿着消毒水和棉签递给我。
“我想让你帮我擦。”他很别扭地挤出一句话,“刚才我就是跟你开玩笑的,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大。”
“难道没人告诉你玩笑不能随便开吗?”我还是有些恼火。
他“切”了一声:“你是我女人,难道说话还要事先考虑什么该不该说?那以前干那事的时候你怎么不考虑我是从前面开始,还是从后面?”
我真是彻底被他这种不要脸的境界给打败了,赌气似地拿着一根棉签沾了点消毒水就用力往他脸上摁了下去。
痛得他在那大叫:“你轻点会死啊?弄死我了你他妈就是个寡/妇了,你乐意?”
“我有什么不乐意的?反正你活着也没给我个痛快,还不如挂掉算了。”
“我怎么没给你痛快了?”他握住我作乱的手,特别深沉真挚地看着我,我整个人都要被他这种无比撩/人的眼神看得发酥发软了,而后又听他道,“老子那种时候不是每次都让你筷嚯得要死要活吗?”
“你!”我被他噎的说不出半句话,最后骂了句,“流.氓!滚蛋!”
那天我们都没有离开医院,陆放更是直接把整个病房给包了下来,我们就跟一对普通的情侣一样在病房里打闹嬉笑……时不时地,我还会去外面买点吃的东西糊他玩,跟他做一些愉.悦身心的小活动。
那一刻,什么冯秋莹、什么陆勉、什么陈秉阳,全都不存在,我们就毫无压力,没有任何阻碍地躺在床上紧紧抱在一起~我不过问他之后的打算,在我和冯秋莹之间会选择谁;他也同样不过问我和其他男人之间的牵扯纠/缠。
后来大抵是情到深处,我们很快就将今晚之前发生的不愉快全部忘记,自然而然地就滚/到了一起,尽/情疯狂尽.情放/纵……
结束后,我们彼此拥抱熟睡过去。
半夜里,我做了个特别美好的梦,梦见我跟陆放有了两个孩子,他不像现在这样总是动不动就骂我婊/子贱/人,而是无微不至地关心我照顾我;我们还把我妈也接来了一起住,过的日子可谓是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梦里我看着一切难得的平和情不自禁地就笑了出来,然后笑着笑着,我就醒了,醒来之后我才发现原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而我身边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更别提我还梦到陆放给了我个早安吻,真特么碰了鬼了。
正发懵,我的手机突然就响了,一看到上面的名字,我差点吓得心脏滞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