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个牙印是谁咬的并不重要,我怎么解释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女人会为这个不属于她的牙印计较一辈子,到时候,我的日子如何安宁?”
蔡甜冷着脸不说话,王无常却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继续往下说。
“其实男女之间为了个牙印吃吃醋吵吵架我也可以勉强容忍,就当是的生活的调剂品好了,可我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嫌弃我的下半身不给力,继而寂寞地红杏出墙,在一个比我老比我丑比我穷的男人身子下痛快地呻:吟。”
这男人先讲上半身,现在又讲起了下半身。
蔡甜没听明白什么叫下半身不给力,于是不耻下问。
“你的下半身给力不给力,跟我有什么关系?”
“哈……哈哈……”
王无常差点当场笑喷,若不是蔡甜的神情实在是太过清纯无瑕,他几乎要怀疑她这是明知故问了,他说得这么明白她竟然没听懂,还是,她已经忘记昨天对他下半身犯下的罪孽?
事关下半身,王无常觉得说得还是隐秘一点好,免得被别人听去了反过来笑话他。
于是,王无常朝着蔡甜的位置挨近,直至双方的身子只差不到一厘米的间隙。
“你干嘛?”蔡甜想要将他推得远一些,但一想到一旦推他就会碰到他,不由地只能将手垂下,怒目瞪他。
王无常佯装鬼鬼祟祟地打量了一下周遭,确定没人偷听,这才压低了声音问。
“妞,你这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昨天在电梯里,你在我下半身,也就是男人至关重要的地方踢了一脚?”
蔡甜一听,脸立即红到脖子根,这件事她的确暂时忘记了。
难道他那个地方被她踢坏了?
她记得当时她用的力气真的很大,一副恨不能踹死他的狠劲。
对于那两个牙印,她毫无愧疚之情,可这会儿,一想到如果他那个地方万一被她踢坏了,她倒有些后悔莫及。
在她看来,男人的那个地方如果坏掉了,那不是跟古代的太监一个样?
没想到她昨日气极时的那个诅咒有可能灵验了。
她虽觉这个男人着实可恨,却没有真的希望他被自己伤到残疾的地步。
蔡甜垂眸,双手交叠,半饷后,不好意思地轻声问,“你……你没事吧?”
王无常见她脸上露出了更多的羞涩与愧疚,很有成就感地微微提高了声音。
“怎么会没事?你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硬了吧?你可以随便抓个男人问问,在男人最硬的时候,能不能踢那么狠一脚的?如果被踢那么狠一脚男人还能安然无恙,那不是机器人就是金刚。”
言外之意,他既不是机器人,也不是金刚,他那儿被她给损伤到了。
蔡甜抬了抬眼皮,怯怯地说,“我看你这副样子,好像挺好的。”
“这只是我装出来,难道要我哭丧着脸,让全世界的人都发现我不能人道了?我还想好好活着,还想做个勇猛的男人,可是,事与愿违,这辈子我可能被你毁了。”
“你……你去看过医生了吗?”蔡甜的眼睛这会儿根本不敢正视他那双妖孽凤眸了,每每对上一次,就觉得自己像个杀人犯、刽子手。
“看过了,医生无奈地留给我四个字,看你造化。”王无常原先的笑容早已不再,代之以一脸忧愁,“什么名医什么专家,我才不信,所以我昨天特意找了个性感的女人试试,你知道怎么着?”
蔡甜羞得睫毛微颤,“怎么着?”
“不怕你笑话,我硬不起来,没办法跟她做,幸好我当时没脱:裤子,若不然被她看见出去一说,我这辈子肯定出不了门。”
蔡甜这次真的被王无常给吓唬住了,这种惨烈的感觉跟自己拿刀砍了人没多大区别。
“你究竟想让我怎么负责?”蔡甜有点想哭的感觉,昨天才过了美好的一天,没想到今天双悲临门。
王无常竭力忍住笑,口气悲怆地说。
“上半身负责还算简单,只要你让我在你胸口同样的位置咬一口,留下两个牙印,我们就两清了。”
“这……我做不到。”
“做不到我们再说下半身,你们女人身体的构造跟我们男人不同,我就是往你下边狠狠踢一脚,你还是能做你的女人,所以,一报还一报的方法在下半身肯定行不通。我是个每天都不能缺女人做的男人,如果长时间没有女人做,肯定会有人怀疑我那个地方出了问题,这样吧,在我恢复男人的雄风之前,你负责陪在我身边,充当我泄欲的女人,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