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出了玫瑰山庄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因为手臂实在是太疼了,她就走到一棵巨大盆栽的后面坐下,忍痛将嵌进皮肉里的玻璃碎片一块一块地试图拔出。
只要她忍得住,大颗粒的还是容易拔出的,可她将大颗粒的全部拔出,也费了很长时间。
碰一下,痛一下,忍一下,再碰,再痛,再忍……
血水还在不断地往外冒,可她却视而不见。
说她自虐也好,说她不自爱也罢,一个被心爱男人狠心推开的女人,急需发泄的途径。
每个人的人生总会遭遇一些难以面对之事,一时犯傻也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一直犯傻下去。
借着还没有昏暗的天色,大颗粒的玻璃碎片统统被蔡甜拔出,可那些玻璃碎末,她就没有办法处置了。
因为手臂痛,因为心痛,所以蔡甜的眼泪一直在掉。
她想早些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可是,她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的样子既难看又狼狈,根本不能跑出去见人。
于是,她只能坐在盆栽后面,痛痛快快地哭着,准备等情绪调整好了,脸上的泪痕弄干净了,再坐车回家。
时间过得很快,当蔡甜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夜幕终于懒洋洋地垂下,可绚烂的灯光却将夜色变得格外明丽。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音从远及近,特别地引人注意。
蔡甜循声望去,一时间,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是求嘉嘉来了,是一身招摇的求嘉嘉来了!
她穿着一条蕾:丝抹胸短裙,裙摆只达大:腿中部。
明明是黑色的面料,却是轻薄微透、紧致贴身,将她前凸后翘的曲线勾勒得极为销:魂。
两个丰满的稣胸隆起一个饱满的弧度,足足有三分之一被刻意地暴露在外,形成的沟壑又长又深,仿佛只要裙子稍稍一松、稍稍一低,一双硕大的白兔就会呼之即出。
总之,她将自己打扮得异常性感火辣、清凉漂亮,引人回头无数。
那些正常的男人看见她这副打扮,眼睛都已经直了、红了、火了,若是她被身中lose的男人看见,岂不是要被生吞活剥了?
一想到受到药物控制的向阳君会饥不择食地扑向求嘉嘉,两个人将要赤条条地翻滚在一起,接吻,触抚,纠缠……蔡甜心痛到无法呼吸。
对于这份本就见不得光的爱情,蔡甜终于绝望了。
她失去他了,彻底失去他了!
她再爱他,也绝对不会原谅一个在气急攻心之时,随便找女人发泄的男人,更不能接纳他的不干不净!
也许他说得对,如果他对她的爱经不起时间的考验,真的不值得她在乎。
道理她明明懂了,可她为什么还是做不到不在乎?
她很想冲回去阻止,可是,她没有三头六臂,恐怕迎接她的只能是最大的羞辱与刺激。
所以,不如狠狠地离开,狠狠地不去亲眼目睹、亲耳听见那般淫:靡的场景!
……
求嘉嘉春心荡漾地扭着腰肢朝着向阳君所在的包间走去。
当她在包间外看见正拿着手机急得团团转的石孺译时,愣了愣,装作不经意地问,“石特助,你怎么在这儿?”
按理说,是蔡甜跟向阳君在这里约会,石孺译即便是向阳君的特助,也不该在这个地方出现。
谁会在约会的时间找个第三者伺候呢?这也不像是向阳君的作风。
将求嘉嘉的诧异尽收眼底,石孺译一脸意外地解释。
“喔,原来是求小姐,没想到能在这儿碰上你。本来总裁跟蔡甜约在这儿吃饭,可蔡甜临时有事先走了,我正在附近跟朋友聚餐呢,总裁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出了点问题,所以急着把我叫过来帮忙,这不,我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呢。”
出了点问题,是什么问题呢?是不是跟lose有关?求嘉嘉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求嘉嘉敛了敛兴奋的神色,佯装关心地问,“向先生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石特助,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毕竟我跟向先生,也是关系匪浅的熟人。”
关系匪浅的熟人?石孺译心中一阵冷笑,熟人都算不上,竟还敢自诩跟总裁关系匪浅?这个女人,够不要脸!
石孺译尴尬地笑了笑,“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怎么好意思劳烦身份尊贵的求小姐呢?瞧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而石孺译越是不肯说,求嘉嘉的好奇心越甚,或者说疑心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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