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向阳君的回答,王无常更加不敢置信。
因为他以为,向阳君跟蔡甜早就上过几百次的床了。
现在的青年男女,谁不是“性”情中人?
既然他们已经接过吻,肯定也不会顾及什么人伦纲常,一定早就将不该做的事都一并做光了。
向阳君讨厌别的女人他能够理解,可他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什么没找蔡甜解决需要?
男人与女人之间,一次也是做,十次也是做,跟五十步笑百步一样,没什么区别。
王无常想了想,想当然地推测出向阳君没有找蔡甜解决需要的理由,不由地嘲讽道。
“你可真是天下第一纯情的总裁,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即使你跟我打赌赌输了,即使你生她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吧?看你这lose发作的气色,中的分量可不轻啊。既然你只能接受她那个女人,干嘛不找她解决?如果打定主意生她的气,等借她解决了需要也不迟。况且,你们又不是没做过,做几次在我眼里没区别。”
饶是王无常再反对蔡甜跟向阳君在一起,在向阳君身中lose的时候,就好比他的兄弟得了严重的疑难杂症,他不得不抛却其他相较而言无关紧要的一切,做出对他最有利的选择。
向阳君鄙夷地瞪了王无忧一眼,“我没你想的那么噙兽。”
“噙兽?”王无常稍稍一琢磨,忽而瞪大了凤眸,“你什么意思?难道蔡甜她还是雏女?”
向阳君没有回答,抬起头又喝了半杯威士忌,以这种方式表示了他的默认。
王无常觉得自己瞬间龌蹉了,也拿起酒杯,将整杯酒水一股脑儿喝下。
也许,他们是情不自禁地相爱了,都想要结束,但情丝已缠,没那么容易断开。
无论他们爱得多么荒唐,他们却在情难自禁时,一直严守着最后那道防线。
王无常对这这两个他一直鄙薄与反对的禁:忌恋男女,第一次产生了钦佩之情。
向阳君既不屑碰其他女人,又不能碰蔡甜,但lose必须赶快解掉,否则时间拖久了,lose伤害的恐怕不止向阳君的身体,更有可能毁掉男人都无比重视的性能力。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王无常一脸严肃地建议。
“君,我替你找个女人吧?你放心,我会尽量找个跟蔡甜的相貌与身材都相当的,到时候一戴上套子,闭上眼睛,你就把她想象成蔡甜发泄。君,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纯情的绝种好男人,但这是特殊时期,你必须依仗女人解决,难不成你想一不小心下半辈子变成太监?”
向阳君怔怔地望着眼前盛着冰块的酒杯,似乎在为王无忧的建议而犹豫不决。
见他犹豫,王无忧赶紧在脑海里飞快地搜寻合适的女人,还没等有眉目,向阳君说出一句让他差点吐血的话。
他说,“算了,我宁可下半辈子变成太监,也不想碰别的女人。我不想下半辈子揣着阴影过日子。”
别的女人对他而言,竟然是阴影!
王无常手中的酒杯落在桌上,瞠目结舌!
他几乎可以断定,向阳君上辈子、上上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一定是个太监的命!
“你真不考虑?”
“不考虑。”
“蔡甜也不考虑?”王无常此刻心里没有自己没有老弟,只有眼前的这个兄弟,所以他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如果你真的非她不可,要不找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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