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君一把揪住王无常的衣领,隐忍着怒意质问,“说清楚,怎么回事?”
王无常跟陈子北两人都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平静下来。
“什么怎么回事?别听北瞎说。”王无常矢口否认。
“你不说我说!”陈子北站了起来,一脸激动。
他当然也明白王无常是为了向阳君跟蔡甜好,但他没有王无常那般传统,觉得这辈子能碰上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实在不容易,既然找到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好好珍惜就行。
谁让他自己也深陷禁:忌门呢?
将心比心,人以群分,所以陈子北特别能理解向阳君的心情。
“你闭嘴!什么时候喜欢多管闲事了?”王无常不悦地瞪着陈子北。
“大丈夫敢作敢当,现在不说,君也迟早会知道,不如现在就坦白,免得时间拖久了,伤了兄弟感情。”陈子北大声道。
王无常也不是敢做不敢当的男人,只是他觉得,蔡甜跟他老弟吻都吻过了,再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最多是向阳君原谅蔡甜跟他老弟接吻,其他的,对于他们之间的乱:伦,对于向阳君身体中的lose,真的毫无作用。
在他看来,弊大于利,所以他不屑说。
“我对我所做过的一切问心无愧,你爱说便说。”王无常抛下一句话,就挣脱了向阳君的抓揪,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陈子北将从王无常那儿听说的事简明扼要地交待了一遍。
向阳君默不作声地听着,越听脸色越寒。
最后,向阳君对着王无常近乎咬牙切齿道,“以后我跟蔡甜的事你少管。”
王无常放下酒杯站起来,邪笑,“别忘了我们打过赌,你输了,我管你是因为当你是兄弟,我管蔡甜是因为我老弟,我只管我该管的,不管你跟蔡甜的,这样还犯得着你吗?”
想到那个赌约的内容,向阳君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毕竟,的确是他输了,该履行的承诺他不会违背。
“不过,只要你答应我赶紧找个女人解决需要,我可以让那个赌约作废。”
“不可能。”
“我会努力让这个不可能变成可能。”
王无常这句话话中有话,可在场的人,谁都没放心里去。
夜晚的聚餐就这么不欢而散。
向阳君回到向家,洗了个澡之后,就通过阳台的门走进了蔡甜的房间。
房间虽然空荡荡的,但他却觉得整个人放松不少,因为房间里各处都留有她的痕迹,淡淡飘散着她存在过的味道。
电脑桌边的卡通杯子,衣架上挂着的衣衫,床头柜上斜放着的经典名著,床席上叠得齐整的薄毯……都跟她息息相关,让他的心倍感安定与温暖。
她只是出行旅游,并不是离开他,她一定会回到他的身边,比之前更爱他。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最后,向阳君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到了蔡甜的床边,躺上她的床,枕上她的针头,盖上她的薄毯,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希望今夜,他能做一个有她的美梦。
当然,在lose的作用下,很有可能是激:情无限的梦。
……
蔡甜跟陈子玲的心情都不好,正好b城的同学王开卉盛情邀请她们去玩,两人本着出去散散心的念头,随口就答应了。
两人坐了三个多小时的火车,半个多小时的出租车,终于赶到了王开卉家中。
谁知,王开卉邀请的同学不止她们两个,还有另外两个同学,其中一个竟是同在F市的刘小锦。
蔡甜与刘小锦四目相对,不再像以前那般一个视对方为空气,一个视对方为情敌,而是友好地微微一笑。
她们都知道,二人关系改善得益于白威锋事件。
时间与缘分真是奇妙,在那次事情之前,谁都不会想到,二人的关系非但没有与日俱增地恶化,反而会有巨大的改善。
从那天起,她们对对方都充满了由衷的感激。
而那种感激,显然是要一辈子的。
有了一辈子的念头,两人距离好朋友的道路就不远了。
两人难得单独待在一块儿的时候,蔡甜特意为上次的事道谢起来。
“刘小锦,上次的事,我还没有跟你说一声谢谢。”
刘小锦白眼,“谢什么?谢我英雄救美么?你又不美!”
这女人就是牙尖嘴利,蔡甜不介意地笑笑,“不但谢你勇斗歹徒,还要谢你在我不省人事的时候,请人把我送到了小叔的休息室,还求他叫来私人医生替我诊治。”
“啊?”刘小锦愣了愣,一脸诧异,“怎么成了我叫人送?什么求他叫来私人医生?”
蔡甜不明白,刘小锦怎么会完全不知情的模样,于是解释道。
“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小叔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私人医生告诉我,是你强烈要求我睡在那儿的,还拜托小叔请她过来帮我诊治。”
“我没啊!虽说做了好事提倡不留名,但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嘛。”刘小锦一副饱受冤枉的疑惑模样,“那天,舅舅让我下来看看你的情况,我见你昏迷了就打电话给他,两分钟的样子,他就一脸紧张地下来把你抱走了,我以为他送你去医院了,没想到他就把你放在休息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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