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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在专注地急不可耐地探索。
蔡甜以为他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便微微仰起身子抓住他的腿,弱弱地哀求。
“小叔,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些,好吗?”
向阳君只觉耳边有女人的声音柔柔地在响,却根本无法辨别其中的含义,在本能地确定找到了入门之时,用尽了他憋久的力量,恶狠狠地冲到了里面。
从外而内,从空到满,只一凶猛的瞬间!
找对了路,敲对了门,开准了钥匙,他成功地到达了该到达的地方!
窒息的紧致将贲张包裹地无法呼吸,更无法动弹,但淋漓的畅快还是从他的喉咙里如兽般溢出。
向阳君勇猛地到达了想到的地方,可蔡甜呢,却痛得忘记了尖叫,只是瞪大了眼睛躺落在床上,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那是一种她从未领略过的剧痛!
跟痛经没得比,跟手臂被玻璃割伤没得比,跟普通的牙痛头痛更不能同日而语。
那种痛非但迅速地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瞬间清醒,还在不断地加重着、持续着。
即便,他暂时性地没有动作。
丛林中进驻了陌生的客人,体型庞大,体温烫人,气势骇人,即使一动不动,那微微伸缩的生命力却在一刻不停地刺激她、吓唬她。
她早就听说过初次会很痛,但她并没有相信刚才在门口时,陈子北所告诫的,那会比她想象的还要痛上千万倍。
那时她以为,他一个男人家,怎么知道女人痛的程度?
这会儿,身临其痛,她终于信了陈子北的话,果真,比想象的痛上千倍万倍。
蔡甜的眼泪因为剧痛而扑朔着落下,她气愤地瞪着昏暗中向阳君那双充血的黑眸。
那双被欲念充满的黑眸无甚焦距,像是在看着她,又像是根本没看着她,像是认识她,更像不认识她。
她气愤倒不是后悔,即使痛成了这副光景,她也没有后悔进来,更没有后悔将自己献给他做解药。
她气愤的是,向阳君没有在她初次的时候稍稍怜惜她一下,丝毫都没有!
蔡甜当然能够理解他被lose控制的难耐,可她认为,既然他已经忍过了那么多天,也不在于一时一刻,她并不是不给他,而是弱弱地希望,他能在第一次闯进的时候稍稍温柔一些,轻巧一些,缓慢一些。
哪怕是他的动作凶悍到无法自控,最起码,他也应该在嘴上哄哄她,或者亲亲她的嘴安抚她的疼痛。
可是,她所期望的那些,他统统都没有给。
自从她进门之后,他除了那声嘶哑的“滚”之后,再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
若非他接受了她,且昏暗的光线还是能勉强看到人的面容,蔡甜险些怀疑,他根本就不知道下边的人是她。
蔡甜想用腿踢他一脚,却发现自己的腿脚已经痉挛地无法动弹。
她想用手打他一下,但她躺着,他半跪着,她的手根本够不着他。
无尽的委屈,无尽的疼痛,无尽的恐慌,蔡甜哭着低吼,“混蛋,向阳君你混蛋!你先出去!等会儿我好点了你再进来!”
闻言,向阳君那物什果真动了动,这一动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痛得蔡甜呲牙咧嘴地想要阻止他动。
但蔡甜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地准备出去一会儿,所以忍着痛没有阻止。
下一刻,蔡甜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大错特错!
男人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是化静为动,开始里里外外地进出起来。
“啊啊”蔡甜不可遏制地尖叫起来。
凄惨的叫声中绝没有欢愉,绝没有羞怯与做作,有的只是剧痛,再剧痛。
他的力道一下比一下凶猛,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疯狂,完全处于被动地位的蔡甜只能用叫喊的方式缓释身子的疼痛。
可是,她越是叫喊,得到的便越是她不堪忍受的痛。
“疼啊疼向阳君你混蛋出去出去滚出去”
“痛痛小叔求你求你停一停停”
泪水流淌了满脸,无论蔡甜怎么怒骂,怎么求饶,身上的男人没有对她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与珍惜。
此刻,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只供他发泄欲念的躯体,适合了他的口味,他就不会客气。
而她越是叫喊,越是刺激着他的耳膜,那柔弱弱弱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仿佛在教唆着他用力用力再用力,发狠发狠再发狠,疯狂疯狂再疯狂!
向阳君被lose折磨数日的亢奋身子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也深深地陷入了无可言喻的畅快之中,可是,他还是觉得远远不够,不够!
所以,除了疯狂地继续,凶悍地侵占,他没有别的企图!
不知过了多久,蔡甜在喊得声嘶力竭之后,怀揣着一颗愤恨的心,终于不堪强攻地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