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来的当晚,蔡甜在家吃完晚饭之后就赶去了向家,在父母面前美其名曰小叔特许给她的为期半个月的实习假期因为公司业务繁忙而提前到期,她得在第二天继续实习生涯。
蔡甜到达向家时,已是晚上九点多。
站在向家的大院里,蔡甜抬头看见,向阳君房间的灯大亮着。
按捺不住与向阳君摊牌的兴奋,蔡甜决定今晚就跟他把事情说开。
等蔡甜收拾了一下房间,又洗了个澡,吹干头发,将自己整理得清清爽爽、人见人爱之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蔡甜通过阳台走到向阳君所在的房门前,准备将门打开。
谁知,手把一转之后,蔡甜惊讶地发现,向阳君通向阳台的门被反锁了。
自从她住到他隔壁之后,他这是第一次将阳台的门锁了。
他这是在模仿曾经的她么?还是,这是他表示跟她决裂的方式?
向阳君房内的灯光经由门上方透光不透明的玻璃投到阳台,照亮蔡甜所站的一隅。
蔡甜气呼呼地站了一会儿,体谅到他此刻的心情,最终还是决定原谅他这样无情的行为,抬起手敲起了门。
起先,蔡甜是轻轻地敲三下,停一会儿,没等到向阳君过来开门,她再继续敲三下。
渐渐地,五六分钟过去了,门还是没有被打开的迹象。
蔡甜明白,他这是铁了心装听不见,不想理她了。
他越是这样,蔡甜想见他的心越是强烈,无论两人之间有什么误会,只要面对面沟通,讲开,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这个傻男人,他根本就不知道,只要打开了这扇门,就有意外的惊喜等着他。
蔡甜开始改变敲门的办法,一边加重了力道,一边将三下变成一下,每两下之间仅仅间隔一秒钟的时间。
这样更为刺耳的方式坚持了不过两分钟,一直微微抬着头的蔡甜发现,向阳君房里的灯突然灭了。
他若是不关灯,蔡甜可能还会怀疑,他会不会根本不在房间?可当灯灭掉之后,她非但能肯定他确实在房间,而且能明白他宁可装聋也不愿意见她。
蔡甜当然不可能隔着一扇阳台门跟向阳君沟通与对话,这个男人的固执她还是领教过的,蔡甜知道跟他来硬的肯定不行。
况且,她跟他的事来日方长,不必非得今晚,是她太过心急了。
而她身上来了例假,虽然一点儿也不痛,但疲惫感与虚弱感还是存在的,所以,蔡甜决定先睡觉,把精神养好了,明天找他摊牌也是一样的。
第二天,蔡甜六点不到就醒了,本来还想多睡一会儿,可为了在早上见到向阳君,能跟他一起吃早餐,甚至坐他的车去医院一起看奶奶,她便硬是爬了起来。
谁知,当她兴匆匆地跑到楼下时,章管家却无奈地告诉她,“少爷五点钟就去公司了。”
蔡甜失望地噘起了嘴,这男人是料定了她所有的心思,打算不见她了么?
食之无味地吃完了早饭,蔡甜蔫蔫地赶去了公司。
办公室的同事十几天没见到蔡甜,都说蔡甜变漂亮了。
面对同事由衷的夸赞,蔡甜心里却丝毫开心不起来。
因为她最爱的男人已经二十几天没见过她了,她也是二十几天没在亮光下清清楚楚地见过他的模样,不知道他是瘦了黑了还是胖了?而他更不知道她有没有瘦了黑了还是变漂亮了……
坐在凉爽的办公室里,蔡甜的心却飞到了外边,一颗心焦急烦躁不堪。
她完全可以跟向阳君发短信打电话或者发邮件,以这些方式跟他联系,但蔡甜知道,如果他打定主意不理她,无论她发多少短信,打多少次电话,发多少封邮件,他都不会有回应。
而且,她喜欢面对面地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而不是通过其他的媒介让他知道真相。
那种无法身临其境,无法看到他每一个表情的糟糕感觉,让蔡甜放弃了所有间接的沟通方式。
因为在蔡甜看来,只要有心,见他一面并不困难。
趁着午休的时候,蔡甜跑去了总裁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可她的人还没接近总裁办公室,就被一个人高马大、皮肤黝黑、凶神恶煞般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小姐是想见总裁么?”
他说话的声音大如洪钟,蔡甜觉得就像是打雷一样,全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蔡甜从没见过,但看着他穿着black标准的职业装,猜想他应该是新来的总裁助理之类。
“是,总裁在的吧?”
“在,但是总裁现在在休息,不见人。”
这个男人不认识她,不知道她跟向阳君关系匪浅,蔡甜能够谅解。
而蔡甜也不会以说出她跟向阳君的特殊关系而获取通行证,只好顺着他的意思,随口道,“那我下午再过来。或者麻烦你告诉我,总裁下午什么时间比较有空,我再过来找他商量要事?”
谁知,蔡甜的谦卑有礼换来的却是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句。
“下午你不必过来了,这些日子你都不必过来,因为除非总裁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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