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陈子玲紧闭的房门口,蔡甜敲了敲门,“子玲,我来了。”
“进来。”
蔡甜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陈子玲正抱膝坐在飘窗下的榻榻米上,下巴搁于膝盖,呆呆地望着窗外。
蔡甜装作不经意地环视陈子玲的房间一圈,没发现针孔探头的位置,便走到陈子玲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建议。
“子玲,外边刚下过阵雨,挺凉爽的,我们出去走走吧。”
陈母在陈子玲的房间了安装了探头,虽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但蔡甜不想在跟陈子玲讲悄悄话的时候,言行举止都被陈母摄入其中。
陈子玲精神恍惚,却还是点了点头。
当陈子玲将手从腿上放下的时刻,露出了她左手腕上的三道长长的割痕,极为醒目刺眼。
蔡甜眼圈儿一红,忍不住唏嘘。
“子玲,你怎么这么傻?”
陈子玲跟着蔡甜站起来,主动抱住她的胳膊,苍白的脸微微一笑,这灿烂的笑容仿佛宣告她已经变回了原来的那个她。
“小意思,不过,这种傻事做三次已经是人生极限,这辈子我都不会再干这种傻事了,我这么说,你该放心了吗?”
“这还差不多。”蔡甜也付之微微一笑。
二人走到了陈家后院的一个小池塘边坐下,池面微波粼粼,能让人的心瞬间如水般宁静。
陈子玲捡了一颗铺路的鹅卵石投掷进了池塘,水花溅起的时刻,她轻轻地问蔡甜。
“你怎么发现我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的?”
蔡甜诧异不已,反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你房间里装了微型摄像头?”
陈子玲唇角莞尔,“若不然,依照你的个性,肯定直接在房间里跟我谈天,怎么可能建议我出来?”
“被你发现了。”蔡甜不好意思地笑笑,“是你妈告诉我的,她也是怕你再做傻事。”
“嗯,我知道的,我的眼向来比较尖,所以刚装上那天,我就发现了,也因此打消了再寻死路的念头。”
“死路……”蔡甜的脸色白了白,不解地问,“子玲,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做出这种不要命的傻事?能跟我讲讲吗?”
陈子玲点了点头,“当然,我若是不愿意跟你讲,今天就不会答应让你过来。”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倾述。”
又一颗鹅卵石落入池水当中,当溅起的水花消失之后,陈子玲正式开始讲述。
“从b城回来那晚,我在金戈被一个琉氓给强曝了。”
“什么?强曝?谁?是哪个混蛋?”
蔡甜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那晚的遭遇会跟陈子玲有所类似。
两人都在同一个地点被噙兽一般的男人强上,破除了雏子之身。
只是,她比陈子玲好命地多,因为她是为深爱的男人献出了雏子之身。
她是心甘情愿地被强上,而陈子玲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强上。
难怪这些天陈子玲会有割腕自杀的举动,若是换成了她被不知名的人强曝,她恐怕也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不提那个人了,反正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真希望,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陈子北在事发第二天就消失了踪影,陈子玲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愧对于她才躲起来,想到那晚沉睡不醒的向阳君,陈子玲很容易就可以猜出,恐怕是向阳君误以为他们两兄妹设计陷害他,所以对陈子北做出了惩罚之事。
“蔡甜,那晚,向大哥也就是你小叔也在金戈跟别的女人发生了一夜晴,我昏迷之后,我哥就将我放到了向大哥的床上,第二天我醒来时,向大哥已经醒了,他误以为我就是昨晚跟他一夜晴的女人。”
“……”蔡甜张了张嘴,想表达她的惊叹之情,可嘴巴张开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她从向阳君的房里离开之后,还会发生那样的大乌龙事件。
难怪!
难怪向阳君对她那般冷酷无情,因为他不但以为自己跟别的女人睡了,而且,还是跟最不应该的好朋友的妹妹睡了。
陈子玲不是王无忧找来的那四十个不用负责的女人,不是他玩一夜就能弃之不顾的女人。
无论如何,他该对她负起该负的责任。
蔡甜终于理解了向阳君那般狠心拒绝她的原因,只是现在,她有些怕了。
她不是怕他不知道那个真正跟他一夜晴的女人是她,也不是怕他不要她了,而是怕他在她当晚离开房间之后又跟陈子玲发生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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