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君不但想消除蔡甜心中的疙瘩,更想消除金戈那晚他所带给她的恐惧。
今晚若是可以一石二鸟,他自然是喜不自胜。
若是不能,也是人之常情。
消除蔡甜心中的疙瘩,他已经有了法子,而消除蔡甜心中的恐惧,他尚无确切的办法。
但他明白,若要蔡甜消除对他那家伙的恐惧,不是避开不看,避开不谈,而应该让她多多面对。
见的次数多了,谈的时间长了,她对那家伙的恐惧随着她对他的爱与信任,应该会逐渐减少,直至消失。
望着浑身微微颤抖的小女人,向阳君压下对她的所有心软与不忍,像是没听见她脆弱的话语,再次朝着她的位置跨前一步。
这一次,他根本不给蔡甜后退的机会,直接将光溜溜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啊你想干什么”
蔡甜下意识地就开始挣扎,可一挣扎,二人袒呈的肌肤立即触得欢快,溅起火花无数,她吓得立即不敢乱动。
虽然她确定他不会跟她做那种事,但所谓触景生情,每见着那可怖的家伙一次,她的身心就得饱受煎熬一回。
“小傻瓜,别想太多,只是想跟你一起洗个澡而已,顺便,继续刚才未尽兴的吻,不该做的事坚决不做,这样,你还在担心什么?”
向阳君的声音就像是粗粝的手抚触在蔡甜慌张不安的心房之上,而他的话语就像一味安抚剂,使她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
蔡甜想了想,不怕煞风景地如实说道,“那个,小叔,我已经洗过澡了。”
向阳君不以为然地瞥了她一眼,“刚才你围过掉在地上的脏浴巾,能不重洗吗?”
蔡甜噘嘴,“你究竟是嫌浴巾脏还是嫌我脏?”
向阳君在她噘起的粉唇上惩罚性地咬了一下,表达他的不满,“我嫌你说那么多废话,结果还是逃不出我的魔爪。”
唇瓣被他咬得有些疼,气恼之余,蔡甜的脸猛地朝着向阳君的胸口凑去,在他胸口以同等的力道咬下一口。
原本她只是想随便在他胸口咬一口作为回报的,谁想她不偏不倚地咬到了他的小豆豆上。
“嘶”向阳君倒吸一口冷气,眸光沉深地直直望着蔡甜,“勾:引我?还是挑:逗我?”
蔡甜羞窘地飞他一个白眼,“不小心的啦。”
向阳君低笑出声,“希望你以后对我多加不小心。”
他的低笑像是能拨动心弦的手,蔡甜沉醉在他难得的笑声中,直至被他抱进了窄小的浴室都没发觉。
宝水镇的小旅馆虽有齐全的卫浴设施,整洁度与舒适度却不能跟星级酒店同日而语,向阳君嫌浴缸不够卫生,决定跟蔡甜淋浴。
向阳君将蔡甜放下,以哄小孩似的语气沉声吩咐,“等我把水温调好,再抱你过来。”
蔡甜紧抿着唇瓣,看看赤条条的自己,又看看赤条条的他,觉得本就窄小的浴室在他们这两个原始人的占领下,显得既拥挤又闷热。
向阳君打开花洒龙头,花洒里的冷水哗啦啦地往下洒,他不时地探一探水温,眸光大多数沉沉地落在蔡甜身上,像是在为她深思,又像是纯粹在盯紧她的一举一动。
蔡甜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一边偷偷地往后挪着小碎步,一边提了个自以为不错的建议。
“小叔,要不你先洗,你洗好了我再洗?”
向阳君不悦地横了她冷冷一眼,俊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蔡甜咬了咬唇,继续狡黠地建议,“要不我先洗,我洗好了你再洗?”
向阳君这次直接不客气地瞪她一眼,“一起!再敢有异议,罚你帮它洗澡。”
他的手放在那家伙的上面,且对着蔡甜的方向摇了摇,顿时,那东西就像是猛蛇苏醒似的剧烈一颤。
蔡甜吓得身子一个趔趄,既不敢再偷着离开,更不敢再提什么不可能实现的建议。
她只能在心里将这个可恶的男人责骂无数遍,将那骇人的家伙鞭抽无数次。
过了一会儿,有隐隐的热气从花洒中冒出,向阳君再试了试水温调了调,放在龙头上的手终于放心地收回。
显然,水温已经调好了。
蔡甜的心已经提到了喉咙口,原以为向阳君紧接着就会叫她走过去,或者他真的过来抱她过去,谁知,他却将花洒从高处拿了下来,直接对准了花洒下的瓷砖壁冲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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