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蔡甜,背对着门口的方向,正专心致志地拿着吹风机吹着挂衣架上的文胸与小内。
那自在的姿态,仿佛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浑身的赤条,更不会明白,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的眼里,那是怎样的灼人眼球,那是怎样的汹涌澎湃,令人血脉贲张。
她的身材算不上瘦长高挑型,而是恰到好处的美好,穿着宽敞的衣裳时让人感觉她身上的清纯美丽远多于性:感妩媚,而这会儿衣裳统统不在,又绝对是性:感妩媚多于清纯美丽。
该凸的地方玲珑地凸,该翘的地方销:魂地翘,腰肢儿纤细,仿佛一掐就断,肌肤莹白水润,仿佛一触就破。
窗台的上半部分没有窗帘,所以白天透进来的强光能将房间足够照亮。
此刻的蔡甜赤条条的身段沐浴在自然的日光下,而不是夜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出尘脱俗,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瓷人。
并且,她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那儿,而是有着摄人心魂的动作。
她时而侧身吹着靠左的文胸,时而侧身吹着靠右的小内,时而关掉吹风机,垂下手微晃着身子歇一歇。
挺拔俏丽的两峰随着她的动作时有时无地落进向阳君的眼眸里,还带着微微的颤动。
真是别提有多勾人了。
蔡甜再一次关掉吹风机,掂了掂文胸,确定不再潮湿之后,正准备将吹风机放下,就地穿衣时,却冷不丁地被后面突然出现的男人拦腰搂在了怀里。
一个浑身不穿,一个穿得正经,却亲密地贴紧,仿佛无论如何都是这世上最契合的两具身子。
熟悉的气息喷薄在耳边时,蔡甜立即知道,他是向阳君,他回来了。
惊喜将之前的失落与怨气吹得一干二净,蔡甜静静地任由他抱着,似娇似嗔道,“小叔,你刚才去哪儿了?”
向阳君一只手在她腹部打着圈,沉冷地回答,“穿着脏衣服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顺便”
不等他说完,蔡甜就如释重负地噘嘴,“都不跟我说一声,害我以为你又不要我了。”
只要他能够回来她身边,其实无论他出去做什么,她都无所谓。
向阳君将蔡甜的身子反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这辈子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不要你,记住了么?”
蔡甜感动地点了点头,“这话也是我想对你说的。”
向阳君的眸光随着蔡甜的脸缓缓往下,落在两峰上的同时,一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笼罩上去。
“唉你别这样大白天的”
蔡甜的抗议声被他悉数吞入唇中,而他的手开始动作,或揉或转,直迫得蔡甜即使在他的唇舌里,也能娇喘连连。
一番清晨的热吻与调弄之后,向阳君深幽带火的眸光灼热地落在蔡甜的身上,以沙哑地声音赞叹。
“丫头,你真美!”
蔡甜被他赞得耳根一红,心中甜蜜,她不否认自己身材不错,但也不会自恋地认为自己的身材天下第一,于是不禁感叹。
“这世上有那么多比我美的女人,为什么你偏偏看上我了呢?”
向阳君暂不回答,而是模仿着她的话问,“这世上有那么多比我帅的男人,为什么你偏偏看上我了呢?”
蔡甜不是想夸他,而是真的不认可他的话,立即不满地纠正,“这世上哪有比你帅的男人?我看上的就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向阳君失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说真话?”
蔡甜嘻嘻一笑,亲昵地往他怀里钻,“两者兼有!”
向阳君却抱着她的脸跟她额头抵着额头,动容地说,“我也是,在我眼里,无论是穿着衣服的你,还是不穿衣服的你,都是最美的,当然,两者比较,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更美。”
这大概就是男人与女人说话的不同,女人说出的话大多数时候是简简单单、干干净净的,而男人却免不了夹杂着或多或少的黄颜色,显得不够正经。
对于这样的男人,蔡甜觉得自己正在逐渐习惯中。
蔡甜狡黠地一笑,“既然你这么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时候,那我以后出门都不穿衣服,怎么样?”
向阳君立即沉下脸,明知她不可能那么做,却在想象其他男人看见她的光溜之身时,嫉妒不爽地发狂。
于是,向阳君在她鼻尖咬了一口,不悦地训斥,“胡闹,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只能给我一个人看见,知道了没?嗯?”
蔡甜笑得嘴角弯弯,“凭什么呀?”
“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金戈那一晚,虽然两个人都没有得到真正的快乐,一个痛苦不堪,一个丧失记忆,但不可否认,从那晚起,她从女孩真正地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而他变成了她的男人,唯一占有过她的男人。
主动撇开那些不好的回忆,让幸福溢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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