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起。蔡甜,别说那晚我说的这些都是刺激你的气话,就算不是气话,你觉得可能吗?当时lose已经在我体内发作,你又是我唯一有感觉的女人,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接近我,我会没反应么?当时我急着推开你,赶走你,一来是怕自己丧失神志强占了你,二来是需要场地对付求嘉嘉。”
蔡甜听了他的解释,不好意思地说,“喔。”
“喔什么喔?该记的不记,不该记的倒记得清楚。”向阳君轻轻地敲了敲蔡甜脑瓜,“你给我记住了,蔡甜对我而言,是这世上最有魅力的女人,只有她能使我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彻夜难眠。若非条件不允许,我每一刻都想将她吃干抹净。”
向阳君这话稍显夸张,蔡甜“噗嗤”一笑。
“小叔,这算不算你层次比较高的甜言蜜语?”
向阳君用手指弹了弹蔡甜的额头,“讽刺我呢?”
蔡甜摇了摇头,“除却你那些气话,你说的话我都爱听,以前甚至想将你对我说过的话打到文档里去,留个纪念。”
向阳君嘴角猛搐,“我该受宠若惊呢,还是该担忧将来每一天都要面临被你翻旧账的可能?”
蔡甜笑得嘴角弯弯,“你说呢?”
“随便你折腾,对你,我会重承诺受信义,加倍地爱,加倍地疼,让你彻底失去翻旧账的兴趣。”
蔡甜甜甜一笑,主动挨近向阳君的怀里,猛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自然而然地,她想将腿架到他的腿上。
谁知,腿部某处却被某坚硬的家伙给膈痛了。
蔡甜一愣,随即明了地赶紧将腿放了下来,像只鸵鸟似的,将在他怀里的脸埋得更紧。
她的头顶上方,传来向阳君的闷笑。
良久,蔡甜将头抬起来,羞涩却好奇地问,“小叔,你想跟我做那种事,是不是?”
向阳君凝望着她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果断地回答,“很想。”
蔡甜的脸增红了一分,继续问,“你是因为跟我做过了那种事,所以,对其他的排解方式失去了兴致?”
向阳君摇了摇头,否认,“不是,我不想增添你的恐惧。”
“如果有一天,对那种事,我不再恐惧了,你会跟我做吗?”
“当然,我会耐心地等待那一天。”
蔡甜的心安了安,她倒不是期待那种事,而是因为她知道了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如果他们真的要以这种暗中往来的方式相处一辈子,她不希望他还像以前那样不攻破最后那道防线。
他们已经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她不希望,他连男人的欲:望都要一直压抑着无法纾解。
所以,她希望,终有一天,除了名分,他们能跟普通的夫妻一样,做一切爱做的事。
她没想到,即便他不知道他们之间没有血缘的关系,但他对她的态度竟发生了转折性的变化。
他不会再跟她把持着最后一步,他在承诺,他会跟她做那种事。
撇开她对那种事的强烈恐惧不谈,对于他的态度,她很欣慰,也有些不解。
“小叔,你以前不是坚决反对跟我做那种事的么?”
向阳君以为蔡甜不是单纯地好奇,而是在揶揄他,故意口气轻佻地说。
“谁让有个小傻瓜在那天晚上主动送上门给我欺负?很多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多次与一次没区别不是?”
蔡甜失望地噘嘴,“你就是这么想的啊?”
她想要的答案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
向阳君将她噘起的唇含了含,又啄了啄,直至再也没有噘起的幅度,这才启口。
“今晚之前,我的确存着一辈子不再跟你做那种事的念头,免得给你增添更多不安与恐惧,可是我想了又想,我不能让你永远揣着不安与恐惧过日子,我希望你能放下那些惨痛的记忆与创伤,而让你放下那些记忆与创伤,除了我努力帮你开解,你努力地信任我之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我们重新融合,用全新的感觉,譬如快乐的,愉悦的感觉去彻底取代那些惨痛的感觉。”
“蔡甜,我满腔热诚地希望你放下那些不好的记忆,并不是只为我自己的快乐着想,我还在为你的快乐,为我们将来的快乐着想。”
蔡甜捕捉到向阳君话里的关键词,咀嚼道,“将来的快乐?”
向阳君点了点头,“我决定跟你一辈子,你呢?”
蔡甜的心猛地一振,继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