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她完全知情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要她。
最后,在爆裂的危险当口,向阳君选择了在她丛林口磨蹭的方式,释放了自己的难堪。
他一直不敢用力,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冲进去,却又不想选择她其他地方,只能强力控制力道与方式,不让她有危险受伤害,又让他好受。
痛快过后,向阳君将蔡甜下边擦拭干净,穿上自己的睡衣裤,抱着她满足地闭上眼睛。
没有多久,那家伙又开始蠢蠢欲动,不过,他选择了无视,只让它顶着蔡甜的腿,管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早,蔡甜先于向阳君醒过来。
看着向阳君俊美的睡颜,蔡甜像是往常一样,在他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平日偶尔她先醒,每次她这么吻他时,他都会睁开眼睛醒来。
可是今日,他却一动不动地继续沉睡。
蔡甜想,也许他是太累了吧?
傻呆呆地凝视着向阳君的睡颜一会儿,蔡甜忽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甚至,腿上被他那可恶的家伙给紧紧地刺着!
这个男人,竟然连睡着了也不老实!
看在他还在沉睡的份上,蔡甜决定不跟他计较。
小心翼翼地从向阳君怀里挣脱,蔡甜下床,正准备去洗手间洗漱,偶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上种满了琳琅满目的草莓。
草莓的模样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蔡甜当然知道它们是从何而来。
蔡甜蓦地回忆起昨晚,似乎她泡在浴缸后不久,之后的事都没有印象了。
也就是说,她睡着了,然后是向阳君将她抱回了房,至于对她做了什么事,其实也很容易想象。
一想到昨晚向阳君将她赤条条地扔在床上,覆在她身上做尽那些让她羞耻之事,蔡甜的脸就火烧起来。
她敢肯定,他肯定用他那家伙调弄过她的身子,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直觉就是那样。
蔡甜随手拾起枕头,朝着向阳君的俊脸毫不留情地砸去。
即将砸到的那刻,向阳君倏地睁开清明而凌厉的眸子,同时,一只手抓住了枕头,没让枕头碰到他的脸丝毫。
显然,他刚才一直在装睡,在蔡甜亲他之时或者之前,他恐怕已经醒来。
向阳君从床上微微坐起,上半身靠在床背上,一身慵懒地望着赤条条生气的蔡甜,不动声色地问,“一大早地发什么火?”
蔡甜顾不得他肆意打量自己身子的火热眸光,气愤地指着身上的草莓,指控他。
“向阳君,你趁人之危!”
向阳君反驳,“我若是想趁人之危,你昨晚肯定能醒过来。”
“你什么意思?”
向阳君直言不讳地解释,“我会直接要了你,跟你结合,反正无论我怎么折腾你,你都睡得跟死猪一般,醒不过来。”
蔡甜脸上的红晕多了好几层,不知道是羞太多,还是气太多,总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她完全可以想象,向阳君昨晚有多想让她醒来,可她偏偏被酒精爬身,没能醒来。
若是他真的要了她,也许她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不会醒来。
蔡甜其实并不会真的计较向阳君对她做过什么,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羞窘而已。
恋人之间,没有吵吵嚷嚷的斗嘴,总会显得不正常。
“就算你没那样,也该给我穿上衣服睡觉呀。你分明就是故意欺负我!”
向阳君想到昨晚她满嘴的酒味,冷冷地瞪她一眼,“我那是惩罚不是欺负,昨晚你喝了多少酒?”
蔡甜脑袋一轰,立即哑巴了,半饷才支支吾吾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向阳君简明扼要地回答她,“靠吻。”
蔡甜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嘀咕着,“讨厌,我应该在嘴上贴个封条的。”
“想得美。现在觉得,我对你的惩罚该不该?”
蔡甜理亏地点了点头,“该。”
“下次还敢那么放肆么?”
“不敢了,必须征得你同意。”
鉴于罪犯的认罪态度良好,向阳君的兴师问罪到此结束。
向阳君望着站在床边赤条条的女人,感受在空调被下的家伙越来越嚣张,眸光深深地凝视着蔡甜,打趣。
“你不冷么?还是喜欢这么跟我螺聊?要不要我也剥光了陪你螺聊?”
蔡甜立即反应过来,立即羞得浑身泛红,她竟然没察觉自己就这么光着身子跟他聊天,也没拿件衣服遮掩一下。
究竟是她脸皮太厚,还是她已经跟向阳君相处得如老夫老妻那般自然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