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甜明明处于醉酒状态,可偏偏无论向阳君问她什么,要求她什么,她都能让他满意地回答或配合。
她的热情,向阳君始料未及,却又爱不释手。
时间持续地越来越长,浴桶内也不可避免地越来越热,当向阳君隐忍的精华终于释放之后,他决定换一个更为舒适的场合。
草草地将彼此擦拭干净,向阳君把蔡甜从浴桶中打横抱起,直奔卧室大床。
将蔡甜急切地覆在下边,向阳君从上到下一一吻去她身上残存的水珠。
吻一下,吮一下,或者咬一下,直弄得蔡甜娇喘连连。
蔡甜时而紧闭着眼尽情地吟哦,时而睁开眼,眸光迷离地望着带给她各种煎熬与快乐的男人,笑得媚惑。
望着浑身呈现粉红的娇人儿,向阳君猛地抬高她的两条腿,正准备攻进去占有之时,无意间下落的眸光猛地一沉。
他看得很清楚,丛林口竟有鲜红的血丝微微渗透出来。
向阳君心中一紧,连忙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几张垫在下边,几张擦了擦。
擦拭干净之后,缓缓地,又有新的血丝从里头出来。
向阳君自认刚才在浴桶里要蔡甜要的时间的确很长,动作也不轻柔,但是,他始终考虑到她的承受能力,始终没有将他最野兽的一面发挥出来。
无论是水的润泽下,还是她本身的润泽下,他清楚地感受到,丛林内是湿滑的,她绝对不会被他像金戈那晚一样弄出血来。
嘶裂,是不可能的。
而她上次被他撕裂的伤早就痊愈了,不可能脆弱地复裂。
蓦地,向阳君想到了今天的日子,立即明白蔡甜是怎么了。
这几天是她来例假的日子,她应该是来例假了。
向阳君无奈地起身,取来必需用品帮蔡甜换上,再帮她穿好衣服,关掉灯,搂着她闭上眼。
原本他还想在舒适的床上跟她缠:绵几番,让彼此再愉悦几次,谁知,她却在这种时候突然来了例假。
老天爷真是可恶,既让他畅快的得到了,却不让他继续尽兴一番。
不过,天色确实晚了,他跟蔡甜来日方长,该睡了。
故意不去理会那情绪正高涨的嚣张家伙,向阳君紧抱着蔡甜,感到心满意足。
今晚,他终于真切地拥有了她,那美妙的滋味,让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跟她分开。
那是一种踏实幸福的归属感,别的女人无须尝试,谁都无法取代!
忽地,黑暗中的蔡甜睁开了眼睛,摩挲着向阳君的手臂,娇声地喊,“小叔……”
“嗯,我在。”
“小叔……”
“嗯,宝贝,怎么了?”
“宝……贝?”蔡甜浑浑噩噩的,嘴里重复了宝贝两个字后,再也没有声音,闭上眼在他的怀里陷入沉睡。
“宝贝,我爱你。”
向阳君在蔡甜的耳边说话这一句,心情愉悦地想,不知明天蔡甜醒来,还记不记得今晚的事?
若是她不记得,她会如何面对?
若是她记得,又会如何面对?
他很期待,明天她那副娇羞的样子,或者还有其他让他感觉幸福与温馨的样子。
满身心都是蔡甜,向阳君在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
梦里,他们还会快乐地纠缠在一起。
……
第二天,蔡甜是被向阳君从梦中吻醒的。
发现向阳君闭着眼一脸投入与深情,蔡甜就继续装睡,直至他吻得心满意足地躺在她的身边,她这才猛地睁开眼,笑盈盈地说。
“小叔,早安。”
望见蔡甜狡黠的笑,向阳君明白,她早就醒了,可却强忍着不回应她。
“小坏蛋。”
“嘻嘻。”
蔡甜觉得头有些微微地痛,就揉了揉太阳穴,向阳君见状,立即将她拉到怀里,帮她按摩她的太阳穴,一边问,“头痛?”
“一点点啦,你给多揉揉就好了。”
蔡甜咧着嘴,享受着向大爷的伺候,蓦地,向大爷在她耳边说了句,“昨晚,我进去了。”
“什么?”蔡甜压根儿不懂他的意思,“什么进去了?”
向阳君在她太阳穴上又按摩了一阵,慢条斯理道,“进去了就是进去了,你不懂就算了。”
这口气,似乎怨孽万分,蔡甜恼了,推开他的双手,噘着嘴瞪着他,“有你这么吊人胃口的吗,不想让我知道就别跟我说呀,既然说出来就说清楚,不许扭扭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