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多了,因为她记得的是痛苦,而他记着的一定是愉悦吧。
“证据?”向阳君黑眸危险地一眯,一只手猛地覆在蔡甜的丛林外的小裤外往里推了推,“证据就是昨晚你销:魂的叫声永远回荡在我耳边,证据就是你永远无法抹杀昨晚我进去过的痕迹。”
蔡甜的脸涨得更红,“这算是什么狗屎证据?”
向阳君将手收回,“你自身没有感觉我们做过么?”
“感觉?”蔡甜偷偷地感受着下边的滋味,忽地敏感地哎呀一声,一只手碰了碰下边,“我……我我我……什么时候来例假了?谁给我垫的?”
“我垫的。”向阳君执拗地问她刚才的问题,“你真的没感觉?”
蔡甜仔细地感觉了一下,大概是来了例假的缘故,酸酸胀胀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但再仔细地感觉一下,似乎跟来例假的感觉又不太一样,好像真的经历过激烈的冲撞。
不过,她当然不好意思将她的具体感觉告诉向阳君,而是故意反问,“你……你有什么感觉?”
向阳君望着她羞涩至极的模样,唇角勾起,大方地回答她,“昨晚在你里面的时候,是一种爽透了的感觉。现在的感觉,除了无限回味之外,是想要不能要的无奈感觉。”
蔡甜双手捂脸,声音如蚊子叫一般地发出来,“真有那么好么?该死,我怎么没印象?”
“如果你没有突然来例假的话,本来你应该有印象的。我把你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不久,正想重新进去的时候,发现你来了例假。”
“啊啊啊,小叔,你别说了!你能别说那么详细么?小叔,我们这算是酒后乱:性么?”
“对我而言,不算,对你而言,算。”向阳君将蔡甜的双手强行从她脸上移开,直视着她羞涩的美眸,一字一顿地问,“蔡甜,昨晚我问过你后悔不后悔,你说不后悔,今天,你还后悔么?”
蔡甜知道,他问的是,她现在后不后悔在醉酒的时候无意识地将自己放心地交给他。
“不后悔。”蔡甜握住向阳君的大手,满脸坚定地说,“虽然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们终于成功了,可是小叔,我担心将来在我清醒的时候,仍旧做不到怎么办?”
向阳君反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这个可能性我也想过,没关系,慢慢来。”
蔡甜忽地乐观地笑了笑,“万一在我清醒的时候还是做不到,我有办法了。”
向阳君了然地问,“你是想说,在做之前把自己灌醉就行了是么?”
“嗯,小叔我们真是心有灵犀。”
“昨晚是个意外,我希望你心里的阴影能够真正的消散,而无须依靠酒精来迷醉自己的神智。蔡甜,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再给你喝醉的机会。”
“可是,我喝的是酒,不是lose啊,也许少喝一些,我也能接受你的。”
“我们一起努力,坚决不靠酒。蔡甜,我宁愿不碰你,也不愿意你每次借助酒精来满足我的欲:望,那样,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噙兽,衣冠噙兽。”
“好吧,小叔,我都听你的。”蔡甜靠在向阳君的怀里,将昨晚的事按照向阳君说的大致回想一遍,最后得住一个结论,“小叔,昨晚真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向阳君不解,似乎该说对不起的人是他吧?
“唉,例假,我不该来例假的,多煞风景呀。”
向阳君闻言,忍不住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你跟我一样,还想继续做下去,直至日上三竿也不要停?”
“才不是这个意思呢!”蔡甜羞恼地捶了捶向阳君的胸,“小叔,我真想把昨晚记起来,可我为什么就记不起来呢?”
“我也希望你能记起来,还我一个清白。但是,如果你记不起来,将来有机会,我可以跟你将现场还原。”
“才不要呢!”
“现在脑袋瓜清醒了只会一个劲儿地说否定词,昨晚可是一直在说肯定词。”
蔡甜好奇地问,“什么肯定词什么否定词呀?”
向阳君两手从蔡甜睡衣下摆穿进,握住她的柔软,“你不断地跟我说,要,还要,譬如这样,我一停,你就说还要。”
“不可能。”蔡甜的脸红到脖子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发现在他的动作下,浑身瞬间无力。
“口是心非的撒谎精。”向阳君猛地吸住她的唇瓣,手脚并用地制住她,迫切地想要回味昨晚从她嘴里发出来的媚惑声音。
他越来越了解她身子的喜好,不消一会儿,蔡甜就在他下边软成一滩水,娇喘纷纷。
男人与女人是这个世上最契合的存在,一个属钢铁般的阳刚之硬,一个属水般的阴柔之软,一旦结合,便能奏响人间绝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