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然不是,”向阳君仔细地摩挲着她嫩滑的手,否定,“虽然我会尽量避免让你怀孕的机会,但如果你还是不小心怀上了,而你又不愿意将孩子拿掉,我会尊重你的意愿,将孩子留下,即便到时候你生下的孩子有各种不健康的问题,你有多疼爱他,我就能做到有多疼爱他。”
向阳君的话让蔡甜十分意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小叔,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可是刚才你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
向阳君无语地纠正,“那不是幸灾乐祸,是一种洋洋得意。”
“洋洋得意?什么意思?”
“甜宝,你是不是还认为,即使我们做不成功,我的精籽还是会爬到你那儿,让你怀孕?”
蔡甜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甜宝,精籽在体外存活的时间非常短暂,不会超过三十分钟,而且,精籽不是真的虫类,根本没有能力从体外爬到体内。我的洋洋得意、我高兴皆来源于你所说的谬论,因为我笃定你不可能怀孕。”
蔡甜半信半疑地噘着嘴,“那你告诉我,我同学的那个同学,为什么会怀孕的?”
“如果你一定要我告诉你答案,其实并不困难,但前提是,你必须将那个女生跟她男朋友送到我面前,让我彻底向他们了解清楚,他们亲密的各种细节,从而推出结论。”
蔡甜脸红耳燥了,她怎么好意思去把那个女生跟她男朋友找出来呢?她又不是研究这方面问题的专家!
而且,就算那对情侣愿意跟向阳君见面,到时候对陌生人冷酷惯了的他,对那种事能问得出口?她才不信他真能做得到!
“无论如何,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推论,你以后不许在我那儿放出小蝌蚪,更不许毫无遮掩地碰我那儿,必须戴上那个什么?喔,避:孕套!”
向阳君颇为无力地望着蔡甜,“甜宝,你说的是认真的?”
“比金子还真的真!”
“甜宝,你狠,你狠!”向阳君觉得自己刚才的一番有关于精籽的正确解释简直是对牛弹琴。
依照蔡甜对某些事的固执程度,向阳君觉得前景一片灰蒙蒙的憋屈。
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无数个晚上,他需要戴着从未用过的避:孕套触碰他心爱的女人!
人生啊,怎一个惨字了得!
为了发泄自己的愤懑,向阳君朝着蔡甜倾身过去,缠缠:绵绵地吻着她柔嫩的唇舌,一轮又一轮。
蔡甜呢,心里的委屈已经跑光了,便极为慷慨地回应着他,越吻越甜蜜,越吻越开心。
她安心了,踏实了,将来无论什么时候她怀上他的骨肉,她压根儿不用担心他会生气,他会放弃他们的宝宝。
……
站在一辆红色mini旁的求嘉嘉,眼睛一直恨恨地瞪着向阳君的车子所在的位置,直到车子已经缓缓驶离,她怨毒的目光仍未收回。
刚才,她看到了向阳君和蔡甜打情骂俏的全过程。
他们越是甜蜜地在一起,她对他们的恨意便越是深入尖锐,恨不能明天就能让他们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