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哟。所以呢,你可以放心地跟我做,我不会哭的,只会笑,好不好?”
“说自己醉的人往往没醉。”向阳君让那家伙抓紧时间磨蹭,望着蔡甜明明害怕至极却摆出一副豁出去的隐忍模样,心疼地问,“说吧,为什么这么想跟我做?”
他明白的,蔡甜对他不是没有欲:望,只是相较于他对她的欲:望,往往显得微不足道。
现在蔡甜这般迫切地要跟他做,肯定是有其他理由,而绝不会是单纯的欲:望。
即便这是蔡甜动了单纯的欲:望,她也绝不会说出那般大胆的话出来勾惑他。
蔡甜扭捏了一会儿,终于羞怯地实话实说。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制约你的办法。”
“什么办法?”
蔡甜压低了声音解释,“你每跟我做一次,每进来一次,你就得多爱我十年,想想看,你现在跟我做过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一共只有两次吧,也就是说,你只能多爱我二十年,所以,我想至少跟你再做个六次,就能困住你八十年。”
闻言,向阳君忍不住低笑出声,他的小女人,脑袋瓜里装着的东西,怎么能这么可爱?
向阳君佯装不悦地在她柔软处捏了捏,“甜宝,你也太不瞧不起你男人了,这辈子,我怎么可能只跟你再多做六次?六百次都不够,我要把你下辈子,下下辈子的爱都事先做过来。”
蔡甜涨红了脸,“我……我只是说至少六次而已。”
“不可以说六次,必须六百次打底,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蔡甜撇嘴,“才不,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再做六次。你有本事赶紧给么?”
向阳君挑眉,“怎么没本事?”
蔡甜立即挑衅,“那你还不抓紧?”
“抓紧?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向阳君放在被窝里的一只手将那家伙握住,试探性地顶在丛林,望着蔡甜时而发白时而泛红的脸蛋,不放心地问,“甜宝,确定准备好了?”
蔡甜心跳如擂鼓地使劲点头,“嗯,准备好了,你尽管放马过来。”
向阳君好心情地纠正,“不是放马过来,是放鸟过来。”
蔡甜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不安地催促,“废话少说啦,你快点。”
她并不是急着要他做,而是,她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了,生怕他再不快马加鞭,她又要在关键时刻临阵脱逃。
向阳君一把掀开棉被,一阵冷风立即灌来的同时,他已经迅速覆至蔡甜身上,灼热的体温即刻驱走蔡甜肌肤表层所受到的冷寒。
鸟儿直抵城门,一副蓄势待发的架势。
向阳君望见蔡甜颤抖的睫毛,在她的眉黛上吻了吻,“甜宝,闭眼。”
蔡甜乖乖的闭眼,睫毛却颤动地更加厉害。
向阳君试图去吻蔡甜的唇,蔡甜却不自觉地用牙齿紧咬着唇瓣,向阳君从两人相触的唇上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唇瓣也在剧烈地颤抖中。
真是个屡败屡战、顽强不屈的小女人!
向阳君暗暗赞叹蔡甜的同时,忽地起身将棉被重新盖上蔡甜的身子,一边在她耳边咬着耳垂,一边抱歉地启口。
“三点钟我主动约见了一个重要客户,未免爽约,只能怠慢我性感的小女人了,不生气吧?”
蔡甜拉起棉被将自己的脸盖住,羞愧的声音从里头闷闷地传出来,“嗯,你赶紧去吧,别耽误了工作,我没关系。”
她知道的,向阳君并不是真的想要怠慢她,而是给她找个台阶下罢了,因为他跟她尝试过多次,能够从她的各种反应中判断出她究竟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其实,比之以前,她已经进步很多了,至少,在她最最恐惧的时候,她没有哭,也没有喊,更没有骂,只是将那些恐惧与阴影统统放在了心底深处。
也许他只要再坚持一会儿,或者狠点心狠点儿力,他就能进去了,可他无法保证,她会不会在他进去的那刻,恐惧到崩溃。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自然也不知,所以,他再一次地放过了她。
而她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他放过她,一次又一次地因为宠溺她而放过她。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地想要跟他攻破这个难关,她知道,她是被即将归来的陈子珑刺激的,刺激到傻傻地以为,只要他们做成功了,做的次数多了,他爱她就会再深一些,而他们的爱情也能往根深蒂固的方向发展。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阴稻。
蔡甜虽然没有看到过这句话,但她此刻的内心正是这句话的深刻写照,她试图通过与向阳君的最终融合来稳固爱情,稳固一颗惶恐的心。
她在竭尽心力地争取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火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