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惊得瞠目结舌,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不看她的手机?
究竟是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向阳君其人?
黑罩遮住了男人除却眼睛之后的五官,也遮住了其他表情,所以蔡甜不可能看见他在听着蔡甜说话时,长时间挂在嘴角的那不屑的冷笑。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是谁,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跟向阳君是什么关系?
正是因为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万无一失地把脸罩成了这个模样。
而他今天的终极任务,就是致向阳君的女人于死地。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蔡甜比一般被劫持的女人要镇静得多,聪明得多。
若是那些对她临时起意的人劫持了她,在听见她搬出向阳君的大名时,肯定会在确认之后吓得屁滚尿流。
刚接到任务时,他还以为向阳君的女人不过是个花瓶之类的无知女人,却没想到她非但是个清纯学生:妹的模样,还能在危急时刻采取最有效的自救方式。
没有徒劳地大喊大叫,也没有恐惧得痛哭流涕,更没有为了活命而对他跪地求饶,而是采取跟他谈判的形式,试图抓住他致命的弱点击败他。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虽然年纪跟向阳君有所差距,气质上不是同个类型,但确实是个可以匹配得上向阳君的女人。
作为强者,他本身已经足够强大,所以他身边的女人并不需要跟他一样强大,或者跟他一样聪明智慧,但身为他的女人,必须有一种有资格站在他身旁的气场。
这种气场不是她有多漂亮,她的相貌跟强者有多大的和谐度,也不是她有多少能耐能让强者引以为豪,而是一种就连旁观者都能领会到的契合感觉。
她可以很弱小,可以很笨拙,更可以很丑陋,却必须让强者感觉心情踏实与舒畅。
显然,蔡甜就是这样的女人,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却自有她与众不同的光华。
蔡甜瞪着被男人束之高阁的手机,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看看?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说话?”
男人有些烦了,不是烦躁蔡甜不断地质问他,而是蔡甜在质问他的同时,让他觉得,他在她眼里可能就像个笨蛋似的,而他并不是笨蛋。
不过,他不可能开口跟她解释其中的缘故,也不屑在她面前为自己正名。
男人从身上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纱布团,一手拽紧蔡甜,一手将纱布团塞进她的嘴里。
“唔”
蔡甜的双手被被他合在一起制住,根本就没办法去抽掉嘴里的纱布团。
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继而,男人将窗子推开,又从身上拿出一团粗粗的绳子散开,一头系在蔡甜交叠的手腕上,一头系在防盗窗上。
蔡甜浑身只有双手被反绑着,双脚还没有束缚,看着随时有可能挣脱开的样子。
男人眸子一沉,就在仓库里走了走,最后搬来一张沉重的椅子,将蔡甜放到椅子上坐好,再用剩下的绳子段将她的大腿处开始绑在了椅子的坐板上。
蔡甜激烈地挣扎,可动静比之之前已经小之又小,沉重的椅子在她的力量下,只是轻微地颤了颤。
一切满意地就绪,男人拍了拍空闲的双手,拿出一支烟点燃了抽。
烟气缓缓地飘向蔡甜,呛得蔡甜直想咳嗽。
可她嘴里塞紧了纱布团,根本就没法办法痛快地咳嗽出来,只能将整张脸憋得通红。
男人望着蔡甜娇嫩的脸蛋、雪白的脖颈,一把将烟扔到了地上,用脚狠狠地捻灭。
他还真想干一干向阳君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不过,此次任务重大,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地速战速决。
否则,害了朋友也害了他自己。
这么一个清纯的小美人,就这么死了确实可惜,可他再不忍,也不会对朋友食言。
他在抽烟的刹那,脑袋里已经有了怎么弄死她的办法,阴错阳差地,他将她绑在这个窗口,也算是小小地仁慈了一把。
本来,他可以直接用绳子将她勒死,或者一刀将她捅死,可是,铁石心肠的他还是对这么一个无辜的女孩动了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因为他有个七八岁的女儿。
不过,谁让她不是他的女儿呢?他对她必须狠,不狠也得狠!
看在她表现还不错的份上,他就给她一个慢点的死法,虽然过程比他勒死或捅死她要残忍得多,但是,他自欺欺人地觉得,杀她死的人不是他,他的手上不会沾上一滴血腥。
因为杀她的东西将是熊熊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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