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没想到,向阳君真的会身体力行地喂她喝红豆汤,她更没想到,她所理解的喂哺方式跟他所理解的完全不一样。
因为他不是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她,而是用他的口,真正一口一口地喂。
蔡甜的脸涨得通红,在被迫喝下一口之后,就出声抗议,“我有手,自己喝。”
“你已经失去了自己喝的机会。”向阳君话落,喝下第二口红豆汤,逮着她微微闪避的小嘴,再次覆了上去。
向阳君待她,像是对待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或者是一个缺乏自给能力的病人,喂得很专注,很认真,没有让一滴红豆汤溢出彼此的唇瓣。
蔡甜以为她会趁机吻她的,可他像是一个机器人似的,只机械地喂她,动作单纯地简直让她难以想象。
没一会儿,两人的口腔内都充满了红豆汤的浓甜味,盒子里的红豆汤越来越少。
蔡甜的脸颊一直保持高热状态,一颗心噗通乱跳,向阳君越是对她没有索求,她反倒越是期待他对她有索求。
譬如,大概是被他传染了恶趣味,她此刻很想尝尝红豆味的吻,尝尝红豆味在唇齿间满溢的感觉。
可该死的矜持束缚着她,让她想吻不敢吻,而越是不敢吻,越是迫切地想吻。
向阳君深邃的眸光愈来愈深,愈来愈浓,像是隐藏着一触即发的火苗。
他喂哺的动作则愈来愈缓,愈来愈柔,蔡甜在他臂弯中的身子愈来愈软,清澈的眸光愈来愈迷离。
最后一口红豆汤喂下,向阳君沙哑的声音在蔡甜的唇瓣间如琴弦般拨启。
“好喝吗?”
蔡甜神智茫茫地咬了咬唇,“嗯。”
“甜不甜?”
“嗯。”
“还想不想喝?”
“嗯。”
“想喝自己动口。”
“嗯。”
两人的心皆被炙热的情:欲萦绕,一眼不眨地凝视着对方的眸子,刹那间心有灵犀。
蔡甜的脑袋虽然晕沉,可心思还是活络的,向阳君稍稍一提示,她就懂他的意思了。
这个腹黑的流:氓,他这不是勾:引她到他嘴里去喝红豆汤么?
可她呢,一边气他的可恶,一边却满怀期待地想要借着这个名头去吻他,尝试另一种口味的亲吻。
向阳君似乎看穿了她隐忍的渴求,明明心里叫嚣着想要吻她,却一动不动地坐着,俊眸以他独有的魅力,勾魂摄魄地望着她,仿佛势要将她的矜持击个粉碎。
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蔡甜觉得自己越是矜持越像个他所认定的小傻瓜。
所以,蔡甜主动将矜持扔在一旁,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腿上爬起,面对面地跪在他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吻上他的薄唇。
向阳君早就做好了迎接她的准备,薄唇微微地开启着,蔡甜的小舌像是鱼儿入水般地滑了进去,自然而然地与他的缠绕在一起。
舌尖相触的刹那,两人的心都畅快地猛颤了一下,一时间竟分不清滋生的甜究竟跟红豆汤有没有关系。
渐渐地,红豆汤的浓甜开始蔓延,无边无际地蔓延,四肢百骸,发肤血液,直至流入心底深处积淀。
彼此的口腔里再也没有红豆汤的痕迹,可两人对于彼此至深的渴求却愈来愈烈,根本无法短暂收场。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凝望彼此片刻,四片唇再次如胶似漆地合上,齿儿欢,唇儿舞,不至死不知休。
几番轮回之后,向阳君再也不想在原地踏步下去,托着蔡甜的臀让她坐在桌案上,起身与她贴紧,魅惑地沉声撒娇。
“甜宝,我想要你了怎么办?”
蔡甜羞涩地不敢看他已经被浴火充盈的黑眸,小声地拒绝,“现在是白天,不行,等晚上吧,好不好?”
“谁告诉你白天不能要?嗯?”向阳君舔着蔡甜的耳垂,一下一次地击碎她脆弱的心防。
“白日不能宣淫。”
蔡甜不由想到一句古话,就脱口说了出来,虽然她很想给他,也很想要他,但现在是白天,是他的办公时间,又在他的办公室,她喜欢在晚上在家里跟他做,这里实在太没安全感。
“你是古人吗?古代白日宣淫者也数不胜数,不差你一个。”向阳君改舔为咬,刺激得蔡甜浑身颤抖。
“小叔,我不习惯在这里。”
“慢慢就会习惯的。”
“啊?”蔡甜惊讶地望着向阳君,什么叫慢慢就会习惯?难道他打算跟她在这里做很多次?
“甜宝,我们就在这里做,你摸摸看,我等不到晚上了。”向阳君握住蔡甜的手放在早就撑起的帐篷上。
蔡甜面红耳赤地收回手,还是想要拒绝,可却觉得词穷,所有的拒绝在他面前都显得无力,只能干巴巴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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