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甜感觉,水里结合的感觉跟在其他干燥的地方结合完全不同。
没有那么疼,没有那么充实的灵敏,可却胀得诡异,那是一种由水流参与呵护的欢爱。
望着蔡甜因为难过而蹙着的眉,向阳君抱紧她滑嫩的身躯,依旧吻住她的唇舌,身下开始如小舟摇摆般荡漾起来。
对蔡甜而言,水中的欢爱绝对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她就会难过得不行。
向阳君轻轻地动,慢慢地搅,最后,开始猛烈地动作。
水面再也不是微小的涟漪,而是巨大的波动,哗哗哗的水溅声中,两具紧密结合的身子像是在水中疯狂地起舞,不眠不休。
水是柔和的,水是温情的,在水中摇摆颠簸的蔡甜,无论向阳君的动作有多狂野,她都能在水的包裹下承受住,在酸与空的煎熬中领略一波又一波的愉悦。
虽然她紧紧地闭着眼,有时候狠狠地咬着男人的唇瓣或肩膀,可她仿佛真的能够回到醉酒那晚。
那一晚,他们也是这般激越疯狂。
就当自己又醉了吧,在只属于两人的幸福家园,蔡甜尽情地呻,尽情地吟,尽情地在男人的怀里绽放成他眼里最美的花儿。
水龙头里不断地注入温水,木桶底不断地排出温水,两人沾水的身躯皆染上了潋滟的光泽,美得惊心动魄。
许久之后,向阳君将水龙头关紧,像是蔡甜醉酒那晚一样,当水快要流完时,让她躺在浴桶底部,发起了最后的激狂。
风停雨歇,冲洗干净的两人回到了卧房,一丝不遮地在棉被中深情相拥。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充满夜晚的温馨。
两个相差八岁的恋人,两个经历迥异的恋人,在爱的包裹下,偏偏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有闲话的家常,也有男女间专享的黄颜色笑谈。
蔡甜的心底始终有一根叫作陈子珑的刺横亘在那儿,为了不破坏美好的气氛,她只字不提陈子珑的事。
信任也是爱的一种体现,她心里再不舒服,也宁愿选择无条件的信任。
“小叔,m国肯定会有很多美人围着你打转,甚至朝你投怀送抱,到时候你怎么办?”
“尽量不看,如果不得不看到,就把她们当成人妖,到时我会跟石孺译一个房间,让他随时看着我,不给我被人妖算计的机会。”
蔡甜乐呵呵地笑了,“有些男人也会喜欢人妖,对人妖目不转睛,你会不会那样?”
“当然不会,我只喜欢你,只会对你目不转睛,”向阳君一边说一边在被窝里用手肆无忌惮地调弄她,“只喜欢对你这样又那样。”
“痒……痒……呵呵……你手放开啦!”
“不放,你是我的,这辈子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
“好吧,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属于我一个人,不许别的女人碰你一丝一毫。”
“嗯,我们只属于彼此。”向阳君将蔡甜的手放到他的贲张上握紧,“尤其是它,这辈子都为你所用,好不好?”
蔡甜赶紧收回手,在他胸口捶打,“流:氓!无赖!”
向阳君望着羞恼的蔡甜,忽地钻进被窝中,在她的柔软处一阵猛烈地啃咬**。
“小叔,别……别……啊……”
蔡甜绷直了身子,浑身都在他的动作下颤抖不已。
她以为向阳君会再跟她做一次,谁知,在他嘴上尽兴之后,却起身关掉了灯,搂着她道,“睡吧。”
蔡甜在黑暗中怔了半饷,继而将手悄悄地挪到他的下半身,猛地拽住那丝毫没有松软的家伙,刺激得向阳君倒吸一口冷气,压抑地问,“甜宝,还想要?”
蔡甜憋红了脸反问,“你不想要?”
向阳君吻了吻她的额头,“很想,不过今天跟你做过多次,我担心你身子承受不住。”
多体贴的男人呀,蔡甜抓着那家伙不放松,小声地说,“没事的,我既然已经答应你,你想做几次就几次。”
“我的甜宝真好。”向阳君却没有再做的意思,而是任由蔡甜抓着他的家伙,哑声道,“就这么一直抓着好不好?我很喜欢。”
黑暗中,蔡甜轻轻地嗯了一声。
夜未深透,两人却在均匀的呼吸声中沉沉地甜睡过去。
翌日一早,外边的天色还是暗的,可蔡甜却猛地醒了过来。
因为她刚刚做了一个梦,梦到在向阳君在m国的日子里,她因为耐不住思念,也飞去了m国,可赶到m国时,却看到向阳君跟陈子珑正在漫天花雨下,激烈地拥吻。
即便看不见自己的脸,蔡甜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有些苍白。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蔡甜痴痴地望着向阳君仍在沉睡的俊脸,一眼不眨,恨不能将他脸上的每个痕迹都刻进骨血中,深深地记忆。
忽地,蔡甜发现自己的手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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