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蔡甜的脸成功地被他说红,娇嗔道,“无耻不要脸!”
向阳君幽幽地叹了一口无奈至极的气,“真想和我的甜宝做暧,越做越爱。”
蔡甜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一声不吭地不理会他,因为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会将他想说的话说出口让她听到。
虽然他的话太露骨太羞人,但她还是喜欢听的,因为她可以从他对她的欲念上感受到,他对她深深的想念,从心到身,从身到心,身心难分。
“甜宝,听见我说的话了么?”向阳君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吭声,于是邪恶地逗她,“如果你没听见我再说一遍?”
蔡甜赶紧开口,“坏蛋,昨天早上不是做过了吗?你怎么就那么欲求不满?你以前不是那样的,还是,你是被m国的美女给刺激的?有贼心没贼胆?嗯?”
向阳君被蔡甜一通骂,可却一点也不生气,“没吃过猪肉的人可以一辈子不吃肉只吃素都没问题,可一旦开过荤,品尝到猪肉的美味,不是说断就能断的。而猪肉有很多烹饪方法,我只钟情一种,对其他的烹饪办法一律嗤之以鼻,你懂么?”
强悍如向阳君,就这么一番话,既回答了蔡甜的所有问题,还外带报复,及时发泄了对她的强烈不满,竟敢把他跟其他女人想到一起?
待蔡甜反应过来时,只能冲着手机低吼,“向阳君,你竟然将我比喻成猪,将所有女人都比喻成猪,我可以理解为你歧视女性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打个比方解释对你独一无二的欲:望。”
蔡甜咬牙切齿,“你敢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向阳君低笑出声,“甜宝,你是我的小香猪。”
“你”蔡甜哭笑不得,理了理气,阴阳怪气地说,“向大爷,你究竟是人还是猪,怎么前一阵子,一直跟猪一起睡觉呢?噢,不止睡觉,还跟猪做暧呢?”
向阳君没有被蔡甜问噎住,而是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是人,跟我做的是大概是猪妖,史上最香:艳的猪妖。”
蔡甜觉得,向大爷自从出国之后,无论是幽默度、想象力,还是文采水平,都有了极大的提升。
“不准再把我跟猪扯到一起!讨厌!”
“好,我们言归正传。”当蔡甜以为向阳君真的已经变正经了的时候,他却喷出一句,“甜宝,我不在的时候,如果太想要我,不准用黄瓜之类,很不安全,等我回去加倍满足你。”
“黄瓜?”蔡甜怔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女人跟黄瓜的渊源。
男人远在天边,蔡甜碰不到打不到,只能对着手机继续低吼,“啊啊啊向阳君你真可恶真可恶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掐死你”
“好了,不逗你了。”
……
当蔡甜跟向阳君煲完电话粥,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若非向阳君坚持挂掉电话,蔡甜还想继续跟他煲下去。
向阳君不是不想跟她再多聊一会儿,而是他知道蔡甜这边的夜已经很深了,哪怕蔡甜仰成规律的睡觉时间一般在十二点之前,他还是希望她能早一些睡下。
蔡甜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蹑手蹑脚地回到了陆清清的房间,小心翼翼地躺下。
在她身旁,陆清清跟发发共用一个被窝,发发的大头就顶在陆清清的下巴上,一只小手依恋地抓在陆清清的胸口,而陆清清的一条手臂展放在枕头上成半圈形,另一只手则放在发发的小屁屁上,一副随时随地将他保护的模样。
母子俩相互依偎的姿态既温馨又感人。
房间里微弱的光亮随着手机进入屏保状态而消失,蔡甜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陆清清母子俩的位置,眼眶发热发湿。
如果那个男人能躺在她现在这个位置,成为这对母子的保护伞、避风港,该有多好?
那个男人究竟去了哪儿?究竟在做什么?为什么招惹了清清却对她这么不管不顾?
如果可能,她真希望将那个男人揪出来,狠狠地揍他一顿,否则,他怎么对得起清清为他所受的苦难?
正如陆清清今天下午说的,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真的很令人羡慕。
披着乱:伦假外衣的叔侄恋,无法见光的明媚爱情,充满坎坷的幸福未来,只要注目好的,无视坏的,她就可以过得很快乐。
也许将来有一天,她的怀里也蜷缩着像发发这么一个可爱至极的小不点,而她应该不会像陆清清这般孤单与凄惨,那时候,她和宝宝一定能甜蜜地栖息在向阳君宽厚的怀抱中,一夜美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