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譬如,她已经享受过向阳君第一次的歌唱,第一次的送花。
向阳君就像是一个藏着天下财富的可再生性宝藏,只要她用心用爱挖掘,一定能挖出很多她意想不到的宝贝,包括他各种形式的第一次。
哈哈哈,蔡甜在心里狂笑,她这是有多幸福呀!
是的,她是有很多方面没有陈子珑优秀,可是,她并不是一无是处,她是独一无二的个体,对向阳君而言,是独一无二的宝贝。
也许她拥有向阳君第一次的方面远远比不过陈子珑多,但是,她已经很知足了,知足到心花怒放。
蔡甜含情脉脉地望着向阳君,感叹道,“小叔,我好想吻你呀,可是不能。这样,把吻欠着,等我好了,加倍补偿你。”
向阳君不置可否,“我记得在我离开前的那晚,某人说给彼此一个疯狂想念的机会,等我回来,某人会以实际行动告诉我她对我的想念程度有多深?不知道某人有没有忘记?”
没想到这男人记性这么好,该属于他的东西一点都不肯吃亏。
蔡甜羞赧地笑了笑,“当然没忘记,可是我感冒了,一切行事都极为不利,还是那句话,等我感冒好了,该你的都会给你。”
两人心照不宣地四目相对,脉脉含情,静静含欲,谁都知道这事跟性有关,但是,向阳君并不知道,这场关乎于性的行动究竟会以怎么样的方式实施,所以,他万分期待。
“甜宝,你欠我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一点?”向阳君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从她的柔软上往下,直至在丛林处徘徊。
蔡甜赶紧敏感地挣了挣,试图避开他的大手,可是一不小心却碰到一根坚硬之物。
向阳君及时地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的手抚上那苏醒的家伙上面,“想它了么?”
蔡甜呼吸一紧,佯装没听见地微微挣扎,“小叔,很晚了,你不累吗?不想睡觉吗?什么事明天再说,我们睡觉好吗?”
向阳君一个跃身将蔡甜压在身子下,隔着彼此的睡裤,两人的秘密处已经准确地挨在了一起,并且随着向阳君刻意的动作而磨蹭起来。
男人已经染着浓浓情:欲的性感声音落在蔡甜的耳畔,“甜宝,我要你,想要你。知不知道?要了你,就能消除疲劳,要了你,才宛如睡觉。”
蔡甜使劲抱着他的头不让他的唇落在自己嘴上,虽然她的身子在他的调弄下也起了反应,兴奋得很,可是,她心疼他太累了,他那话一听就是谬论,哪有男人在行欢爱之事的时候,还能消除男人疲劳的?那可是个体力活,更累还差不多呢。
“别闹了,小叔,我困了,我知道你也困了,我们都闭上眼睛好不好?”蔡甜像是哄孩子一样地哄着男人,再也不敢轻易提睡觉两个字被他拿来说事。
“不是说怎么睡也睡不着吗?我有办法帮你。”向阳君将双手放在蔡甜的眼睛上,迫使她闭上眼睛。
继而,他也将眼睛闭上,将薄唇压了下去。
蔡甜一心记着嘴里的感冒病菌,头儿奋力地摇摆,可她无论怎么摇摆,男人的唇就随着她的移动而粘着她的唇移动,并且,她越是摇摆得厉害,男人就吻得越重越狠越深,逼得她妥协配合。
没有多久,就像秋风扫落叶似的,蔡甜的唇已经被他含透,她的舌被他缠得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而她的口腔内壁,已经被他扫荡一空。
被侵略到这个地步,蔡甜也就彻底安分下来,算是死心了,对于抑制感冒病菌传染的事彻底放弃了。
他都已经这样了,她再抗拒也已经来不及,该侵害他的感冒病菌想必已经被他吸入了五脏六腑之中。
她只能祈求他的抵抗力极好,侥幸不会被她传染。
罢了罢了,蔡甜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彻底向他开放。
毕竟,她对他的想念不会比他少多少。
刹那间,恋人间相隔多日的疯狂思恋终于如火如荼地全面爆发开来,势不可挡。
交叠缠绕在一起的两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交替着翻滚,一会儿你在下,一会儿我在下,一会儿各自为侧……
被窝里的热气出,被窝外的冷气进,折折腾腾地好不欢乐!
不知何时,彼此下边的裤子都被双腿蹭掉,而考虑蔡甜的感冒,向阳君没有脱去她的睡衣,而是将她的睡衣推至上面一些,好方便他的爱:抚。
终于,两人到达了无缝链接的境界,彼此的身子像是久未拨动的弦,一遭拨动,洋洋洒洒的美妙乐曲就激越地奏响开来。
“嗯……嗯……嗯哼……君……君宝……”
“甜宝……我在……哼……”
上面的吻还在继续,下面的爱已经凶猛入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