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捏住的刹那,坐躺在床上的男人立即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像是痛苦,又像是前所未有的顶级享受。
默默地,蔡甜俯身,凝视三秒之后,勇敢与那她曾经厌恶恐惧过的可怖家伙亲吻,尽力用唇舌跟它小心翼翼地嬉戏起来。
那些片子里的镜头时而跳进她的脑海,时而闪身而去,鼓励她探索独属于自己的经历。
男人的闷哼声从急促到稳定,从稳定到急促,从轻声到重声,从重声到轻声,间或毫无规律地杂糅在一起,无一不是在显现着他的致命欢喜。
谁都没有再说话,向阳君在丝巾的遮掩下闭上眼尽情地享受,被绑住的双手以歇斯底里的力道举至最高,蔡甜红着脸坚持卖力地学习、体会、感悟、进步。
最后,男人低吼一声,将精华喷涌而出。
在男人低吼出声的刹那,蔡甜被他吓了一跳,松口的同时,也避开了他的袭击,精华有些落在她的手上,有些落在他的腿上,有些落在床褥上。
蔡甜绯红着脸,庆幸不已地咬着唇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的手擦拭干净,继而,跪在他的腿边,准备将床褥与他的腿擦拭干净。
向阳君神清气爽地保持坐躺的姿势,半饷才沉声启口,“甜宝,可以松绑了没?”
蔡甜本想说可以的,但抬头觉得他这副样子千年难遇,就坏坏地改口道,“还没,再等一会儿。”
“还想来?还有?”向阳君兴奋地问。
蔡甜白他一眼,“你贪心不贪心啦?刚才还不够我表达诚意?”
“足够。等会儿就跟你来个礼尚往来。”
“不必了,向大爷,奴家心甘情愿,不用报答。”
“赶紧给我松绑。”向阳君明明可以自行松绑,但似乎是懒上了,一动不想动,神色慵懒地坐躺着,即使看不见蔡甜,也能想象得出她现在的模样与动作。
此时此刻,他生出一种死而无憾的情结。
是了,得爱如此,夫复何求?
“喔,等会儿,我擦干净。”
蔡甜恋恋不舍地从向阳君发散着柔和之光的俊脸上收回视线,继续专注地擦拭起来。
擦完床褥之后,蔡甜就将纸巾探向了他的腿。
蓦地,蔡甜的手顿住了,眸光被向阳君左腿内侧的一个疤痕吸引。
胡乱地将精华擦掉,蔡甜的手不受自己控制地朝着那个疤痕摸过去,紧张地闭上眼感受它的形状。
哪怕心里有千万个声音在呼啸着喊不可能,但事实却很残忍,她触碰道的那块硬疤,形状像一个月牙!
月牙!
蔡甜像是触电一样地缩回手,脑袋里回荡起陆清清曾经说过的话。
“我交待,我跟发发他爸只是发生了一夜晴而已,但很遗憾,我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更不知他是什么人,但是,他的这个地方,有个硬疤一样的东西,我摸过。”
“难道要我公布他身上的隐私,说他的左大腿根部,有块凸出来的硬疤?摸着像一个月牙?”
蔡甜的记忆在飞速地后退,再后退,那些敏感的疑惑再次涌上心头,这一次却是以惨痛的方式涌上心头。
她想到在认识他之前,陆清清说向阳君经常去发发面馆吃面……
她想到有一次向阳君主动要求帮她抱发发时,那时,他看着发发时的专注眼神特别怪异,像是强忍着某种喜不自禁的情绪……
她想到向阳君还出手阔绰地帮陆清清父亲还清了六百多万的债务,还督促陆父再也不能染指赌博……
她想到向阳君排遣四个神秘的黑衣人守候在发发面馆附近,保护陆清清一家人……
她想到当她求他寻找陆清清的那个男人时,他一口回绝的无情……
一个荒唐的设想从蔡甜的脑袋里不切实际地蹦了出来:两年前,向阳君陆清清在f国的海滩发生了一夜晴,可是,因为他不爱陆清清,所以不愿意娶他,更不愿意承认发发是他的孩子,只是,因为他心里对他们母子有亏欠,所以才会偶尔去看看她们,给他们力所能及的帮助……
难道那个被她骂过千万遍的负心汉、王八蛋就是向阳君吗?
不!不会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向阳君不是那样的男人!绝对不是!
可是,为什么他的左腿内侧会有一个月牙疤痕?
不是在右腿,不是在小腿,不是在大腿外侧,偏偏跟陆清清描述过的是同一个地方?
她真的无法相信这种敏感至极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