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君虽背对着蔡甜躺着,却一直也在想自己的心事没有睡着,听见蔡甜的尖叫,立即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朝着蔡甜望去。
蔡甜红着脸对向阳君道,“小叔,麻烦你帮我拿一块干毛巾,快点。”
向阳君只怔怔地看着睁着大眼默默吸吮的小香菜,没瞧到她匈口的狼藉,便不解地问,“怎么了?”
蔡甜紧紧地摁着右侧的茹房,轻声地回答,“溢奶了。”
“溢奶?”向阳君这才朝着蔡甜的匈口看去,立即发现了她被乃水喷湿的睡衣,甚至,他好像还闻到了明显的奶香。
向阳君像个好奇宝宝似的,没有立即下床去给蔡甜拿毛巾,而是疑惑地问,“为什么会溢奶?”
蔡甜可没有功夫给他解释何晶的那番理论,只能简而化之地应付他道,“太多了啦。”
确实是太多了,白天她身上的奶量对小香菜而言,刚刚足够,而晚上,因为乃水的分泌能力增强,经常发生半夜溢奶的事,有时候就算她垫着防溢乳垫,还是无济于事。
偶尔有几次她一早醒来,发现她与小香菜之间的床褥濡湿一片,她真担心把小香菜给冻着了。
向阳君眸光一沉,再问,“真的太多?”
蔡甜只想那块毛巾将湿漉漉的匈口擦拭一下,便随口回答,“是啊,晚上经常会太多,多了就会溢出来,痛苦死了。”
话落,向阳君的身子在蔡甜眼前一晃,蔡甜以为他这是准备下床去给她拿毛巾了,谁知,他却距离她越来越近,直至他一把挪开她护住右侧茹房的手,熟练地含住了她的茹头。
“呀你”蔡甜羞赧至极地娇嗔一声,被甩开的手落在向阳君的头顶,想把他推开,可他吸吮的力度一上:身,她就变得浑身疲软不已,像是被他瞬间吸干了力气似的。
她明明已经狠心地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不跟他做那种事了,可现在,这个明明正在对自己生气的男人,却以这种让她面红耳赤、心跳紊乱的方式跟她连接着,虽然不是在做,但是她觉得,好像离做不远了。
蔡甜在心里问询自己,今晚,她还能逃得了这个男人的魔爪吗?
一小一大的两个男人,一个欢喜地噙着她左边的茹房,一个热情地噙着她右边的茹房,而她像条砧板上的鱼一般,任由他们宰割。
但是,她心里深处是甜蜜至极的,而不是无奈与痛苦。
是了,是她自己纵容着他们对她这般。
两个男人虽然都在噙着她的茹头,但是蔡甜感觉得出来,这两个人的目的与方法却是截然不同的,小香菜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需要并且强烈地依赖她的乃头,而向阳君呢,除了一开始将溢出的乃水吞下去之后,之后不知是方法不当,还是并不想争夺儿子的粮食的原因,只是纯粹地用唇舌亵玩着,或者换句换说,他是在跳豆她,同时满足他的欲。
小香菜的一双小手是一动不动地抱在蔡甜的茹房上的,而向阳君的双手呢,一只在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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