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清晨,锦栾醒来时还是昏昏沉沉,从前几日开始,她就感觉特别的困乏,一天之内总是要睡上十几个小时。
月桎梏有些不放心她,因此凝为玉那里,锦栾便少去了,凝为玉和月桎梏最近脸上总是阴云阵阵。让人心慌。
锦栾不得不乖乖的听从月桎梏的要求,在琼月殿内好生休养。无聊的时候,就让她看看琼华派的各式剑谱以及心法、术法秘籍打发打发时间。但是练习却是万万不能的。
月桎梏看锦栾无聊,又见她与云墨和秋长离交好,因此这几日便找了他二人前来时不时的陪陪她。
锦栾却不想他二人因此耽误了练习,他二人便商量着在琼月殿门前的溪边练习。锦栾边看边聊,也算是一举两得的法子。
另他们没想到的是,锦栾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凝为玉和月桎梏送她的秘籍,只要看过一遍,她便能全部记在心里。秋长离和云墨练习之时,锦栾看到他们有些练习不畅的地方,往往都会出声和他们探讨一二,而通常,他们锦栾所说,都是极其正确的。
这一日,锦栾照例睡到很晚才起,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双眼。这时门外响起云墨的声音:“傅师妹,你可醒了?”
锦栾拖着软绵绵的身体,想要下床去开门,却不料刚下了床,头部便传来一阵晕眩,眼前黑糊糊一片,锦栾便什么也看不清了。锦栾有些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可是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她伸开双手向前走,却不料碰到了前面的椅子,一个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痛的她惊呼一声。
门外的云墨听到屋内“嗷”的一声惨叫,也不顾其他,踹了门就冲了进去。结果看到锦栾跌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膝盖和手臂。
雪白的衣服上,已然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开始渗透出来。云墨有些责怪的看着她,在锦栾的脑袋上打了个响栗。
“怎的还是这般莽撞,开个门也能摔成这样么!”
锦栾低着头,心里倍感难过,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极其的平静:“云师兄。我的眼睛。”锦栾说到一半却又停顿。
“你的眼睛怎么了?”云墨听她说到一半,着急的询问。听闻锦栾说道眼睛,云墨以为锦栾也磕到了眼睛,于是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的眼睛看向自己。可是当她看向锦栾的眼睛的时候,就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但是具体怎么不一样,他却也说不上来。
锦栾听到云墨询问,停顿了一会儿,再次低下头,还是不想让他看到。“师兄,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云墨一下子惊呆了,常听月师叔说锦栾的身体不好,却从未想过,已是不好到这样的程度。于是二话不说,将锦栾从地上抱起,当即转身向月桎梏的房间走去。
月桎梏正在处理派中之事,上次的内奸到底现在还未处理好。他也正忙得焦头烂额。看到云墨将锦栾打横抱了进来,月桎梏顿时心生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月桎梏询问。
“小师叔,锦栾说她眼睛看不见了,你快帮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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