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沫立马站起来,“继续。”等到跌倒了十几次,唐依沫终于从最开始的如获至宝到欣喜再到现在的无奈了,实力不在那儿,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打败对方。
再一次,唐依沫像是泄气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难道真的把人欺负很了,也挺不错,都二十多次了吧!沈约祈已经忘了自己训练手下的新兵时,那是不满百次不放弃啊!沈约祈走近,伸出手,“起来吧!我来教你几招。”
唐依沫恨恨的瞥了沈约祈一眼,犹豫半天才把手伸出去,就在沈约祈拉人的瞬间,唐依沫右脚一扫,见沈约祈要躲开,手猛的抓住沈约祈伸过来的手,沈约祈躲闪不及,唐依沫手上力道加大,反倒扑倒在唐依沫旁边。唐依沫现在正为自己偷袭成功高兴的很,翻身到沈约祈身上,笑道,“怎么样?这次是我胜了。”
沈约祈着迷般的看着唐依沫的笑容,没有语言。
唐依沫只看到沈约祈看着自己,夜晚太黑看不清楚表情,只以为对方在无声的责问自己使诈,她也没有一丝羞愧,还颇为自豪的道,“兵不厌诈你懂不懂啊!”然后才翻身站好,拍了拍衣服上的渣子。
拍好了衣服,见沈约祈还没有站起来,疑惑。不会这么不能输吧!这样就生气了?唐依沫慢慢走近,悄声问,“你没事儿吧!”
沈约祈在唐依沫离开自己,温度失去的瞬间就回味过来,嘴里咀嚼着兵不厌诈四字。看到唐依沫又过来,心想机会来了。长臂一伸,唐依沫不查就被沈约祈翻身在地。沈约祈可舍不得唐依沫被这脏兮兮的土地占便宜,在人倒地的瞬间把人抱住。
挺暖和,还很柔软,以为自己会撞倒地上的唐依沫睁开眼睛,就见一张俊脸在自己面前,“你使诈。”唐依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委屈。
沈约祈察觉到了,笑道,“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招,”在唐依沫看戏的眼神下说道,“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被嘲笑了的唐依沫撇撇嘴爬了起来,却不忘了让沈约祈履行诺言,“你刚刚可是说了要教我几招的。”
“只是几招?”沈约祈问。
这人怎么那么烦啊!“几是个虚数。”所以不限制。
见小猫又开始咋毛了,沈约祈准备不逗了。翩翩公子成了沙场战将,虽少了些严厉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
沈约祈一招一式的指导着,唐依沫也认真勤奋的学着。夜晚的寒冷似乎都被驱散,院里久违的温暖。
直到夜过三更两人才分开,练累的人反而格外精神,太奇妙了,自己这又是遇到神人了么?或许精力消耗太多,趴在床上的唐依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嘴角都笑了起来。至于那个为什么武功那么厉害,上次还被自己踢的那么狠的事情就被她遗忘到了脑后。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已经是第二年的正月末了,还是冷的刺骨。经过太医的调理,大琼朝最尊贵的女人身体好了些。虽然还是全身无力却不用在床上躺着了。
这天太后想出去走走,也不要人跟着,就带上自己的贴身侍女琳笼。
曾经的侍女也不再是侍女了,而变成了老人,被人尊称一声嬷嬷。扶着自己伺候了近三十年的主人,琳笼很小心。她是看着太后一路走来的,就是别人不说,她也知道太后的身体不行了,现在做什么也只是希望她多高兴高兴。
“嬷嬷,你说她见到自己这个模样会不会高兴啊!”太后轻声问,似乎声音大了,自己的胸腔都不能承受。
“老奴不知。”琳笼小声答,她也知道太后并不是想听她的答案。
果然,又听太后继续道,“真是想不到我居然死在她前面。”都没有用自己的尊称,而用了我字。听到死这个字,琳笼终于变了变色,扶着太后的手都紧了紧。太后安慰似的用另一只手摸摸琳笼的手,“谁都会有这么一天的,或许先帝爷想我了,想早些接我去了。”
又走了两步,又道,“或许她现在也不恨我了吧!都二十年了,都老了,没有力气了吧!”
两人慢慢的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在一处破败的宫门前停下,门上的牌匾歪歪斜斜,鑫羽殿三字也有些模糊了,却从其轮廓看得出那字如行云流水,洒脱大气。
琳笼推开门,用了些力气,那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似乎在证明着他的古老。
殿内荒芜一片,宫中奇花异草众多,这里却连一个都没有看到,还没有化开的雪铺的满院子都是,白茫茫一片,似乎全都被冻住了,没有一丝生气。太后定了定神,看了半晌又移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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