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这样不是才应该最好吗?自己这是怎么了。
七思忽然觉得空荡荡的,自己生活了几年的人似乎都要离她远去,自己本就是小姐带来伺候沈公子的,现在人家都快有人照顾了,自己还在这里做什么。想通了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后,七思果断的和文宣夫妇俩辞行了。七思只说自己要走了,没有搞明白的文宣夫妇可不知道七思想什么,还以为只说出去买个东西罢了。
七思看到沈家夫妻俩人对自己都如此,更不是滋味。七思深深看了一眼沈府,拿着为数不多的包裹离开了。
最后还是在帝都一个门外停下,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小姑凉,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声音清脆,看到七思就高兴的喊着七思姐姐,把七思低落的心情都给弄好了。
“青儿乖,也没有想姐姐啊?”七思摸摸容青的头,真好摸。
“想,先生说七思姐姐都回了帝都,为什么都不来看青儿。”
七思一阵语塞,又连忙道歉,哄得小姑娘开心的很,“……姐姐以后就不走了,天天陪你,你说好不好啊?”
容青欢呼一阵,屋里走出来一个人,七思对着那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先生。”
林虚晏看了看七思身上的打扮,摇了摇扇子,笑道,“你这是打算离开沈府了?”
“沈公子已经不需要我照顾了,还请先生收留。”她没有忘记小姐还交给她的那件事情。想到沈约祈,没由来心里有些空。
“你可想清楚了?”
“嗯。”七思回答的毫不犹豫。
“就算沈约祈来找你你也不回去了?”
这次七思沉默了会儿,然后才重重的点头。
等到府里人发现七思不见了的时候都是四天后了。自沈约祈说要结亲后,七思就不再天天跟着了,七思在府里的位置很奇妙,不像是丫鬟,因为除了沈约祈,没人叫她做过什么。可也不是主人,人家很自由。所以在一天晚上没有看到七思的时候,都以为她是出去了,反正这样的事情很常见。等到三四天的时候,甚至有人还觉得是沈约祈吩咐七思出去做事情去了,这样的事情也有先例。
还是不知道是谁多问了一句,沈约祈才发觉了不对劲,好像是很多天都没有看到那人了。鉴于七思以前有过这种行为,沈约祈还反思了下是不是自己又把人惹上了,确定没有后,又去问了下父母。
夫妻俩也是摇头,心里也在想那孩子怎么了,怎么尽出这种事情。就在沈约祈要踏出房门的时候,文宣忽然把人叫住,最后结结巴巴的道,“那天七思好像是来和我辞行的?”
这问题问的。文宣又想了下,还真的像,不然为什么没了踪迹。
沈约祈找到七思的时候是在第二天,既然是辞了行,肯定不会是上次那种情况了。本来是想到林虚晏家碰碰运气,还真的碰上了。
“怎么出来这么久,还不回去?”沈约祈语气不大好,看着七思就好像对方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我不回。”七思少有的不听沈约祈的话,也犟了起来,“公子就要有人照顾了,我留在那里也是多余,而且小姐交代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沈约祈听着心里不是滋味,什么叫做有人来照顾了,难道有人了你就要走吗,那以前本公子也有人照顾你怎么还要偏偏过来啊。“那些事就一定要在这里吗?回家去。”
回家?七思有些心动,可是,“那不是我的家。”
沈约祈怔楞片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却又觉得七思说的话有什么不对,抿了抿嘴角,“随便你。”然后转身离开。
七思看着沈约祈远去的背影,眼里泛着泪花。
等了两天,司徒蕴期待的事情没有来,反而听说自家兄弟被帝王责罚了,不由得吃惊,难道唐依沫对那人这么重要,居然到了这地步都舍不得责罚,还是另有隐情。
“你是怎么写的。”难道是自家弟弟用词不当?
“我就写了他们在外面见面的事情啊,这样不就能让陛下起疑心,然后接着追查吗?”司徒宏也觉得自己很冤枉,这事儿唐依琪说的那么真实,可不像是在骗人,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陛下说了你什么?”司徒蕴又问。
“陛下让我看清楚了再说。”司徒宏摸摸脑袋,无缘无故被训,他也不甘心。抬头看了眼姐姐,“要不我再去和唐依琪打听打听消息?”
“也好,不要搞错了。”司徒蕴皱皱眉,上次的事情就惹了帝王不快,现在又惹了事儿了?
现在琼胤天看着司徒宏写的东西,眉头都拧成了一团,什么叫做在外面看到贵妃和沈约祈一起姿态亲密,要不是那天唐依沫是自己亲自带出宫,还知道对方的行程,恐怕自己还真的会生气了。
后宫女人那么多,就你皇后一家全家人出动呢。琼胤天把那东西重重仍在地上,心情差得很。外面守着的王德顺小心翼翼道,“陛下,天黑了,要去贵妃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