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自己以后的幸福,唐依琪可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其实那时候司徒宏的确没有回来,到了十二月十八,司徒宏才回到家,听到管家说唐姑娘找了他很多次也没有在意,反倒是心烦。
那天唐依琪终于见到了司徒宏,一上来就质问,“你答应我的事呢?人家沈公子都要成亲了,可是新娘不是我。”
司徒宏现在也心烦,收到姐姐的信,现在她在宫里不好过,自己因为那个人的事情心又忐忑矛盾,根本不想理这人,看着唐依琪发火的模样,倒觉有趣,笑道,“当初是说好了把唐依沫给扳下去,沈约祈才有可能是你帝王,可现在人家好好的呆在宫里,我有什么办法。”
唐依琪气得指着司徒宏就骂,“我该说的都和你说了,没有把人扳倒,是你们自己能力问题,怎么反过来怪我。”
司徒宏被气笑了,那件事情居然没有扳倒唐依沫,本就是他们的痛,这人倒好还不留情的指出来,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司徒宏自然也不例外,嘲讽的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唐依琪,好像看着一只蚂蚁一般,唐依琪的气焰立马消了不少,“老子就告诉你,当初本就是骗你的,难不成你还要我把沈约祈给你抓来让他睡你?”
唐依琪被司徒宏的话说的红了脸,又是羞愤,又是气恼,“我去告诉陛下,说这都是你的阴谋,只是为了陷害唐依沫。”
司徒宏没有唐依琪预料中的被要挟住,反而反击道,“你自去说啊,要是唐大人知道是你在后面说的那些话,你觉得唐大人会怎么样对你。”
那种可能性唐依琪想都不敢想,后退了两步,看着司徒宏,真的知道自己是被这人骗了。
最后唐依琪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司徒府,又是怎么回的唐家。
“什么?陛下你也要去?”唐依沫听到琼胤天说他明天也要去参加沈约祈的成亲之喜,觉得头脑发麻,这人不会是去捣乱的吧!
“不是也,是朕一个人去,你怀着孩子,哪儿都不准去。”话很严厉,手却温柔的摸着唐依沫的肚子。这个被御医断言或许会保不住的孩子终于平安了,琼胤天更是不敢掉以轻心。天天巴不得都看着,盯着。
现在琼胤天对他们的保护太周到,唐依沫不好拒绝琼胤天的好意,不过这种事情她还是想亲自去看看。
琼胤天察觉到唐依沫的心思,陪着坐下,哄道,“放心吧!朕不会乱来的,沈约祈是朕未来的将军,朕去,不过是表示下对他们的恩宠,放心吧,朕会很快回来陪你的。”
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见唐依沫不买帐,琼胤天尴尬的干咳一声,又道,“后天朕让他们进宫来谢恩,到时候你再去见见。”琼胤天的手又摸向唐依沫的肚子,意思不言而喻。现在孩子都六七个月了,出去怕不安全。
十二月二十一日那天,沈府张灯结彩,红色漫天,宾客如云,高朋满座,恭喜之声络绎不绝。沈约祈亲自把人从林虚晏家里接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这是他正大光明娶的正妻。穿过了两条街,坐于花轿之内的七思心潮澎湃,第一次坐轿子的心情让她感觉如在梦里,更不要说所嫁之人是那天之骄子。即使等候了那么久,可踏入花轿的时候还恍如梦中,听着外面的欢歌笑语,恭喜之声,却好像是个局外人一般。直到被人送进休息的房间七思都有些不真实。还等一等就是吉时了,七思却隐隐有些不安。
外面已经坐于虚席,忽然听到外面门童高喊“皇上驾到”,一行喝的迷迷糊糊的客人拘谨起来。又在猜测这帝王唱的是哪一出。
琼胤天的确没有捣乱,在百官面前琼胤天永远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尊贵帝王。说了一番沈将军的赞美话又对沈约祈的新婚之喜。沈约祈开始还怕琼胤天来意不凡,见他的确面无二色,倒是觉得自己小气了。
有帝王在,百官客人们都不尽兴,琼胤天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准备等到吉时到,两人行礼之后,喝上几杯就离开。
酉时三刻吉时到,新人齐齐登场,琼胤天看着那前面盖着红盖头的两人,忽然心生羡慕,他和唐依沫似乎还没有这个节奏过。
琼胤天正感叹之际,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女声,“不准拜堂。”
要不是这个声音太不熟悉,琼胤天都会觉得是唐依沫来了。声音一出,不出意外的宾客们齐齐看向门口,连正准备拜堂的两位新人也转过了头。
七思觉得自己的预感来临,身子有些发抖,沈约祈见状立马握住七思的手,柔声哄道,“别担心。”这可是帝王御赐的婚礼,谁敢阻扰,眼光移过去,居然是她?
唐家自然也在宾客之间,唐宗樊看到来人居然是唐依琪,气得不知道该作何表达,急急走上去,把人拉住,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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