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看,夜祺然拉着慕莘雪往外走,“别看了,走吧。”
慕莘雪倒是有些微微在意两个斗篷人还未烧尽的尸体,她指指地上的尸体,“这个就放在这里?”
“等下会有人来处理的,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何必惹那个麻烦。”
压下心头的焦躁,慕莘雪也没有再看。
不远处的茶楼。
“这件事办的不错,看起来他们是相信了。”临窗的少年勾起淡淡的笑容,一袭黑衣华服,锦缎潋滟,容貌俊逸,满身高贵。
身后刚刚回来的影卫垂首,表情却没有一丝一毫骄傲。
“我看,这件事你还得庆幸你选的人是司清源。”对面的白衣公子清冷开口,完全不同于黑衣少年的气质。一身白衣气质翩翩,满身清华,似是不食人间烟火。
“为什么?”岑风澈下意识地问到。
“刚刚北漠世子明显发现了是何人所为,只是不动声色没有揭穿你罢了。”容洛清冷开口,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又似乎极为嫌弃地皱眉。
“这是什么茶馆,泡茶的是新打的井水,甚至完全没有经过严格的过滤。这种早春的毛尖应该要用山顶的露水才能泡出它最佳的味道。”
“这里是最为合适的一家茶馆了。”岑风澈白他一眼,“你说话能不能说完,像蹦豆子一样。”
容洛擦擦手,“你啊,这太子当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点长进。你可曾调查过刚刚跟在夜祺然旁边的那个女子?”
“女子?”岑风澈眯眼,“好像是最近才出现在夜祺然身边。”
“那你可知道她的身份?”容洛颇有兴致。
“你说话能不能利落一点,爱说说,不说拉到。”岑风澈有点微怒。
容洛也不再逗他,“就是想考验一下你的智力水平。”
智力?岑风澈翻了他一个白眼,这东西跟智力有毛线关系。
容洛解释到,“那女子名为陈念雪,是司王之妻。”
他自然不知道慕莘雪这个名字,恐怕普天下知道司王妃就是前丞相之女慕莘雪的人也没几个。
“司王妃?!”岑风澈惊讶,她是什么来头能嫁给司清源?司清源可谓眼比天高,这些年母后劝说他娶岑朱不少次了,甚至还提出岑朱的嫁妆大梁会出两座城池。要知道,炎阳分给司清源的城池一共才六座。可都被司清源搪塞了过去。
现在好不容易看司清源与岑朱走近了一点,才突然想到他是已经封了正妃的。
容洛笑笑,“强扭的瓜不甜,何苦这么执念要把司清源和岑朱扭到一起。”
岑风澈鼻间微哼,“岑朱怎么说也都算半个大梁人,又自小在炎阳太后身边长大,与司清源也算是青梅竹马,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用?若是司清源娶了她,也算是大梁的半个姑爷了。”
“你啊,看来还是未解情之一字。”容洛撑在桌子上,晶莹的眸子闪烁着淡蓝的光,些微神秘,又些微高深。
“看样子容大师于情倒是懂得很啊。”岑风澈挑眉。
容洛淡笑,怎会听不出他的含义,说到,“正如你所说,岑朱与司清源算是青梅竹马,也算是相识十数年,要喜欢早就喜欢上了。到如今这个地步,说明两人还是无缘。”
“无缘?”岑风澈有些气结,“感情都是撮合出来的!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感情是撮合出来的?容洛失笑,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夜祺然将慕莘雪送回去后就不知去哪里了,慕莘雪来到萧子墨的房间。
自从逃亡事情败落,慕莘雪和萧子墨自然也就不再用假扮夫妻,她也就住到了旁边的院子。
北漠世子虽说不禁慕莘雪的足,但却是限制了萧子墨的步伐。
“在自己与自己下棋?”慕莘雪走上前,挑眉。
“不,白子是你。”萧子墨一手执黑子一手执白子。
“是我?”慕莘雪兴味地走上前,看了看他的棋盘。
“黑子走得都是好棋,白子走得都是臭棋,为什么白子是我?”慕莘雪有点不懂他的逻辑了。
“我是按照你的思维走,我也很无奈,你的思维都是臭棋。”
“你!”慕莘雪气结,她虽然对围棋不精不通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萧子墨失笑,说到,“那我现在把白子给你,看你能不能救活它?”
慕莘雪挑挑眉,微哼一声,接过棋盒。
萧子墨的棋风一如他的人表面温温和和,但却一步步罩着你陷入他的包围。
当真是一步看百步,你永远不知道他状似无意的一子是在为未来的哪一步打铺垫。
慕莘雪也逐渐皱起了眉头,摆正身子。
果然是知人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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