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视线落在慕莘雪手上,说道:“宗主夫人可否将手上那令牌交与我?”
慕莘雪见这人又将注意打到了这令牌的身上,浑身的细胞顷刻间便全部紧张起来,手上的力道也握的紧了,说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恕我不能奉告。”神秘人带着苦笑说道,但却并没有要继续抢来的意思,看到这里,慕莘雪倒是松了口气。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僵持。
慕莘雪并没有继续问些别的问题,倒是趁着这段僵持的时间,打量着手中的令牌。左看看又看看,还是不见社么特别的地方。
慕莘雪便仔细观赏着这牌子后面的复杂花纹,好看的手掌磨砂着,察觉到对面人的气息有什么不对,抬头,刚好见到那人两眼一黑,便在自己面前直直的倒了下去。
司清源带着一身的疲惫回来时,变察觉到了自己房间中那份浓郁的血腥味道。心中一紧,推开门,逆着光,看着屋内的景象。
一眼便看到了在桌子旁睡着的慕莘雪。满身的戒备被一份温柔所取代,司清源走进了,将慕莘雪宝抱起来。
但身子脚步还未动,面色便是一冷,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早上。”那人答道。
司清源将慕莘雪抱在床上,小心的安顿好,问道:“人是你弄晕的?”
“不是,她是自己睡着的。”
司清源眼中的阴狠这才好了些,站起身,回过头时,那人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司清源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看着那人继续问道:“你们见过面了?”
“恩。”
司清源坐在慕莘雪之前睡着那张桌子上,那上面放着一块棕色的令牌。司清源只是打眼望了一眼,并没有去动。
手中执着一碗凉茶,不做言语。
神秘人在身后,难得的面露难色,不由分说,便原地跪在了司清源身后,说道:“宗主,赤炎愿誓死追随。”
司清源握着茶盏的手一紧,薄唇紧抿。
“宗主,圣司几人已经到达凉州城。”司清源黝黑的眸子里蕴藏着阴暗,那滔天的情绪在眼中翻滚,最终还是归于平静,说道:“你受伤了。”
赤炎垂眸:“属下是从云墨手中逃出来。”
“先去养伤,没我命令,不得再出来。”司清源惜字如金,命令道。
赤炎得令,落下一个简单的“是”,便没了踪影。司清源这时才将桌上那晚凉茶抿了一小口,随后才拿起来那枚令牌,仔细打量着。
慕莘雪不多久便醒来,见到司清源已经回来,手掌拿着那枚令牌,只是那个阴柔的男子已经不见。
“你手上那牌子,是做什么的?”慕莘雪隔着很远的距离问道。
司清源听到声音,将那东西收起,并不打算回答慕莘雪,只是问道:“你醒了。”
慕莘雪并不满意司清源这份回答,于是将自己身上的那枚令牌取出,抛给司清源,问道:“这个令牌,是做什么的?”
司清源伸手接住,只是打量了一下,眼中那波澜不惊的神色便大变,他问道:“这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慕莘雪见他这般神色,心中便猜测了个六七分,于是干脆抱着胳膊,说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是暗格的东西。”司清源无奈,说道。
“暗格?”
“暗格是江湖中一个简单的地下组织。”
“就这么简单?”
“恩。”
“那你刚刚着急什么?”慕莘雪锁住司清源的眼睛。
“我不想你与暗格打上交到。”司清源眼中带着份担忧。
慕莘雪看着他眼中的神色不像是假的,便也就信了几分,说道:“我不会与他们打交道,只是今日在街上见到了一个穿着很神秘的人,心中好奇,便从他身上取了点东西。”
慕莘雪说的轻巧,司清源心中倒是滔天巨浪,说道:“最近凉州城有点乱,你还是少出去。”
慕莘雪本来也不打算惹事,但这凉州终究是她管辖的。司清源看出了他她的忧虑,承诺道:“有我在,不必担心。”
慕莘雪见他信誓旦旦,心中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这江湖纷争,她也着实不清楚,便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