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睡醒,慕莘雪精神大好。刚刚的失落心情也都一扫而空。慕莘雪曾经听到有人说过,睡眠是最好的良药。
本来是不信的,但今日自己亲身体会一番,倒是真真切切的觉得神奇。慕莘雪带着欢快的心情回到自己的宅院,笑脸挂在脸上,当即便感觉到了大不同往日的诡异气氛。
慕莘雪疑惑走进院落,没人,门倒是紧紧关着的。慕莘雪推开门,口中尝试着唤道:“月儿?”
刚一开门,便见到有人稀稀落落的冲出来,是山庄内的护卫。慕莘雪满眼疑惑:“你们这是做什么?”
若是她没记错,在这个时空,这个封建的朝代,女子的闺誉应当相当重要。
“姑娘……”走在最后出来的,便是刚刚慕莘雪口中呼唤着的月儿。
“这是在怎么回事?”慕莘雪当即便镇定下来心神,冷静询问道。
“小姐……刚刚有人传来,说是……山庄里……死了人……”月儿脸色苍白,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神色,包含了眸中情绪。
慕莘雪心中一沉,瞬间便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自己昏迷在外面,睡过了很长时间,恐怕在外人看来,这应当是自己畏罪潜逃。
“这事与我无关。”慕莘雪沉着脸色,说道。
“那莘雪姑娘可否告知在下,这两个时辰,你又去了哪?”出言询问这人慕莘雪认得,这是萧子棠的心腹,全名李年忠,人如其名,是个忠诚的汉子。
如今这事既然是李年忠出马,那么是不是代表了萧子棠本人的心思呢?今日在山庄中死去的,究竟是何人?
“我……”不是慕莘雪不愿意说,而是她也是刚刚才想起来,自己昏睡的地方,正是那神兵山庄的禁地。
自己本事前来做客,若是告知李年忠,自己这两个时辰内,便是在那禁地中度过的,那岂不是要落人口舌?
此时正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间,倒是犯了难。
“姑娘既然说不出来这两个时辰你去了哪,那姑娘又可否告知在在下,你胸口上的血迹,又作何解释?”李中年目光如炬。
慕莘雪惊诧,果真见到白色衣襟上那刺目的鲜红色,顺时便回想起来,刚刚似乎体内内力暴动,那时留下的。
于是开口解释道:“刚刚我内力突然暴,乱,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
“内力暴,乱,是不是,一试便知。”李年忠冷笑一声,随即便一声令下,慕莘雪被侍卫带走。
月儿一个人脸色苍白的留在院子中央,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沉香如练,慕莘雪屏息凝神,视线时不时的在自己手腕与张大夫之间流转,心中紧张非常。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过于诡异。
慕莘雪真真是百口莫辩,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心里正想着事情,自己手腕上的力道一松,所有视线便全部随着张大夫游走。
张大夫一脸严肃,若有所思的看着慕莘雪,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莘雪姑娘的脉象并没有任何异常,健康得很。”
“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将慕莘雪彻底打入谷底。慕莘雪视线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谁,游移之间,见到了站在最后的司清源,张了张嘴,但见到那双复杂的眼神时,慕莘雪究竟是一句话都未说出口。
“带下去,严加看管。”萧子棠淡淡的话语,且不说究竟是站在哪一方,单单是这一句话,便判定了他的不信任。
慕莘雪垂下眼眸,认命的随着下人离开。完全退出屋子内时,慕莘雪那双眼睛,究竟是忍不住随着司清源,直到完全见不到。
地牢中很阴暗,慕莘雪抱着自己膝盖,视线注视着前方。这是她第二次进这座大牢了吧。第一次是栽赃,第二次,慕莘雪苦笑,竟然还是栽赃。
不自觉的回想道第一次从这牢房中走出去之时,见到的便是司清源。司清源虽说口中不爱言说,但那眼神中,分明便是写着信任自己。
这一路上走来,过去的一年时间里,司清源都是默默陪伴,即使大男子主义,即使有他的身份地位与尊严,但他终究是信任自己的。
眼睛突然便泛酸,慕莘雪哽咽着说道:“你将咱们之间的记忆忘记也就算了,难道连这份信任都连着忘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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