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线索尽数指向自己,那么自己则是处在了劣势。慕莘雪蹙着眉头,现在该如何翻身?一月时间转眼即逝,若自己再想不到办法脱身,那么便没有机会刺杀司清源,团子体内的毒素,便再没了机会。慕莘雪此时开始懊悔,若不是自己贪恋司清源的温暖,现在恐怕早已将他刺杀,便不会将自己逼迫到了此时这般地步。
慕莘雪抱着双膝,脑子里此时一片浆糊。现在她想知道的,只有外界的事情。若是没猜错,现在那个假的慕莘雪,恐怕已经成了这个王府的女主人了。
而自己,怕是生死都堪忧。司清源这人最是思维简单。若你是他看重的人,即便是做了再大的错,也能包容原谅。
但你若是与他无关之人,怕是不会善待与你。慕莘雪此时,便是那个与他无关的人,不仅与他无关,还假扮成她妻子的模样,欺骗了全府上上下下所有人,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要大祸临头。
慕莘雪将头埋在双腿之间,闭上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需要做的,便只是等待,等待,等待……
牢狱中不知白日与黑夜,外界之人却知道的分明。慕清此时正守候在司清源卧房外,她已经在门外站了许久,司清源都不曾出来,只是在卧室中守候着那个女人。
慕清心中激愤,她虽心中对慕莘雪有怨恨,怨恨这个女人如此心狠,分明说好了会回来,却消失了三年不曾出现。
慕清这几年从未放弃过寻找慕莘雪的踪迹。她记得慕莘雪离开前,留给她的那个地址,每年都会不停的写信给叫做荼楼的老板,只是三年来,从未收到过回信。
慕清从不相信慕莘雪会这般死去,她也曾亲自去过那荼楼,她苦苦求索老板,叫他告知自己慕莘雪的下落,只是不曾得到过答案。
但如今,慕莘雪竟然活着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孩子。慕清心中纵使对慕莘雪怀有怨恨,但心底还是真心爱着这个姐姐的。
但慕清现在更怨恨的是司清源。怨恨这个男人瞎了眼睛,自己的姐姐此时分明被关在大牢中,这个男人却在宠幸一个不明来路的女人。
又叹了口气,慕清放开嗓子吼道:“司清源,你若是再不睁开眼睛看看你面前的女人,在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姐姐,你会后悔的!”
慕清嗓音中带上了哭腔,这个男人平时英勇,杀伐,果断,怎么到了今日,却变得像个瞎子。
“枝丫。”一声,门开了。死情缘冷着眼睛看着慕清,说道:“我知道你心中对你姐姐有怨恨,但也不能用这种手段来害她。这一次我原谅你,但不代表还有下次。”
司清源深邃的眼眸再次看了看慕清,继续说道:“念在雪儿为你求情得份上,今日你且回去吧,若是下次再叫我听到这话,我管你是谁。”
司清源将狠话撂下,转身便走。慕清一个人脸色苍白,站在原地。她承认这个男人的怒火,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的。
慕清身形落寞的转身,一步一步走出这个院子。她是真的尽力了,但司清源此时已经被那个女人魅惑的不轻,深入骨髓,谁都没办法劝慰这人。
慕清转身去了团子的房间,慕莘雪当时抓着自己的手,将团子托付给自己。她便不能再辜负了姐姐的愿望。
慕莘雪已经被关进去三日了,团子依旧没有醒过来。慕清为他擦了擦脸颊,盖了盖被子,又坐在这里守候了片刻。
“团子啊,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啊。你平日里不是最爱你娘亲了么,现在她被关起来了,你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慕清眼中憨了包眼泪,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最爱你娘亲的,现在只有你说的话,你爹爹才会相信。你赶快醒过来,若是晚了,我快撑不住了。”
慕清终究是没有忍住自己眼中的泪水,一滴一滴落在团子脸上。
也许是这泪水太过于滚烫,终于将团子灼醒。他睁开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像极了司清源的眼睛。那双眼中的严寒,将慕清冷的一个激灵。
四目相对,慕清愣是没敢上前问一句你还好不好。团子似乎想对慕清说些什么,但一张嘴,便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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