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私刑,罪不可恕。第二,你性情残暴罪不可恕。第三……”
慕莘雪眼中寒芒一闪,一字一顿冰冷说道:“你欺负的是我慕莘雪的人,与这个勇气做,便要有这个勇气承担后果。”
那狗官听到慕莘雪三个字时,口中的惊呼停止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慕莘雪嘴角挂着冷笑,从这狗官瞪大的双眼中,看到了自己手腕翻转,两枚银针直直插入这狗官的眼中,只留下半截在外面。
手中握着鞭子的手同时拉紧,那狗官本就瞪得很大的眼睛更是突兀,眼球都快要突出来,硬是将这声惨叫卡在了脖子里。
慕莘雪冷笑着收回手,才发现这狗官短短几分钟,模样竟然比司清源还要惨烈。不屑的转过身,慕莘雪发现那狱卒正扶着司清源。
慕莘雪从狱卒手中接过司清源,说道:“把那个人拖着,跟我走。”
狱卒现在被慕莘雪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他在南疆当差这么多年,见过不少牛逼的人,像是今天这样正大光明在天牢中用这里的刑具将人折磨成这个模样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再坚持一下,我带你出去。”慕莘雪不知道司清源现在还能不能听到,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将他挂在皇宫中人流量最多的那条路,我不说话,不准放下来。”慕莘雪只留下这一句话,便带着司清源离开。
途中遇到跟随自己来的小宫女,一手拉起她的衣襟,足尖轻点,带着两人一起飞出天牢。由于进来的时候比较拉风,出去的时候,即使怀中抱着一个犯人,也没人敢阻拦。
出了天牢,慕莘雪便将那小宫女放下,说道:“今日谢谢你了。”
小宫女还没反应过来,便不见了慕莘雪的身影,起身打算离开时,发现地上落下一个好看的袋子,弯腰将袋子捡起来,沉甸甸的。打开一看,一整袋的金定子。小宫女惊讶的无以复加,再转头去看慕莘雪时,发现这里空荡荡的,哪里还有一个人?
慕莘雪怀中抱着司清源,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带着他直接奔到了太医院。将司清源小心的放在床榻上,慕莘雪身后已经站了许多人。
转头看了一眼,慕莘雪淡淡说道:“来个人,治好他。”
几个白胡子老头面面相觑,谁都不愿意上前。现在宫中谁人不知,慕莘雪下毒谋杀皇上的妃子,正被萧子墨禁足。
何况她带来的这个男子,看这模样,也不像是皇宫中的人,这次若是接了这活,怕是会惹火烧身。
“啪!”的一声,慕莘雪将那玉佩扔在一旁的桌子上,说道:“来个人,治好他。”
那玉佩不知道有什么来头,似乎谁见了都怕。御医本是一副不愿意来的模样,慕莘雪将这玉佩扔出来,几人立刻跪在地上,口中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莘雪眉头一簇,这些老古董真是叫人厌烦。慕莘雪最讨厌这些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的人,何况今日自己说的话,还要在这里重复第三遍。
“最后说一遍,治好他。”慕莘雪的耐心已经濒临崩溃,浑身的低气压不可抑制的冲散而出。
几个老头子吓得立刻从地上站起来,走向司清源。慕莘雪站在后面,看着几个老头子忙前忙后,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便伸手拉住一个从自己身边经过的小药童,说道:“去,拿两套男子穿的普通衣服来。”
小书童只简单看了慕莘雪一眼,便转身跑开了。坐在原地,慕莘雪今日也实在是累的紧,跑来跑去的连个反也没好好吃上一顿,又干了一上午的体力活。
现在终于放下心来,倒是觉得浑身酸痛,没一处好地方。
正好坐着的地方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倒扣着一个茶杯。茶杯中间排列整齐的围绕着一个茶壶。
慕莘雪倒也不客气,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这茶水还真是出人意料的好喝,不像是外界普通的茶。
慕莘雪上口便觉得好喝得很,一杯连着一杯,倒是停不下来了。等到那几个老头子忙活完了,慕莘雪这一壶的茶水,倒也见了底。
摸了摸肚子,发现似乎饱了不少,慕莘雪慵懒的抬眼看了看这几个老头子,问道:“怎么样了?”
为首的一个看模样最老的老头子说道:“这位公子伤的很重,处理的有些迟,怕是有些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