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标记么?”司清源将笔接过放在一旁,认真看着那副画问道。
“有,一个水字。”慕莘雪将手中的玉佩翻转过来,那上面正好印刻着一个倾字。司清源将玉佩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饱满的指腹磨砂着玉佩的表面,若有所思。
日子过得很快,圣女真的如说的那般,每日都会送些汤药过来,至于吃的喝的,也都照常送在宫里,倒是没再问起过关于慕莘雪答应过的事情。
慕莘雪看着在身后作画的司清源,不得不说圣女的药物很有用,被自己带回来那日,司清源做些动作还会牵动自己的伤口,疼的不敢动弹,但是到了今日,基本的活动,都没什么阻碍,脸色也好了不止一个度。
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脖子,慕莘雪看了眼窗外的星辰,说道,“清源,好了没?该休息了。”
司清源闻言落下最后一笔,点点头说道,“好了。”
慕莘雪便好奇地转过身,便看到了司清源落在桌面上的那幅画。画的背景正是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而画中的人,慕莘雪确是有些不敢认了。
这白衣蹁跹,这随风飘起的裙摆,还有这双好看的眸子,真的是她么?
“怎么?画的不像?”司清源笑着将慕莘雪拉在自己腿上坐下,呼吸交错。
慕莘雪摇摇头,视线从画像上转移到司清源身上,说道,“很漂亮,只是有点不像我了。”
“恩?你这是在嫌弃我画得不好?”惩罚性的咬一下耳朵。
慕莘雪苦笑,低头看了看自己,“我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也比不得当年了。你还把我画成一个小姑娘的样子。”
司清源却一把将慕莘雪抱起,走向床榻,说道,“你是我的娘子,我说你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这么霸道的语气,也就只有这哥男人这么狂妄。慕莘雪无奈,却也来不及思考,就被一个火热的身躯压在身下。
*
慕莘雪睁开眼看了看身旁正熟睡的人,轻手轻脚的起身,穿好衣服。
夜里不算太冷,初春的天气,穿一件外套倒是正好。
今夜日不知道怎么回事,慕莘雪心中烦躁的很,便一个人出来走走。
这碧幽虽说没有什么人气,但景色还是不错的。尤其是夜里,树上挂了层神秘的深黑,就连花草也别有一番风情。
但就是这样一个夜里,她想起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安宁不在身边,也不知道去处,慕莘雪是怎样都无法见到的,但是团子就在碧幽,慕莘雪是可以见到的。
思维到了这儿,脚步便也不受控制的向圣女的宫殿走去。
原本以为会是个安宁宁的也,没成想圣女宫中竟然还有人没睡。慕莘雪走的进了,便觉得这声音有些不对劲儿,像是有人在用刑。
思及此,慕莘雪便悄悄躲在一旁,用手指头捅破那层纸,向里面看了看。由于角度关系,慕莘雪只能看到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子,似乎正拿着药碗灌药。
从那人的动作可以看得出来,那人似乎在浴桶中。圣女坐在上位,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名堂。
慕莘雪正打算转身离开,想着要是让那个人知道自己撞见了不该看见的事情,定然会打破现在的平衡。
谁知一转身,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慕莘雪脚步顿住,从那个小孔中见到一个叫她心中一紧的人。
浴桶中那人竟然是团子。
慕莘雪看了看已经站在旁边的那人,她手中还拿着一个滴水的药碗。也就是说,刚刚那人在给团子灌药?
团子病了?还是他们要做些什么?
慕莘雪脑子哄的一声炸开了,手中拿上阆珏暮雪,就准备冲进去。
她现在是一个母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若是看见自己的亲生骨肉被人这么欺负,都能无动于衷,那么她就不是人了。
慕莘雪还没等运力,便被一人握住手腕,随着一股力道,她也跟着向后退去,眼看着团子挣扎的模样被那扇窗子挡住,自己也离孩子越来越远,慕莘雪觉得心中的悲怆越来越深,就要爆发开来。
“不想死就别动!”那人感受到啊慕莘雪的反抗,捂住她的嘴压抑着声音说道。
与此同时,慕莘雪看到下面一人猛地窜了出来,四周巡视着看了两圈,似乎是发现了自己的踪迹。
她一眼便认出来那人正是圣女。
慕莘雪心中有些胆怯,便也听话的老实了。
圣女在下面站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便转身回屋了。慕莘雪松了口气,想转身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